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是一道雷电顺着太刀刺入海魔的触手中,电流顺着躯体爬上去,麻痹了那一整根神经。
“再生能力极强吗?”
“你说什么?”听到那人的喃喃自语,伊斯坎达尔让战车碾过又一条触手,等回头想问问清楚的时候,他发现那人不见了,“人呢?”
他站在另一端的河面上,手中结起了奇怪的印,伊斯坎达尔刚想继续靠过去看看,另一个清冷的男声制止了他。
“我觉得你们离远一点比较好,不想死的话。”
说话的是一个白发男人,他穿着一件淡橄榄绿的风衣站在岸边,没有插着口袋的左手上有着红色的令咒。
“master?assassin的master吗?”韦伯联想到了,他接着问,“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要使用宝具吗?”白发男人淡淡地说道,配合着他脸上的三道红痕,他的表情极具压迫感,“能解决海魔的宝具。”
河面上的“assassin”手中的动作也到了末尾,似乎是刻意放慢了速度一般,他的周身逐渐被浅紫色的“魔力”所包裹,从细致的骨架到凝聚的血肉,人类的模样初具雏形便套上了样式古旧的铠甲,最后由背后生出一双翅膀带起阵阵飓风。
宛若天狗的巨人双手中都握着一把从羽翼中取出的刀,在那位从者的操控下,巨人的手带动手中的刀向着海魔挥砍,只是很普通的挥刀却产生了强大的剑气,能劈开群山的威力轻松劈开了海魔的身躯,正中手握炉心的caster。
“须佐能乎·二刀之舞。”
caster在魔物的血肉中被一刀了结,他甚至来不及对着光亮喊出他心中之人的名字,便泯没在无尽的黑暗中。
这一场讨伐战斗的最终胜利者似乎是“assassin”组合,岸边的人看着收起攻击模式的狐面男子走到白发男人身边,在后者朝他们点点头后便先行离去。
“那……那天我们遇到的女子是谁?”爱丽丝菲尔提出了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数来数去,这次圣杯战争似乎出现了八位从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认知也没有错。
作者有话要说: 骚操作就是开须佐!打海魔!
然后假扮assassin组!
被一猜就中_(:з)∠)_
818那个突然出现的“assassin组”,幕后酒吞举牌抗议
我是真的觉得……暗部那套衣服很□□了
总感觉人家的fate满是日常我的fate除了打还是打……我想写日常(瘫)
fgo超高难度本绝赞连跪中()
第37章 圣杯说,庭园打架了
那个斩杀了海魔的“assassin组合”并没有去教会领取令咒奖励,这对于教会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他们本来还等着一览这对组合的尊容,如果能让酒吞把他们伏击掉就再好不过了。
“结果人并没有来啊,老爷?”酒吞从阴影中走出,踮起脚勾搭上绮礼的肩,她无趣地扫视整间教堂,“我可是放下了那个臭老女人的刀赶过来的呢。”
“老女人?刀?”绮礼觉得自己从者的话已经听不懂了。
“呵呵,没什么。”酒吞说着,把手中的酒盏中的液体倾倒在地面上,晶莹的酒沿着地板的纹路慢慢向前,蜿蜒流至言峰璃正的脚下,“真的要这么做吗?老爷。”
“啊。”算不上答应,绮礼缓慢地点了点头,他想看看吉尔伽美什到底要带领他去看怎样的一个世界。
“这样的话……”
美酒令人迷醉,注视着教堂窗户外的璃正觉得身体突然变得沉重起来,他甚至感受到脖颈处有温热的鼻息。
是谁?敌袭吗?还是……从他心生警惕到趴伏在浸满月光的血泊里,前后不过几秒中,记忆里最后的画面是探入胸膛的那只娇嫩的手,白皙也充满危机。
“他是老爷的父亲吧?”酒吞用扛着的剑戳了戳尸体,确定已经死透后她才想起来问绮礼,沾满血迹的右手早就用尸体的外袍擦拭干净。
绮礼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他父亲身边,接收了他一手臂的令咒,看到全部转移到他手臂上的令咒后,绮礼像个虔诚的教徒一般,对父亲的死表达了哀悼。
“言峰璃正,被前来追加令咒的assassin的master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