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女人是谁?为何会在宫崎耀司的病房?
“宫崎君,这位?”柔和的音色、礼貌有礼的举止印证着素鸢的猜想,眼前的这位少年修养似乎很好,不会是普通人。
宫崎耀司看向沢田纲吉,神情有些复杂。眼前的少年虽说岁数比他小,却已是显赫的黑手党,彭格列的首领。他可是听闻,也领教过这位少年的手段,即便他看上起优雅无害。
认识宫崎耀司,气质不凡,素鸢想或许这位少年身后的背景有些特殊,而且她应该离开吧,毕竟他们之间有事相谈。
不等宫崎耀司介绍,素鸢披上一件外套,起了床:“我还是出去的好。”
就冲着宫崎耀司的家境,以及受伤期间来访的少年,素鸢大致猜出了他们商谈的事情是不该她知道的,台面下的事情。一直纠缠她的恶魔阿雷斯死了,好不容易可以无忧地过上平静美好的生活,她可不想发生什么意外。
只是,素鸢一拉开房门,未曾想到门外数十双目光“唰”地一下全落在她的身上。
清一色的黑色西服,气氛紧绷,给人的感觉十分不好呢。
“你是什么人?!”一位银发的少年皱着眉头开口,神情有些不耐与凶恶,身上的衣服有些破烂,像是经历着很激烈的战斗似的。在他的身旁还坐着一位看上去阳光开朗的黑发少年,脸上始终带着让人感到愉悦的笑容。
这群人,她不能接触,自觉告诉她很危险。
素鸢拉了拉披在肩上的外套,无视原先宽敞的走廊被数十位黑色西装男整齐把守的景象,笑着说道:“我是和宫崎君一个病房的病友。”
病友?宫崎耀司那种男人会和一个平白无故的女人同住一个病房?
素鸢的说辞引起了银发少年的嗤笑:“开什么玩笑?!”
“嘛,隼人,不要那么凶嘛。”山本武笑着拦住打算冲到素鸢面前的狱寺隼人,即便是脸上带着笑容,但素鸢能感受到他投来的目光中那隐晦的戒备与怀疑。
“如果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宫崎君。”看来,这个阳光少年也很危险啊!
此时越是平淡的神情,越是可疑。至少对于狱寺隼人而言,毕竟刚刚经历着一场恶战。彭格列在一定程度上受了损失,作为彭格列的岚守,精神自然紧绷,不肯放过一丝可疑之人。
“冷静,狱寺。”平淡的一句让那个暴躁的少年冷静下来,眼眸之间带着敬畏与服从。一个黑色的身影跳到名为狱寺的少年肩膀上,是一位特别怪异的婴儿,穿着迷你版的西装,却有种神秘莫测的感觉,那双黑色的眼睛仿佛无尽的黑洞,看不清也看不透。
小婴儿?感觉越来越怪异了。
“灰崎小姐,十分抱歉。”
素鸢感受到从这位婴儿身上传来的危险气息,不由退后一步,“你知道我?”
Reborn同样注意到了素鸢的动作,压了压帽檐:“刚刚有位男人说要找你?”
男人?
话音刚落,伴随着不断走近的脚步声,熟悉的人让素鸢猛然睁大了眼眸,随后便是疑惑。
“灰崎小姐,在下宗像礼司,不知你是否想起来?”
青之王,宗像礼司。
“自然,宗像君。”素鸢见宗像礼司自报家门,走廊上的气氛瞬间发生了变化,比之前的时候更加紧绷了,像是面临大敌似的,不过不是针对她的,宗像礼司无视在场人警惕的目光,黑手党与政府的立场向来合不来,“有什么事吗?”
“恐怕需要灰崎小姐和我们走一趟了,有些事情不是一时可以说清的。”考虑到如今的场合,宗像礼司和素鸢都知道不是说话的地方。只是,素鸢不由感到了一丝奇怪,为什么青之王会找上她?为什么会知道她在这里?他找来的原因多半是氏族之间的事情吧。
素鸢还未开口回应,又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在了走廊,挡在宗像礼司的前面:“灰崎小姐,好久不见。我是草薙出云,不知你有没有印象?”
“吠舞罗的草薙君?”
这是怎么了,连赤之氏族都来了?
“草薙,你消失那么长时间居然这个时间点出现,怕是有什么发现吧。”宗像礼司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脚步微移,挡在草薙出云前进,走向素鸢的方向。
草薙出云瞥见宗像礼司的动作,倒是轻笑一声:“灰崎小姐来我们吠舞罗不是更好,毕竟安娜在,会更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