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脑？”
唇语专家的记录中提到了这么一个词，是由朗姆洛说出的。摄像头没有拍到燕璇，所以只有朗姆洛和那个皮尔斯的唇语被读了出来。
“有个人被他们洗脑了，他们威胁燕璇不要阻挠，然后……燕璇就杀死了那个死掉的家伙。”
这个被洗脑的家伙到底是谁？
史蒂夫紧盯着贾维斯为他放出来的文件，一个词一个词的看过去，生怕自己错过什么细节。托尼的速度比他要快的多，更不要说他刚才在入侵的时候就已经看了一部分，现在他要找的是燕璇的踪迹。
全城的摄像头只要他想他都能入侵，每个路口每个ATM机甚至说单独成线的超市探头他只要有心就能够进入。
那个人死亡地方是在……
托尼看了一眼另一块屏幕上的文字，然后开始入侵各个路口的摄像头，那些警。察可没有神盾局的人机警，甚至都不会发现他的入侵。
后退后退后退，后退到他预估的燕璇离开的时间那里停了下来。那栋公寓周围几个路口的情况被分别投射出来，只需要等着哪个方向燕璇那辆车出来就可以了。神盾局估计也想到了这个，只是作为正经组织他们还要走点程序才能拿到监控录像，不像他这样随意查看。
“先生，找到了。”
随着贾维斯的提示，同时出现的是新投射出来的城市地图，上面为他们两个逐渐标明了燕璇的行进路线，以及最后的停车地点。
“查查这栋房子的消息。”
“已与昨日出售，出售价为……”贾维斯报出一个较高的数字，“根据与周围房子价格的比对，出售价格低于市场价。”
“教官离开那里了，她既然敢卖掉就是有了其他准备。”
熟悉燕璇性格的史蒂夫肯定的说，不过一个线索断了还会有下一个线索。
“她的车呢？”
“通过比对搜索，车辆被停在了某条河边。”投射出来的车子就是他们熟悉的那一辆，估计是害怕被查到而故意丢弃的。“昨天上午有一辆黑车离开了那里。”
“去了哪里？”
贾维斯不断投射出新的影像来向他们两个展示那辆车的情况，从摄像头里可以看到似乎是燕璇在开车，中途还被警。察喊住停下来一次。
最后是出城的方向。美国的公路大多没有摄像头，所以影像就在这里断了。
“行进前方是大都会和哥谭。”
“哥谭我有认识的家伙，我可以打个电话过去让他帮个忙。”托尼抿了抿嘴，他这段时间放浪形骸的都没答应布鲁斯上次的邀约，也不知道对方会怎么想。不过更大的可能是对方非常无奈，毕竟从小相处到现在他还没见过对方生气的样子。“我这几天有什么必须要出席的活动吗？要在哥谭或者大都会的。”
“这个周末的哥谭市图书馆的建成晚宴，由韦恩先生发起的活动。”
“那就去这个。”
两个人都好久没见了，正好见面聊一聊什么的。
“昨天才是你休息的日子。”
布鲁斯疲惫的很，他刚醒没多久，但是正好看到石锦过来老宅，就问了一句。
“有……有吗？”
这种回答让撑着脑袋看着她的布鲁斯立刻警觉起来，这一听就知道有问题。石锦站在原地踌躇了一阵，最后决定在布鲁斯起身之前跑走。
“我…我过段时间再来！”
“你等等！”
翻窗出去的石锦装作没听见布鲁斯的呼喊，她一旦被追问就会暴露秘密，她才不要继续面对他呢！追到窗前的布鲁斯抬手挡了挡射进窗户的阳光，阳光下奔跑的石锦都无视了外面经常蹲守的狗仔，拿手挡着脸就钻进了车里。
“锦小姐，我给你准备了……”
带着笑端着托盘来到客厅的阿福立刻停了下来，房间里只有那个还站在窗户边上的他尊贵的少爷，手上的东西都不想放下来了怎么办？
“她走了，从这里跳出去的，我看到她还被拍下来了。”
既然人走了，他也就没必要在这里继续看下去了。
“你准备了什么，阿福？我正好饿了。”
“哦，少爷，这可不是给你准备的东西。”阿福转过了身避开了布鲁斯伸过来的手，“你的还在厨房，请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