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电话里重新想起了哈尔的声音，声音里所携带的浓浓睡意已经退去，属于绿灯侠的威严传递了过来。
“我叫不醒巴里，发生了什么事么？”
克拉克想了想还是把事情大概给哈尔说了一下，然后嘱咐道：
“安塔纳不应该，也没理由会去害布鲁斯他们，所以这应该只是一些未知的后遗症，明天巴里醒来的话，立刻给我来个电话”
哈尔自然是打着包票的承诺了下来，但他言语中依然透漏着不不易察觉的不安。
这让克拉克感到有些意外，那个勇猛无畏的绿灯侠哈尔乔丹居然也会有不安的时候。
但很快一个突然闯入脑海的一个问题打散了他惊诧。
“哈尔”
“嗯？”
“……巴里睡在你旁边？”
“是啊”
太过理所当然的回答，令克拉克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应该提醒哈尔现在巴里是个女孩子么？？还是应该指责一下哈尔随便接听别人的电话？还是应该建议他最好睡到沙发上去……
最终克拉克所有的话化成了一句：
“没事，晚安！”
第50章 梦
熟悉的小巷，熟悉的环境，布鲁斯甚至都能闻到当年那空气中弥漫的水气散发着淡淡的霉味。
这条小巷是他的梦魇，在每一个日日夜夜里无时无刻的缠绕着他，他无法摆脱。
这条小巷也是蝙蝠侠的诞生之地。
小巷的尽头走进来三个人，熟悉的台词和熟悉的话语，以及那熟悉的表情。
布鲁斯麻木的看着这场不知道已经看过多少遍的内容。
你看，下一刻一个人渣出现在了小巷的另一头。
熟悉的台词还有熟悉的枪。
枪响了，碎裂的珍珠项链…以及一个孩童无助的哭泣声。
而布鲁斯只是麻木的看着这一切，这是他的梦魇，也是他一生都无法摆脱的黑暗。
他看着那个呆坐在地上不停哭泣的男孩，那是他自己。
“…也许我永远都无法摆脱这份黑暗”
布鲁斯没能感慨多久，画面就转回了蝙蝠洞。
阿尔弗雷德还穿着一套手术服，语气有些生气的冲着躺在床上人说到：
“真希望能有人接替我这老头子的工作”
“…如果…阿福你……已经厌倦了这样的日子……我允许你……提前退休……”
床上的人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
阿尔弗雷迪本就紧皱的眉毛皱的更紧了，但最终化成一声浓浓的叹息：
“布鲁斯少爷，我的意思是，希望能有一个人带给你光明。我没能做到，我只是尽可能的阻止您滑向黑暗就已经拼尽了全力”
布鲁斯不太记得这次对话，但印象中好像有这么一次，好像是在他刚作为蝙蝠侠出道的时候……
画面再一次的跳转，依然是蝙蝠洞，坐在电脑前紧紧盯着电脑的自己和站在一旁端着点心的阿尔弗雷德。
“阿福我碰见超人了”
“…那，真是太好的一件事了”
那是他初次和超人见面的事情，他没想到超人会跑来逮捕他，为了避免整个计划被这个傻瓜的童子军破坏掉，他只能不得已的用一个不算是谎言的谎言来打发掉超人。
果然是童子军，居然那么轻易的就上当了。
“您似乎很高兴？”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又一次的传来，打断了布鲁斯的回忆。
“有么？”
“当然，您在微笑…”
他当时有微笑么？他已经不记得了……
就在布鲁斯思考着自己当时到底有没有微笑的时候，一个人从洞口走了进来，确切的说是飞了进来。
那个仿佛神使一样的男人，就这么安静的向他飞了过来，在距离电脑差不多十米的地方安静的落在地上，然后慢慢的走向了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然后开口说到：
“布鲁斯”
灿烂的笑容瞬间驱散了整个洞穴的阴暗，蝙蝠们不安的煽动着翅膀。
光……照进来了……
“……克拉克？”
当布鲁斯睁开眼睛的时候，意外的看见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