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十束尴尬地笑了笑,他缩着脖子就怕尊给自己一个毛栗子,他有什么好说的呢?他能记住的和摄像机所记录下来的基本相似,要说不同的话……
“啊对了,我还看到了奇怪的怪物。”十束说出了摄像机里没有捕捉到的镜头,“人形的,漆黑的怪物,他攻击的对象似乎是无色之王。”
“如果不是那个怪物的话……我可能已经死了吧?”第一枪就是对方帮自己挡的,后来再中枪倒地完全是因为无色之王的胡乱扫射。
十束猛地撑起桌子,凑到尊的面前,然后被圆满地送了一个毛栗子。
“痛痛痛,尊你在干什么!”
“回来就好。”尊看着捂着脑袋痛呼的金发男子,露出多日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宽厚的大手放在对方的脑袋上,狠狠揉搓了一把,手感依旧。
他从接到那个电话起,就报废了一个通讯器,接连几日他带着吠舞罗走过大街小巷寻找白发少年和十束的下落,不惜把安然的秩序搅得天翻地覆,不惜同蓝色的氏族对上,为的都是这一个人。
“你被禁足了。”轻描淡写地决定了十束之后的命运,还给了他一个解禁日期未定的回复。
对方百般抗议都被尊给无视了,他做出的决定不容改变,把失而复得的人赶去楼上休息,周防尊来到萤丸面前,他说:“请你帮忙找到那个人。”
草薙读懂了自家王的意思,他紧接着补充到:“如果你们愿意帮忙的话,你们的住宿吠舞罗能够提供。”
绿瞳的孩子眼睛转了转,比较了之前的落脚地和这个装潢精致的酒吧后,点了点头。
“不过,你的声音和日本号好像啊。”萤丸的感叹引来了爱染的附和,两人把日本号的气质替换到这个红发男人身上,最后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差别太大了。明石打了个呵欠,抱着靠垫屈膝窝在沙发上,已经准备睡一觉了。
*
Horma住了一个长得跟伏见猿比古长得有几分相似的人,这是一个非常……微妙的体验,至少对那些认识伏见的人来说是这样的。
八田每天都要告诫自己,猴子没有来Horma,他不能看到背影就冲过去出手。其余吠舞罗成员心情也是复杂的,毕竟伏见于他们而言,多少算是个背叛者。
“还真的有点像。”明石摸着下巴,对着照片看了几眼,才把照片还给吧台里的草薙,“难怪那个人会对我攻击。”明石还顺带八卦了一下橘发小个子和那个猴子君的爱恨情仇。
“不,多相处的话,会发现你们完全不同。”草薙拿布擦着杯子,他透过镜片看这个趴伏在桌上的男子,像没有骨头一样,他能躺着绝对不会坐着,能坐着绝对不会站着,草薙真没见过比他更懒的人了。
草薙初步观察下来,只有事情涉及到那个银发孩子身上时,他才会干劲十足,每次尊要带着那孩子出去找人的时候,他都想要跟着。
然后就被吠舞罗成员十动然拒了,并一个个踊跃表示,他们会照顾好明石先生的弟弟的。
吠舞罗的成员一点都不想被别人误会,他们又和曾经的叛徒扯上了关系。明石先生跟伏见长得像,又不是每个人眼神都这么好,万一有人瞥了一眼就下了判断呢?
明石对这些人的保证都不怎么相信,只有爱染的保证他觉得靠谱,看身穿披风的爱染对自己说,一定会拉住萤丸不让他随便拔刀时,明石才放心地窝回了沙发上。
“那就拜托爱染你了,千万拉住萤丸啊。”明石抱着团成一团的狐之助,把它当做抱枕,将肩上滑落的被子往上提了提,眼睛一闭便进入了梦乡。
吠舞罗的银发萝莉下了楼,蹲在那个一天仿佛有18小时都在睡觉的男人面前,用红色的弹珠观察对方。
“安娜?”只留有草薙和十束的酒吧内,十束悄悄溜下来,凑到安娜身边,“你在看什么?”
“看不到。”安娜沮丧地收起自己的弹珠,蹬蹬蹬跑到桌子边坐下,开始吃草薙为她准备的小蛋糕,无论十束怎么诱骗她,她都不肯开口。
通过红色她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轮廓,她没有看到任何预测中的画面,就仿佛他没有未来一样,同样的事情她在那两个孩子身上也碰到了。
真的会有人,一点未来都看不到吗?
没有人来为安娜解释这个疑问,她上次在跟爱染玩弹珠的时候顺势问过一句,那个元气满满的红发孩子是这样回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