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概可能也不需要她来维持？
燕璇压在冬兵身上，腿贴着腿，腰贴着腰，胸贴着胸，标准的男下女上的姿势。
一脸纠结的表情，让底下的冬兵看着只想笑。
不过他也能趁着这个机会来好好打量燕璇的脸。
从抿着的唇到正盯着他看的眼睛，从有些颤抖的眼睫毛转到她乱糟糟的眉毛，再看到她不听话的头发垂落在她脸两侧，有些较长的头发最后在他脖子附近停了下来。
有些痒，所以他伸手把燕璇的头发别在她的耳后。
“我觉得太近了。”
燕璇似乎是想好了，她撑起来了她的身子，让自己和冬兵的距离稍微远一些。
“我不介意下次你靠的离我更近一点儿。”
“我觉得我需要慢慢适应你。”燕璇从他身上翻下来，坐在床边歪了歪脑袋，似乎还有她自己的打算。
“其实不需要慢慢适应吧。”冬兵侧躺着看着已经站起来的燕璇，“只要你不介意我一直跟着你。”
“你要是不说话我可以让你一直跟着我。”燕璇甩了下头发，打开门走出去，“除此之外随意。”
本来就已经走出去的燕璇又推开门走了回来。
“明天开始。”
佐拉在结束了他的任务之后就立刻被送去了监狱。燕璇有一瞬间想要在这里把他干掉的冲动，为了他之前和她的那场谈话。但是最后还是看着他们把他关进箱子里，然后搬上了车，再通过船运回去。
一开始没人注意冬兵会开始跟着燕璇，后来注意到的时候他已经跟了几个星期了。而她表现的一如往常的正常，然后却被每时每刻都跟在她身后的冬兵暴露了她现在可能不正常。
阿诺德在某次训练的时候又来找了燕璇，只是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为了这个家伙着想，燕璇决定自己说出他想知道的东西。
“我现在和冬兵算是情人关系，不到上床那种程度。如果你想知道为什么他这段时间一直跟着我的话，大概只是他想把这段关系进一步发展。”
“他只是武器。”阿诺德有些着急了。燕璇是他们现在的唯一领导者，九头蛇的未来都在她的手中，沉迷于这种关系不太好。“你要知道他还会被洗脑，也还会被冰冻。”
“关系只会维持在下次洗脑前。”燕璇无所谓，依旧那样懒洋洋的半睁半合着眼睛，“我没兴趣和他维持一段长时间的关系。”
“但我想和你维持一段长时间的关系……”
冬兵幽幽的开口，身后躺了一地的外勤。
被抓住的燕璇换了个姿势看冬兵。对方还是带着笑的，只是看上去有些幽怨而已。
“你应该知道你只是我们的武器。”
阿诺德喊人把地上躺着的家伙抬了出去，他最后一个离开了训练场，空旷的训练场只有边缘的那两个人还停在那里。
两个人从刚才开始就一起沉默。
冬兵伸手握住燕璇的手。
这是他最近经常做的动作，让他能更亲近她。
只是燕璇一般没什么反应，任由他握着，另一只手忙着其他的事情。
“我不会说什么解释的。”
像是给自己解释听一样，燕璇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我不会说什么解释的。”
冬兵手上移，最后在燕璇的肩上停了下来。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冬兵的眼睛带着点儿棕，有时候看上去还是水汪汪的，比如这个时候。
燕璇侧了侧眼睛，有点儿不坚决的再次说了一遍。
“我不会说什么解释的。”
“燕璇！”
他突如其来的高声让燕璇一震，他都感觉到手下燕璇的身子都猛的抖了一下。
离得这么近，他都能闻到燕璇身上的味道。他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从外面买来的香水味，看来她并不讨厌这个味道。
一只手抚上燕璇的头发，另一只手用力把燕璇向后推。
燕璇就这样躺在他身下。
我是真的喜欢你，虽然不知道这个感情是从哪里开始的。大概是上次洗脑时没给我洗干净记忆，我总觉得你和我早就相识，在我来到九头蛇之前。
冬兵就环抱着这样的想法低头吻上了燕璇。自从他们那天确认关系后，她至少不会抗拒他的亲吻，只是更进一步还是不能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