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易问女儿问何发笑。
罗榕摇摇头,道没什么。
罗易感叹道:“灵犀一指,果然名不虚传。”
罗榕笑道:“是啊,这个陆小凤,确非俗物。”
陆小凤,我们还会再见的。
陆小凤没有看到罗榕最后那个莫名的笑容,但是直觉告诉他那位女孩子有一些奇怪。
走出罗宅,陆小凤将自己心中的那一点奇怪原原本本地讲出来:“我觉得这位罗小姐有点奇怪。”
司空摘星摸摸下巴,道:“她的鞭子使的确实不错,但还是离一流的高手还是差点火候。武功也就是那个样子了,哪里奇怪?”
陆小凤摇摇头,道:“说不好,就是感觉。兴许是我想多了。”
陆小凤的眼睛没看出来罗榕有哪里奇怪,花满楼的鼻子却闻了出来。
花满楼笑道:“你们有闻见她身上的香味么?”
陆小凤努力回想一番,想起他在与罗榕交手的时候的确有闻见一缕若有似无的幽香。
陆小凤问道:“怎么?她身上的香味有什么问题么?和那块缎子上的也不一样啊。”
花满楼笑着摇头。
司空摘星的鼻子还没有陆小凤的灵,他已经彻底陷入懵逼。
花满楼笑道:“她身上主要的香味的确与缎子上的香味不同,但是她的身上却有不止一种香气。”
陆小凤的脑子转得飞快,道:“花兄的意思是,她身上还有一股香气是与缎子的香气相同的?莫不是她曾与缎子的主人接触过,从她的身上沾染了些微的那种香气?”
花满楼笑道:“陆兄与我的想法是一样的。而且据我所知,如果两个女孩子要好的话,她们有可能会去扯一样的布料做衣裳。”
司空摘星只觉得脑子里有一堆问号在盘旋,发问道:“可她们也不是一道去的啊?关系要好难道不应该一同去扯布做衣裳么?”
陆小凤笑道:“这你就不懂了,若是其中一位姑娘先去扯块料子做出身好看的衣裳,另一位姑娘是很有可能再去扯一块相同的料子的。”
司空摘星爪子对着自己的脑袋一通乱挠,不解道:“穿一样的衣裳?我真是不能明白姑娘都是怎么想的。”
陆小凤大笑,也上手去揉了一把司空摘星已经快成鸡窝的脑袋,贫嘴道:“乖,你还小,不懂姑娘的心也是正常的。”
司空摘星被陆小凤的行为气得跳脚:“陆小凤!说多少遍了不要动我头发!我的头发只能我自己揉!”
司空摘星跳起来,也想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去揉陆小凤的头发。
怎奈陆小凤早有准备,左挪右躲,以轻功卓绝闻名天下的司空摘星硬是连陆小凤的一根毛都摸不到。
花满楼轻咳一声,将话题拉回案子:“我们该如何应对这位罗小姐?还是等造访完巡抚夫人与潘家少爷再做决定?”
听到花满楼的话,陆小凤立即从天真无邪打打闹闹的私塾小朋友状态一秒切换成陆·严肃正经·小·破案能手·鸡的状态。
陆小凤正经道:“天色还早,我们再去那两家走走吧。”
除了默默地郁闷,此时此刻,司空摘星又能怎么办呢?
然而司空摘星并不是甘于独自郁闷的人。
趁着陆小凤切换成正经鸡防备有疏之时,司空摘星一跃而起,小爪子稳准狠地直直冲向陆小凤脑袋上的凤凰毛。
司空摘星得手了。
陆小凤凤凰脑袋上的毛被他的爪子挠得乱七八糟。
这种时候只能拆开头发重新再束一遍。
陆小凤刚刚准备动手束发,却不料已经有一双手动作轻柔和缓地开始帮他束凤凰毛毛。
是花满楼的手。
陆小凤顿时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一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反应这么大。
花满楼很快替陆小凤将头发束好,笑道:“陆兄发质不错。”
陆小凤尴尬地呵呵两声,敷衍道:“是么。”
花满楼也不再说什么。
作为一个旁观者,司空摘星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就好像陆小凤被花满楼调戏了一般。
司空摘星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得一阵恶寒,抖了两抖,赶忙将这个危险的想法抛之脑后。
不过不得不说,从某种程度而言,司空摘星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