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的不带感情不受控制的望着地面的人,一字一顿的说:“I- Will- Kill- Her!”说完,震着巨大的羽翅,打出了好大一阵风,席卷了身下的草坪,将小草吹的杂乱不堪,在黑色的包裹下,被它带领着往西南方飞去。
“Zero!”只余下克劳斯孑然的喊叫。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温情的,但是还是办完正事再温情。本来今天是不想更的,但是说好了日更。为什么入v之后点击保持在100个……多么坑爹啊——我昨天半夜想了个非同人的脑洞,是关于快40岁的阿姨和18岁小鲜肉的故事,我不管,我要写,估计会被骂,可是还是很想写!
初代吸血鬼14
飞过了汤汤大河, 飞过了滔滔怒海,飞过了连绵的青山,飞过了寂寥的峡谷, 飞过了迂回的溪水, 飞过了笔直的公路,飞过了被黑夜掠去原本光芒的大片麦田, 飞过了霓虹璀璨人群熙攘的闹市,飞过了袅袅青烟飘起的农庄, 飞过了鹅卵石铺就的小路, 看它在夜色下静默的发出润和的光。
像是一场梦, 穿越了这脚下的一座座的城市,一座座的桥梁,山坡上浓密高耸的松树林像是沉默的骑士, 守护着夜色下一切的美好事物。风的声音像是远古的歌声,在耳边滚过,我可以透过窗户看到围炉夜谈的一家人一团和睦,说说笑笑, 我可以看到趴在窝前的哈士奇,垂头丧气的耷拉着他绒绒的耳朵。
夜色的城市是那么的美,一种从未有过的新鲜感从心底滋生, 一点点的滋生,像是有一颗种子,在心里逐渐的发芽。
是我吗?不是,是这个身体的人。可是我们本就是一个人, 还谈什么你我呢?
真是个可笑的想法,振翅转了个弯,躲过了一颗有百年历史的古树,树上有小鸟在休憩,不受控制的像未知的地方飞去。
既熟悉又陌生,那个答案呼之欲出,却迟迟说不出究竟是什么。
但是有一点毫无疑问也是刻不容缓,杀掉达利亚的邪恶之体,切断与霍普相连的魔法链,可是我到底损失了什么。
心里那个声音突然沉默下来。
最后在一空旷的篮球场里降落,落到地下的一瞬还有些恍惚,迷迷糊糊的不是很真切,翅膀张牙舞爪的在空气中拍打了几下,最后以一个十分拉风的造型静止下来。
远处的路灯坏了,在那坏了的路灯下,是一个女人的身影,她藏在暗处,我却能感受到她脸上胜利的笑意。这个笑意十分的熟悉,像是来自远古的记忆,像是与生命起源有关的事情。
啊!我哆嗦了一下,睁大了双眼。
是他!竟然会是他!
我以顾零的身份震惊,又以这身体原本主人的记忆去回忆。是他!是另一个时空里,存在于圣经的人物,是个邪恶的刽子手,是个杀害家人的无情之人。
“是你。”我一步一步,徐徐像她走近。
“你来了。”她发出微不可查的轻笑,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
“是你的计划。”身体里有声音指引着我这样开口。
“不是我。”明明是女人的身体,声音却是磁性而暗哑的声音,有一种人就是这样,只要他开口,那种阴森的嗓音就昭示着这是怎样一个令人胆颤的阴森之人。
“我不相信这个时空还存在着隔了半个地球依旧能让魔法生效的人,不会有人这么强大,除非……”我顿了一下,嘴角无意识的勾起。
“除非什么?”
“除非是被放逐的魔鬼,被我教导过魔法的——你。”我顿了很久,才吐出最后一个单词,或许是觉得必须要停的够久才能体现眼前这个人身份是多么的与众不同。
“是啊,好久不见。”她终于走了出来,她的眼角已经布满了皱纹,嘴唇干涩的起皮,令人觉得不舒服极了,身材苗条而纤长,一袭黑色的长裙暗示着为她自己而出殡的葬服。
“是啊,该隐。”我慢吞吞的将他的名字说出来,很轻,仿佛他只是一个传说。
是啊,这是该隐啊,那个杀了自己的哥哥而被诅咒的该隐,那个与我相识甚久的该隐,脑中飞速闪过许多画面,像是无声的电影,往事历历在目,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脚尖,又探出双手难以置信的盯着掌心的纹路,突然发现,之前还斑驳着纹路的掌心此刻,就在此刻,正逐渐的消退,发出一声轻笑,我知道了,这就意味着从今天开始,命运将不在对我掌控。可是这真的是好事吗?
只因为我是……
“你的力量损失了。”该隐笑望着我,阴森的笑挂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