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他拉风的黑色法拉利回家,牧北斗进门时发觉琴酒也在,他将风衣脱下搭在手臂上,一边问:“今天没事?”
“没有。”琴酒停下擦枪的手,抬起头淡淡回了一句。
将风衣搭在沙发背上,牧北斗给自己倒了杯水,顺势坐在琴酒旁边:“上次那个音频播放器的事情查到了。”
琴酒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牧北斗就将大哥查到的东西大致说了一下,末了等着听琴酒的见解。
“那这么说,陈家就算是组织在中国的分部了。”琴酒想了想,“不过我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看来BOSS瞒的还挺紧。”他说着,又冷冷的嗤笑一声:“当然了,陈家也算是他手上一张底牌,他当然要捂得严实点。”
“不过这底牌也不是那么好翻的。”牧北斗淡淡的接话:“用的时候还要小心被灼伤了手。”
“的确。”琴酒冷笑着点头:“就算它原本不烫手,我也有办法让它变得烫手。”
“陈家和组织之间确实是个很好的突破点。”牧北斗赞同的微微点头:“这件事我牧家已经被拉下了水,你的计划我可以参与了吧。”
最后一句话当然是在征求琴酒的意见,虽然口气中带着些不容拒绝的态度。
他和琴酒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一步,牧北斗说什么也不可能任由琴酒一个人在前面拼死拼活,自己缩在家里毫无作为。
他一定会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尽力帮忙。
虽然武力上他出不了什么力,但是牧家的商业势力也不是吃素的。
商业势力代表的可不仅是金钱,还有大量的人脉和最快捷的信息。
琴酒知道牧北斗的性子,当然也明白他心中所想。无奈叹笑一声,强势的一把勾住他的肩,自己把脑袋蹭到青年颈窝处,说道:“过两天打算和各方势力会谈一次,到时候就要你帮忙了。”
“嗯。”牧北斗满意的淡哼了一声,算是应下了这件事。
“对了,”他摸了摸下巴,言语之间就显得有些犹豫:“有件事想问你……”在接触到琴酒肯定的示意后,他才继续说道:“十年前……组织到底发生了什么?”
“BOSS是否换了人?”他越说眉峰越下压,显得有些忧心:“还有你的手是怎么回事,我摸过你的脉,你并不是变成了真正的左撇子,只不过把惯用手换成了左手罢了。”
“你为什么要反抗BOSS?”这显然是最重要的问题,一切事情的关键,牧北斗也选在最后把它抛了出来。
“你倒是敏锐。”琴酒似笑非笑的看着牧北斗,心知这些都是他从日常和最近的情报中推测出来的,就对自己爱人的聪慧产生了种淡淡的赞赏和自豪。
不过同时也在叹息,牧北斗实在是太聪明了,看来以后想要瞒着他些东西都要小心一点。
但感叹归感叹,该说的还是要说:“这都是十年前的旧事了。而且也没什么好挖掘的,我长话短说。”
琴酒微微停顿一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接着继续说道:“组织实际上是上一任BOSS建立的,除了一些跟他一起组建组织的老高层人员,剩下年轻一些,像我和贝尔摩德这些人,都是他从别的地方找到带回来的。”
“我被带到组织里的时候还不到三岁,是个孤儿,如果不是他我大概会饿死。”听到这里,牧北斗的眼中微微带了些讶异,但并没有同情。这也是令琴酒所满意的,他并不需要那些没用的东西:“也许贝尔摩德的境况比我好一点,但并没有好到哪去。”
“从这点上来说,BOSS对我有恩情。但是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妄想取而代之,而且最后还成功了,我当然要杀了他。大致就是这样了。”说完,琴酒还无所谓似得耸耸肩,但牧北斗知道他心里远没有看上去的这么平静。
而且事情也不会有那么简单,其中的曲折必定很多。不过既然琴酒不愿细说,牧北斗也就不再询问了。
反正他们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
接着他又提出了新的问题:“这么说来你算是上任BOSS的亲信了,那这位BOSS为什么会相信你,在十年后?”
“因为当初的实验。”琴酒淡淡解释道:“那个实验对我的大脑造成了一部分损伤,刚刚结束实验时我忘记了所有东西,贝尔摩德也一样,所以我们两个才能被允许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