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听后微微蹙眉,皇子遇刺,皇系亲属被围杀,的确不是什么小的事情,传出去的话陛下定会大怒,可是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听到有人提起呢?夏冬想罢,言道:“此事非同小可,但我并未收到命令,不能私自调查。”
夏冬明言拒绝了我,可我却不死心。“这么大的事情,说不定夏首尊会知道,要不夏冬姐姐回去问问他?”我试探着夏冬,没想到她一口答应了,这下就不用担心夏江不知道了,若夏江知道了,璇玑公主也离知道不远了。
想罢,我谢了礼离开了悬镜司,前往了京兆衙门,将这一事报了上去,只见我在陈述此事时,京兆衙门的府官脸都要成七彩的色了,眉毛五官也都扭在了一起,不用问也知道,这件事,够他们惆怅许久了。
办完这些事情,天已经黑了,我坐在路边要了碗面,直到汤都没了,也未动一下筷;别的也就是也就算了,可那些人竟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杀我,还伤了你,就算我受现代法律的熏陶不愿杀人,这次也是断断不能忍了;若我不能亲自将伤你之人绳之以法,那也要让他们用命来换你的痛;我定要将这件事情闹大,只有梁帝的脸上挂不住了,他才能彻查此案!但到时,却万万不能用悬镜司,就算要用,也要安排人进去,方才可行。
想罢,我将银子放在桌上,回了芯宅。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心情不太好,总是无缘由的低落,唉……
第一百章【朝堂暗涌】
第一百章【朝堂暗涌】
(金陵城,皇宫,武英殿)
哗啦啦的奏折散落一地,伴随着瓷器摔碎的声音,回荡在武英殿久久不能消退;梁帝一脸怒气的掐腰站在龙椅前,下面跪了一片朝臣默不作声。
“刺杀皇子!围剿皇室宗亲!竟然在朕的眼皮底下发生了这么荒唐的事情!要不是有人去京兆衙门击鼓报案,你们一个个都准备两袖清风吗?”梁帝说着,又想扔东西发泄情绪,可桌案上已经空空如也,梁帝左右环顾着,看到高湛手中的拂尘,一把夺过来扔了出去。这下爽多了,梁帝缓了口气继续道:“冯东既,你身为刑部尚书,怎么看?”
刑部尚书本就因为这个案子而日夜惆怅,眼下又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被点名,这话不好说啊,“启禀陛下,这个……这个……这个案子,我们也是刚从京兆府尹接手,还未理清线索……”冯东既兢兢战战的说着,生怕说错了话。
“这都五日了!朕的儿子至今还未醒,你们还没理清线索!是要朕将你们一个个脑袋搬家才能理清线索吗?你这个尚书当成这样,我看不当也罢!”梁帝指着冯东既走下台阶,对着他就是当胸一脚。
霓凰见状,主动开口对梁帝道:“陛下,霓凰觉得,刑部事务繁忙,如今还正在审查柳州罗知府的灭门惨案,若放下这个案子,调查靖王殿下遇刺一事,传出去恐怕会让坊间流言四起,倒不如让夏首尊来接手此事,一是悬镜司近来无事,二是悬镜司办事效率陛下有目共睹,同时也是历代为陛下效忠,调查皇室案件,更为合适。”
夏江一听,立刻接话推脱道:“陛下,臣近日身体不适,恐无法全身心的为陛下调查案啊。”
“夏首尊身体不适,但悬镜司不止夏首尊一人,我记得夏首尊有个徒儿名为夏冬,霓凰曾于她见过几面,夏冬大人颇有夏首尊当年的风范啊,此案交给夏冬大人也未必不可,陛下,您觉得呢?”霓凰几句话就给顶了回去。
夏江本还想说些什么,梁帝一脸不耐烦的对夏江言道:“霓凰说的在理,既然你身体不适,就让夏冬去办吧,哦对了,让夏秋协助夏冬,刑部随时听她调遣,若有可疑的人直接关到大理寺,若半月内结案,朕重重有赏!”
(金陵城,芯宅,正厅)
霓凰从宫中出来后,直奔我家而来,而我也早在家中等着她了,看到霓凰走进来,我立刻起身走过去,着急的问道:“怎么样?”
霓凰笑着点了点头,我的心就踏实了一半。
“陛下大怒,刑部尚书冯东既今日真不太走运,不过我按你说的讲了,陛下果然就让夏冬大人接受此案了,不过,为何不要夏首尊来调查?以夏首尊的能力,一定会早早的抓到凶手。”霓凰问道。
是啊,是会早早的抓到,可惜谁知道被抓的是不是真凶;想罢,我开口道:“我那天从靖王府出来,就去了悬镜司,所以知道了夏首尊身体不适,更可况上次夏冬姐姐未将我化名为芷梅的事告诉景琰,也算我欠夏冬姐姐一个人情,这次的机会,就当我还她的人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