樊哙这家伙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和陈平两个搞在了一起了,最关键的是陈平这个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撸了个孩子,报到樊哙他老娘面前一阵献殷勤。
这两个最近跟刘邦请假,说要去国外结婚,刘邦苦笑着拍着他们俩的肩,想到自己家那个阴晴不定的大将军,重重地叹了几口气,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就把人给放走了。
江城子和凤仙引是跟着韩信去的,刘邦呆在屋里过完年都快要长蘑菇了,萧何直接把他打发去帮忙筹办婚礼去了。
婚礼的现场当真是喜气洋洋,刘邦穿着伴郎的服装,他旁边的是一个警校的女警,听说是警察局的副局长,穿着伴娘的服装,踩着高跟鞋,眼前那两坨白花花的,看得刘邦眼睛都直了。
不过也只是看看过过眼瘾罢了,萧何的新娘子是个长得十分俊俏的姑娘,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挽着萧何的手,走到了神父的面前,宣誓着诺言。
长陵那边最近接连发生命案,刘邦已经从网上了解到差不多的信息,又跟上次在s市一样。
一个月韩信消失了整整一个月,思念就像泛滥的潮水,不停的翻涌,刘邦发现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的情绪,说起来倒是有点娘们儿唧唧的。
他颓废的游荡在酒吧,晚上喝醉了酒,跌跌撞撞的往这小区里走,企图在回去的路上又重新见到那个人。
以致最后他喝醉酒的时候,望着路边的行人,看谁都觉得像韩信,一把抓住一个陌生男人的手,顶着一身酒气冲着那个男人大吼:“韩信!我跟你讲,你这辈子都别想逃了!我想你了!我他妈想死你了!有事儿没事儿你能不能给老子说一声!”
陌生男人奇怪的看着他,挣扎着甩开他的手骂了一句神经病。
蹲在墙角,刘邦抱着头,路灯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显得寂寞又萧条。
刘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醒来的时候脑袋一阵疼,他动了一下手,却感觉到两只手被束缚住了。
那点初醒时的迷糊,一瞬间就消失了,刘邦抬头望向四周,掉了漆的墙壁,生了锈的铁栏窗,以及他身后不断哭闹着的小娃。
刘邦艰难的扭头,哟,这小娃娃还是个熟人,这不就是上次被自己抢棒棒糖的男孩嘛!
小男孩明显害怕这种陌生的环境,所以呜呜的哭着,哭得刘邦一阵心烦,刘邦不耐烦的说:“行了,你别哭了,咱们这是被绑架了,看你爸妈能不能拿钱,把你赎回去。”
小男孩抽噎着,“是个丧尸,丧尸把我们抓来的!我们会被吃掉的!”
刘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年头,这些孩子看的是什么电视啊,脑洞还真够大的。
这么想着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长长的吱嘎,许久没有被推开的生锈铁门突然被人推开。
入眼的是一个穿着一身华贵长袍的女人,黑红相间的汉服衬得她贵不可言,眼尾优雅的上翘,漂亮的瑞凤眼,仿佛吸引了万千的光泽,凝聚成一片深邃的漩涡。
她扎着妇人的发髻,一颦一笑都显得那样的高雅,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却又不失女子的柔情多姿。
只见她躬下腰,微微屈膝,每一个动作就像江南的女子柔情又美艳,“娥姁见过陛下,陛下万岁。”
刘邦呆呆的看着她,这个女人是吕后!她竟然如此美艳,如果要刘邦说的话,那些网上的什么网红脸明星都不及这个女人的半分,气质高贵,柔情美艳,何况这个女人不仅睿智多才,而且心狠手辣。
刘邦喉结滚动了一下,顺着吕后的话回答。“你赶紧起来,别行什么礼,你抓我想干什么?”
吕后莞尔一笑,“听闻前些日子,韩将军受伤,陛下以精气为他疗伤,如今娥姁也受了重伤,不知陛下?”
刘邦心里冷笑,我呸你妈的,你这个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来就想吸我精气,他心下已有计较,犹豫的说道。“这个,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前些日子被韩信吸的有点严重了,现在都没恢复过来,要是你继续的话,那我不得死啊!”
吕后面上浮上一层恼怒之色。“好他个韩信竟如此不知礼数,不过陛下放心娥姁可不会像韩将军那样,更何况子房不是在这嘛,到时若是出了事,子房必当以岐黄之术,将陛下救回来。”
啥?子房?刘邦左看看右看看,除了背后那小孩就没有见到第四个人,难不成这个人很神秘,自己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