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知道比较好。”凌陌尘的一双眼没什么感情。他没有擦拭剑上的血,直接把剑扔进了剑鞘。
说来他也是因为知道得太多被隐元会追杀。
“哦好吧。”
躺尸说不定能观察一下我们在做什么,这样我们岂不是暴露了?
“走。”陆渊说。
我没敢看地上鲜血淋漓的尸体,目不斜视地跟着他进了门。而凌陌尘则走了另一个方向。
我和陆渊就像在散步一样走过别人家的花园。
据说这是隐元会总部的一个入口,但是看上去真的和普通人家没什么不同。
比如面前这个看上去就是个NPC的路人脸侍女就十分迷茫:“你们是何人?是老爷请来做客的吗?好像没见过啊。”
一瞬间我真的感觉是我和陆渊擅闯了别人的家。
话说我们这么光明正大真的好吗?
陆渊对此的解释是:“里面越有鬼入口越要显得正常,所以这里面大部分普通人是不知道情况的。你隐身能动的时间太短了,在外围不如直接走过去。”
这时,凌陌尘手里拿着剑十分光明正大地缓步走了过来。
我看了一眼,不知什么时那剑上的血迹候已经没有了。
“喂你们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啊,哪有这么不礼貌的客人!”
凌陌尘淡淡地:“你认识这把剑?”
侍女歪了歪头:“很有名吗?不认识。”
陆渊笑道:“你在害怕。”
侍女脸色依然如常:“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凌陌尘出剑极快,侍女一个闪身也躲得十分迅速。
她脸色变了变:“别动手!”
“什么情况?”我问陆渊。
“运气不太好,”他淡定地回答,“她是隐元会的。”
“怎……怎么看出来的?”
“眼神,脸色。”
此类技能太高深,本人学不会。
就在说话的当口,胜负已分。
“很可惜,你的救兵不会来了,”凌陌尘负手而立,“这个花园已经被包围了,来一个少一个。”
“你怎么看出来的!”侍女瘫坐在地上,捂着胳膊上仍在流血的伤口,神情有些愤恨。
“怪只怪你畏墨斩太过。”
“呵呵,你们有墨斩,我们却没有,多不公平,”她嗤笑道,“罢了,老娘一条性命交代在这里便是。”
“若是取你性命何必废话这么久,”凌陌尘俯身,“带我们去入口。”
“连入口都不知道怎么去,”女子又嗤笑了一声,“就凭你们,敢闯隐元?”
“不过是多费些功夫。只是想必姑娘一定有更好的方法,不是吗?”
“算老娘今天倒霉,欠你们一命,”她支撑着站起来,掏出一块布巾扎了扎伤口,“反正你们进去也得死,无所谓。”
这时候我只好又求助陆渊:“他怎么知道她有方法带我们去?”
“她认识墨斩,至少不是最普通的隐元武卫,”陆渊说,“虽然知道入口在书房那一块但是不知道具体位置,问问省时间。”
“那怎么知道她不会把我们诳到什么包围圈?”
“她不敢。”
并没有看见你们有什么威胁力的东西啊。
跟着又恢复了路人NPC表情的侍女,我们走到了一个小厨房。
在花园里还见过另外的几个侍卫侍女,不过他们都很路人,所以也没发生什么情况。
再往前走,路上愈发安静,什么人都没有。
只有回廊柱子上溅的鲜血昭示着这里刚刚发生过战斗。
“对了,墨斩是什么啊?”
“武器。”
很有名吗并没有听说过,反正不是橙武。
“那有什么特殊功能吗?”
走在前面的女子回过头,朝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能跟在两个墨斩旁边还一无所知,姑娘也是心大。”
“什么!”
“没什么,到了。”
她站在书房旁边看上去是给看书的人开小灶的厨房里,拿起了旁边柜子上放的一袋盐。
我第一次见到这种机关,忽然半面墙就开了,露出一个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