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感觉自己的眼都要花了,只能徒劳地紧紧环住了薛承业的脖子,仿佛是怕被甩了出去,努力摇了摇头,想要清醒些,但是随即而来的再次按压,把他又扯进了快感之中沉浮。
直到小杜衡又哆嗦着糊了薛承业腹部一滩精,薛承业立刻就把手指抽出,换上了自己的大家伙,顺利地没根而入。却似是蜜糖融化进了热水,杜衡觉得整个人都要化在了薛承业身上,那在他体内的捣弄的孽根也像是天生就该和自己融为一体一样,那般的和谐洽美。
他也忘情了,与薛承业忘我地吻了起来,舌头纠缠,气息交流,津液流溢。等到分开的时候,薛承业看着杜衡嘴边的银丝,只觉眼睛都红了,那看上去多像是刚刚吞了精。
一想到这,他紧紧地抱着了杜衡,感觉到两人的身体就是最完美的契合,那像是绸缎一样宽厚地包裹着自己,又像是无数张嘴那样吸吮着自己;还能让他顺利出入,不会因为生涩而弄得鲜血淋漓。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幸运了,竟然在茫茫尘世寻得了这样的爱人,而这个爱人还愿意与自己一道共赴巫山。虽然杜衡心里有太多的凄苦,但是薛承业也不觉伤心了,只是暗暗下定了决心要把杜衡握在掌心里捂化了。
等到夜深了,房内大床的摇晃与帷帐下的□□才稍稍停歇,被吓得跑到隔壁房间去打转的狮子猫儿才跑回来,抬头吸了吸鼻子,总感觉有一股浓烈而暧昧的味道在房中弥漫,真是连猫都不放过。
这时候,床帷撩开了,薛承业披着衣服下来,去唤侍女打水。懒懒地靠在床上的杜衡看到地上的猫,伸手要去把它招来。那狮子猫儿大抵是平日被人抱得多了,乖乖地过来,舔了舔杜衡的指头,然后就翻过身露出肚皮儿。
杜衡揉了一下,看向回来的薛承业,道:“燕国公也是爱猫之人了,可见流言都当不得准”那语气,那神态分明就是与今日席上的同泰公主一模一样的。
薛承业看到这个,先是一懵,然后福至心灵一般地凑上去,道:“吃醋了?”
杜衡脸上笑容一敛,闭着嘴,摇了摇头。
薛承业大笑着将他往怀里一抱,说道:“我对你上了瘾,你也是学过相知心法的,告诉我,该怎么治?”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车站自寻,不过,不过,你们跑去车展的时候,能不能给我留个言呀!!!
第12章 第十二章
杜衡的嘴闭得像是蚌壳一样紧,埋首在薛承业的肩上不愿意说话。这时候,侍女抬着水进来了,两人只得恋恋不舍地分开,匆匆洗浴过了,换了身寝衣。
然后薛承业手一挥,让人退下去了,把杜衡又带到床上去,抱在怀里一道睡。两人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寝衣完美融和,几乎分不出彼此来。
杜衡觉得自己素来冰冷的四肢被细心地珍藏在薛承业宽厚的怀里,身下面的就是薛承业之前说过的熊皮,又细又滑的绒毛不甘寂寞地搔着他暴露在外的肌肤,很痒;还有些烫,人躺在这上面,果然就如发烧了一般。
各样念头混合在一起,荡荡悠悠地漂浮在杜衡的脑海里,杜衡自己也觉得晃晃悠悠的,渐渐就睡熟了。
等到翌日醒来了,薛承业还是去习武。杜衡怕冷,就在屋内弹琴,弹两段,透过大开的窗子看出去,刚好看到薛承业的高举陌刀的身影,他脸上一红,还是低下头弹琴了。
之后,杜衡去写字看书,薛承业沐浴过后也挤了过来,国公府的内书房头一次被使用得这么频繁。初时,杜衡打发薛承业去看书,但发现薛承业总忍不住往自己身边凑,索性把他的书抽了,躺在他的膝盖上,给他讲汉书里的卫霍列传。
好文章掷地能作金玉声,薛承业本来是不信这句话的,但是听到杜衡用温和中微带清冷的声音给他念大将军、冠军侯的时候,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听得认真,听得入神,还听得不足了,屡屡发问。
杜衡连书都不用翻,引经据典,张口就来,说得滔滔不绝,头头是道。薛承业虽不知道杜衡这过目不忘的本事有多难得,但也十分佩服,抱在怀里不舍得放手,道:“我上辈子定然是做了填了东海眼这样的好事,才能遇着你。”
杜衡听到这个,伸手就去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一记,又深又长,说道:“大抵是因为你救了我吧。”
薛承业搂着他说道:“什么救不救,是我捡到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