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慢慢的抬起头，不意外的在布鲁斯的眼中看到了凝重：
“我们对空间的理解实在是太少了，通常情况下空间被我们认为是一个由长宽高组成的立方体…但是空间不存在大小，往大了说整个宇宙就是一个空间，往小里说，一个粒子存在本身也是一个空间…如果安塔纳的力量可以让她对所有空间进行重新排序…”
布鲁斯没有再往下说，但是克拉克已经猜到了他要说的以及他的结论：
“哦不不哦…不不不不不，这太疯狂了，布鲁斯如果说安塔纳的力量可以通过对DNA和染色体进行重新排序来达到改变性别的目的的话…”
“那她也能通过对你的DNA进行重新排序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地球人”
布鲁斯终于说出来他最担心的事情，而让他更为担心的是，如果安塔纳真的能做到这种程度，那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可以对一个普通人进行重新排序制造一个氪星人出来……
\"这说不通…布鲁斯，这完全说不通安塔纳上次屏蔽你的无线电发射信号呢\"
对于这个问题，布鲁斯只是回了一句话而已，就让克拉克彻底的闭上了嘴：
”无线电信号也是需要空间传到的“
“……哦不……不…哦…布鲁斯…不不不不不不，这这太疯狂了，如果安塔纳真如你所猜测的那样，那么这已经是创世神的领域范围了……”
第48章 夜巡
房间里沉重的气氛最终被一个请求接入的视频信号打断了。
点开之后发现，电话来自于阿尔弗雷德：
“布鲁斯少爷，现在已经是凌晨1点钟了，我是否可以认为您今晚的夜巡取消了呢？”
不紧不慢的英式强调，沉稳的说出了每一个单词，却犹如凭空惊雷一样的打在了布鲁斯的头上。
布鲁斯的目光急忙移到了虚拟荧幕的右下角，确定了现在的哥谭时间——凌晨1点钟。
该死的，布鲁斯在心里自我厌恶着，忘记现在他所在的地方是北极了，北极的极昼令他的时差发生了错觉。
“不，我马上回去巡逻”
布鲁斯没有掩盖自己的声音，反正迪克他们回去之后一定也告诉阿尔弗雷德。
布鲁斯的女声令阿尔弗雷德愣了一下，然后突然似乎有所感慨的说到：
“您的声音真像您母亲”
这个回答令布鲁斯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克拉克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背对着克拉克的背影突然看起来那么娇小，那么无助。
但这一瞬间很快就过去了，快的克拉克怀疑那不过是自己的一个错觉而已。
“我马上回去，顺便巡逻完之后”
“好的，布鲁斯少爷还是称呼您为小姐更合适？”
“阿福！”
“那么我会如一如既往的等待您的归来，布鲁斯小姐！”
“阿福！！”
但是通讯已经被单方面的切断了，只留下了脸涨的通红的布鲁斯干瞪着虚拟银幕上阿尔弗雷德的头像消失的地方…哦还有在她后面努力捂着自己的嘴巴，想笑不敢笑的家伙……
“……那个…布鲁斯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用运输机飞回去”
“…可是运输机的燃料在你飞到北极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用完了…”
然后克拉克发誓，当布鲁斯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瞪着着他的两只眼睛简直就像是两颗幽绿幽绿的氪石……
但最终布鲁斯还是屈服在了克拉克那双天蓝色的眼睛下。
哦，不，当然不是屈服，这只是结合事实最终做出的最好的选择。
飞机没有燃料了，而这里是北极不可能有公交车，而自己需要赶回去尽可能在上床之前先把哥谭巡视一遍才行。
所以她才没有在超人用他的红色披风将自己从头到脚包裹起来的时候做出反抗。
对于布鲁斯难得的顺从，克拉克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以他对布鲁斯的了解，说安塔纳把布鲁斯的性别改变对布鲁斯一点都没影响，打死他都不信。
驾驶着一架燃料有限的运输机，想都不想的直接飞到了北极来。
这行为可以点都不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