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她们还不知道如何补充这宝物的灵气。
一直到这些年,为了节省灵气能够联系的更长一些时间,除非必要,她们已经很久不曾交流过了。
“我最喜欢阿言你啦!”阮语很自然的应上了温言的话。
温言同样道:“我也是呀,我也是……最喜欢阿阮了。就算是师尊也比不上阿阮。”
就算是我所私心里恋慕着的师尊,在我的心里,也是比不上你的。
得到了这么一句话,来连着好些天,容止都发现阮语的心情好的过分。本来是宛如霜雪一般的神色,也是温柔了许多。
能够看到心上人总是一件非常让人开心的事情,尤其是看到心上人显然是心情欢愉,作为阮语的恋慕者,容止自然也觉得开心。
只是……
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阮姑娘的取名的本事,还是当年的那样?
容止花了好大的力气才绷住了自己的表情,等到阮语解决了那阵法之后方才上前,状似不经意的问道:“这阵图……”
“乃是至交所赠。”阮语没有发现自己对于容止异乎于寻常的信任,竟然连这等法宝之事也愿意如实说出并且毫不因为容止的询问而决定被刺探了隐私。她只是侧过了脸来,轻言细语:“我有一挚友,长于阵法之术。这卷阵图,便是她所赠。”
阮语没有发现这件事情,并不代表容止没有发现。
只是见阮语不觉得有什么,他也就没有多嘴。
虽然心里有点酸酸的就是了。
你们的关系是好到了什么程度啊,连阵图这种珍贵的东西都能送你还愿意收!
容止道:“阮姑娘,你为何要将这阵图唤作……”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仿佛是做了一会儿心理斗争,然后方才继续说出了那个名字。
“翠花。”
阮语完全没感到什么不对,理所当然的答道:“自然是因为合适呀。”
容止沉默了。
这个理由……那个送你阵图的人也接受吗?
当真,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识到阮语的起名水准——例子就是阮语手里那把现在还用着春花这个挫的要死的名字的刀,但是容止依旧觉得自己有点接受无能。
想想打架的时候,别人自我介绍,我的兵器叫做雨娥什么的,然后阮语说,我的兵器叫做春花/翠花/如花——
那画面太美。
容止发自内心的想要问阮语一句:阮姑娘,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花呢?
有温言的阵图帮忙,虽然阮语对于阵法一窍不通,但是那些阵法也并不能够对于阮语困扰。
只是破开了阵法之后——
容止的神色凝重了几分,对着阮语说道:“我们被分开了。”
语气之中却并无半分意外。
阮语神色清淡依旧,道:“意料之中。”
容止问道:“阮姑娘如今有何打算?”
说好的一起行动如今却被阵法分开,这便有了更多的选项。
虽然同行的安全性更高,但是相应的,同行时得到的东西也要进行分享,如果是自己独行——
容止并未多言,他能够想到的东西,阮语自然也能够想到。甚至因为多年在外独自拼搏的缘故,对于这些事情阮语还要比容止想到的更多一点。
只是她却并没有说出分别行走的话来,而是说:“我相信容公子。”
虽然知道阮语的这句话只是单纯的陈述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但是容止依旧觉得心中欢喜万分。
你相信我啊……
这真的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虽然同大部队失散了,但是不管是已经能够被称之为真人的阮语还是已经当了容氏族长很多年的容止修为都很不错,闯秘境的经验也不是没有。这一方秘境之中虽然危险重重,但是认真深究起来却并非是要人命的架势,只要小心一些,阮语同容止联手应对,并不是什么问题。
许是气运不差,阮语同着容止一路前行,最后甚至到了那秘境的深处。
阮语腰间的长刀已经开始微微的震颤,述说着自己的兴奋。
“见笑了。”阮语神色自然的握上了那把长刀,许是因为感受到了主人的压制,长刀终于安静了下来。阮语道:“春花有些激动。”
容止含笑说着没什么,只是心中却是不由自主的回忆着方才看到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