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别说了。我自己也很矛盾啊。可恶!”
“色厨师,终于饥不择食了?”
“你说什么?!!!”
黄绿大战再开。
娜美一忍再忍决定先不去管那两只,反正除了某方面外,那两只还算是有常识的。
“听好,船长变成这个样子,先不说这段时间遭遇敌人或者消息走漏有人特意找茬该怎么办,光是在日常生活上就问题多多了。”
“确实是这样。在生活上女性比男性要注意的地方多得多。”
罗宾一边冷静地喝茶一边在心里罗列注意事项。
“还有卫生健康方面也要注意。”
乔巴医生很敬业地分析。
弗兰克摸着下巴回忆道:“我的两个小妹每个月有那么几天穿的很严实,也是因为女性的某些原因吗?”
“呦吼吼吼~弗兰克桑,女人每个月会来……”
“住嘴!”娜美一个铁拳把骷髅到牙齿边的话打回到空荡荡的肚子里,然后用食指狠命地戳着路飞的头,像是要把话一字一句地戳进她的橡胶脑袋里,“总之之后一个月,万事一定要照我嘱咐的去做,在自己想做什么之前先问问我和罗宾。知道了吗?!”
苦着小脸,路飞不清不愿地应了声“哦”。
鲁索布在旁边掬了把同情的泪,嘴里念叨着:“路飞,你怎么就变成女的了?这样就不能像以前那样打闹了呀。不过路飞,没关系的。我们还是好兄弟。”
路飞被念叨烦了,露出嫌弃脸。
会开完了,全船人成功达成一致共识,一切似乎都进行的很顺利。
然而真的如此顺利吗?
早上
sunny号的上空响起一道喊声,一个红色的身影冲进女生的房间。
“娜美,我不会穿文胸!可以不穿吗?”
“这种事不要大声喊出来啊!我帮你穿!”
中午
“路飞!不可以只穿着内衣坐在船舷上!你看山治已经血崩了!”
“山治!振作啊!”
下午
路飞捂着裤裆扭扭捏捏地蹭到娜美身边。
“娜美,我不知道怎么上厕所。”
“……”
晚上
路飞只在下面裹了条浴巾就赤条条坦荡荡地从浴室里走出来,被路过的索隆撞见。
幸而剑士桑内心坚定,果断解下衣服将其包好,才没有让灾害进一步扩大。
一天下来众人精疲力竭,而这还只是个开始。
做什么都被束缚的路飞难得感到日子过得不痛快,不仅他这么觉得,全船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大家似乎对船长换了个性别这件事患上了不同程度的过敏症,临床表现不一。
闷闷不乐地船长桑独自一人坐在小狮子的脑袋上闹别扭,究其原因长远讲是几日里伙伴们怪里怪气的态度搞得他莫名其妙,就近讲是早餐时鼻子痒打喷嚏时捂了下嘴,大家就一副痴呆相的瞪着她。
“搞什么嘛?”
路飞的坐姿从盘腿变成了抱膝,自己还没有发觉。
所以说这才是问题所在啊!打喷嚏从来都是豪放型毁了一桌子饭菜的人突然捂嘴轻轻来一下,是一件多么惊悚的事啊?!当少女化的不只是身,而是心都遭到侵蚀时,所带来的危机感,不亚于被丧尸咬了一口啊!
被路飞的反常雷到外焦里嫩地八只偷偷聚集在甲板草坪上围成一圈,时不时有人会往船头偷看几下。
鲁索布手托下巴做思考状:“生理性别的改变会影响心理性别吗?”
“我以前在朵丽儿医娘的医书上有看到过相关的病例。”
“我虽然是个变态,但super的没有变过性呢。”
“果然还是应该把那个人妖砍了。”
“不管内里怎么说,身体现在的确是lady啊。”
“哟吼吼吼~路飞桑很沮丧的样子。”
娜美的视线在所有人脸上转了一圈,下了总结。
“我们这几天的态度也有问题。总之,大家一定要做到自然,重要的是平常心,无论路飞做出什么行为都不要大惊小怪。”
再次达成共识,众人散去,像往常一样该干嘛干嘛去。
只有罗宾驻在原地定定看了会儿被海风吹得发丝飞扬的背影,优雅的历史学家突然想到了什么勾起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