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草长莺飞,煦风和暖,宋青书等人到得一小镇,城陌交错,热闹繁杂,杂耍小摊多不胜数,行人百姓脸上都挂着淳朴又真实的微笑。只是希望这和平升平景象不是一场梦幻泡影,转瞬即逝。
此时宋青书难得在当地武当正品处理事务,“到底怎么回事?阿在不去处理?”原来竟是传了急事来,而宋在门现在仿佛是到了叛逆期。
“有人找二姐的事。”宋渔声说,“现在二姐已避回武当桃源了,三哥在等公子示下。”说着瞟了瞟宋青书的脸色。
“谁那么大胆想欺负阿溪?”以宋树溪高超的医术,不会有人想得罪她。
宋渔声有些吞吞吐吐,“是…是江南邢一书。”能感觉宋青书猛地射来的目光可怕犀利,谁让那邢一书要找医治好他的宋树溪的事,“其实也不是欺负,就是报恩不当。”
宋青书想了想那个来自江南富商家,天真得如白痴般的二十多岁男孩邢一书,心累地捏捏鼻梁,“他到底做了什么事?”
宋花芽实在看不下去宋渔声的不说重点,直接干脆地说:“邢一书说谁救了他,他就对谁以身相许。”
噗,宋树溪三四十的人,儿子都已十岁了,只是体弱一直养在桃源,她的丈夫是原乌峰山寨里的青梅竹马,一直相濡以沫情谊甚笃,邢一书的以身相许简直就是胡闹。
宋渔声看宋青书一脸不可思议,解释道:“二姐都拒绝过了,但他认死理,不死缠烂打不罢休,二姐回桃源他还想尾随,幸好三哥在拦住了他。”
宋青书很生气,“阿在呢?”
这下宋花芽都犹豫了,与宋渔声一阵推辞还是硬着头皮说,“大伯说他自己去找曲灵风了。”
“他找别人家徒弟做甚!”宋青书要不是一直很自制,座下这马怕就危险了,但他虽如此问,其实他很清楚,宋在门肯定是听黄药师的讲述,很看好他那几个徒弟,所以才心急火燎的。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阿在竟有了这种挖人才得乐趣的怪癖,宋青书脑内天马行空,语气故作气愤实则无奈,“让阿在把这事解决了,我什么风都找给他!”
“那我们如今去哪?”
“很久没见爹了。”
宋青书三人速度不快不慢,一路上见了不少对杨康等人的通缉令,也不知是否有出事,待到了临安附近,已传来洪七公正在教两人武功的事。
“我是没给他吃过好东西吗?”宋青书终于又吃到干果解馋了,对洪七公依然受菜肴诱惑之事感到很困解。
对自家遇到爹就有些幼稚的公子绝对不能反抗,“吃过吃过。”宋渔声宋花芽很默契地说道,见宋青书没有不悦,才接到,“听说他们还偶遇了牧蛇的欧阳克,不知来此有何目的。”
“嗯?”宋青书随意的眼神又转了回来,“欧阳克在哪?”
宋渔声很显然未读懂宋青书的意思,“公子放心,已经有人去查了。”又兴致勃勃地说,“对了,在门哥说他到了之后即刻就要去找人。”
“即刻是多即刻?”宋青书果然还没从幼稚中走出来。
“大伯说,”宋花芽接话,“现在就可以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 楞了一会儿就三点半了。
☆、在归云庄
在平坦官道上奔驰的一辆低调马车内,正坐着汇合后就急着去找人的宋青书、宋在门、宋花芽、宋渔声和,邢一书。
“阿在,这是怎么回事?”宋青书看着眼前和自己抢干果的邢一书,他就这么点爱好了还和他抢,简直脑袋大。
“邢公子家在江南,也算顺路。”宋在门解释。
邢一书衣冠楚楚,二十多的年岁还唇红齿白,粉嫩如稚子,此时他卖力地摇摆头,“我才不是回家,我要考察宋家人,看谁能让我以身相许。”
宋青书面无表情地看向宋在门,意在询问你干了什么。
“公子,我尽力了,至少邢公子已不再强求于树溪,况且,”宋在门停顿了一下,故意扬声道,“花亭也不小了,或许邢公子会是良配,你说呢渔声?”
宋渔声正在外驾车,和他说就等于告诉了宋剑舟和宋木岩,这三个小子小时候就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如今更是同气连枝亲如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