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自己来的。”她摇了摇头,关切地说,“我听说你打败了大蛇丸,很担心你,所以就赶过来了。”
“你想骗谁?你又不是忍者,怎么可能找得到我们!”香磷对佐助说道,“木叶的人肯定在她后面跟着呢。”
佐助像是没听到香磷的话,沉声道:“我不管你是怎么来的,现在立刻回木叶去,我没功夫陪你玩这些无聊的把戏。”
他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他的皮肤原本是莹润的白皙,但此刻却是虚弱的苍白。通过披风的空隙,可以看到他的身体上缠满了绷带。
“你伤的很重,我为你治疗吧。”
“不用了,佐助有我就够了。”香磷一脸警惕,看起来只恨不得不能亲自把她送走。
对于一个心有所属的女人来说,神代世界委实是一个极具竞争力的竞争对手。
佐助同样没有接受,催促道:“你快回去。”
“那如果……我还要告诉你关于鼬的事呢。”
佐助的脸色瞬间难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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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了一个私。密性相对良好的茶舍,在世界特地的要求下,水月等人在外面为他们放风。
“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佐助冷冷地说。
在关于宇智波鼬的事情上,佐助的态度向来敏感,此刻能按捺着焦躁和她交谈,已经算得上是奇迹了。
世界没有立刻进入正题,而是说道:“在开始之前我得问一句,佐助你相信我吗?”
他谨慎地保持了沉默。
“那换句话说,你觉得我会欺骗你,害你,或者包庇鼬吗?”
闻言,少年的眼神顿时凌厉起来:“你是要为那个男人开脱吗?!”
“不,这件事说起来很复杂,我尽量长话短说吧。”她斟酌了语气,强调道,“在我说的过程中,我希望你可以保持冷静,并思考我说的合理性。”
佐助态度冷淡,不置可否道:“你先说吧,我时间不多。”
“我将要为你讲述的,是为了忍界,为了木叶,为了你这个弟弟,牺牲了一切的,木叶忍者宇智波鼬的忍道。”
这个劲爆的开场令佐助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他的表情险恶极了,仿佛是看到一只苍蝇在自己的面前跳舞。
不过他还是勉强忍住了将欲出口的话语,极为勉强地听她继续胡扯。
“这个世界上,了解鼬的真相的人只有四个,除了木叶高层三代火影,转寝小春,水户门炎外,就只有我了。
为什么这么说?
那是因为,鼬灭族的背后,是木叶高层的命令指使啊。”
“我不想听你编故事了!”佐助不耐地起身,“虚构情节至少也要考虑一下合理度。”
“再说下去的话……我就杀了你!”
“不,”世界抓住他的手腕,“即使如此,我依然要把前因后果给你说清楚。我决不能放任你做出会令自己后悔一生的决定!”
“回忆从前!”她担心佐助下一秒就要离开,只能语速急促地说,“鼬是多么温柔的人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他只想要我的命!”佐助咬牙切齿道,“爸爸,妈妈,还有那么多族人……”
“但那是不得已的选择!”她的语调软下来,“佐助,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要相信我……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话,但请你至少把它听完,拜托了!”
佐助定定地看了她一阵,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只是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一个人的伪装绝对无法达到那种程度,想想那个哥哥。会陪你练习手里剑,会背你回家,只要条件允许,从来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还有对我的态度……佐助,爱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法伪装的东西了。”
少年的瞳孔骤然紧缩,伴随着世界的叙述,他同样回忆起了童年里那段愉快幸福的时光。
他瞪大了眼睛,失控地吼道:“怎么可能……那个畜牲……他做的事根本禽兽不如!”
“但你仔细回忆那天晚上他的言行,为了测试所谓的器量而灭族,叛村,放弃光明的前程——如果说他生性恶毒,那他叛村后也没听说做过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难道宇智波鼬的丧心病狂只针对自己的亲人吗!他当时的说法本身就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