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正派人士么?且也不是明教的人呀?”
众人窃窃私语,一时吃不准她是敌是友。
武当那里,最首宋远桥不动声色,俞莲舟微微蹙眉,七侠皆不说话,殷梨亭轻声道:“惜君不会做坏事的。”
宋青书远远望着她,满目复杂神色,又似痴迷。
后边师弟们是曾经和顾惜君相熟的小道童,现在也已经长成青年模样,一人捅了捅他后背,见他不理,另一人又拉了拉他袖子,悄声道:“师兄,顾姑娘,顾姑娘!”
宋青书冷冷瞥他们一眼,一收袖子,将师弟的手甩开,转回身站好。
武当第三代弟子们:“嘤嘤嘤嘤嘤嘤……师兄好凶啊!”
那边等顾惜君走到鲜于通面前,他已经被那钻心蚀骨的痛逼得直叫嚷着“杀了我!杀了我!”
顾惜君嗤笑,对华山那边作一揖,道:“鲜掌门对曾公子用毒,却还倒打一耙,足见他德行。而方才我所言,更是绝无污蔑,前辈先莫要动气,稍安勿躁,且听听你们掌门怎么说。华山派也不希望承受包庇这等恶贼的污名吧?”
那长老一声哼,顾惜君笑笑,围着鲜于通转了一圈,长裙曳地,姝丽非常。
她笑容只浅浅,也已经晃得宋青书根本移不开眼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们……,一不小心,宋小哥就只能等下章了……你们还爱我吗,泪目……
☆、公子和姑娘(忘记让惜君报名号了)
昆仑山,光明顶。
场心里,顾惜君厌恶地看着鲜于通在地上挣扎,以头抢地,鲜血直流,不由停下脚步。
张无忌道:“顾姑娘,可看出什么来了?”
顾惜君冲他点点头,示意不必担心,转而对鲜于通道:“你说说这是什么毒,是从哪里来的?方才我所言,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鲜于通疼痛难当,一一作答,只求一死。“金丝蚕蛊”四字一出,举众哗然,华山派几位长老自觉没脸见人,均脸色铁青。一人道:“他做下这样多恶事,自当我华山派带回去审理,清理门户,姑娘放人吧。”说着就要上来拿人。
顾惜君脚步一动,挡住他来势,勾唇嘲道:“前辈以为,这就完了?”
“你还要如何?这人我华山派自会处理,你这小儿不要欺人太甚!”那长老暗惊于她的行动力,却也不由得更加恼怒。
顾惜君冷睨他,眼如利剑:“他周身是毒,你若不怕变得和他一样,尽管上去,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又转向鲜于通道:“鲜掌门,还有一桩呢,难不成亏心事做得太多,竟是忘了么?再等会儿,你要想别人一刀了断了你,恐怕我也要拦着人不让了。”
在场众人皆耳目清明,自然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不由侧耳细听接下来鲜于通的话。
“白垣白师兄……也是我用这金蚕蛊毒害死的。”
这下华山派上下都恨不得搞死他了,却又惧他身上剧毒。几位长老商议了一阵,便将他一剑杀了。
顾惜君似笑非笑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几位华山长老,瞥鲜于通尸体一眼,道:“自己个儿做错了事,都嫁祸给明教?真是方便省力。这样的事,也不知有多少。”
“方才得罪。顾姑娘帮本派弄清了一件大事,我华山派上下承情。”华山派那几位长老并不愿多呆,与空智说道一声,携本门弟子尽数下了光明顶。
场上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张无忌朗声道:“不若化干戈为玉帛?”
做梦吧,你小子……顾惜君无语吐槽,袖子一甩,默默退回去。
蛛儿正在韦一笑边上,迎上来道:“顾姐姐好厉害,你怎么知道那些事情的?”
韦一笑立起身,上下打量她,笑道:“你不是胡青牛的徒弟,蝠王又被你骗了一回。”
顾惜君不理他,对蛛儿笑道:“我与胡先生有几面之缘,又恰巧得了他夫人王难姑的眼缘,因此较为相熟。至于白垣的事,我只是瞎蒙的罢了,料想他做下的亏心事不会少。”
蛛儿嘻嘻笑着,却听场上又有人应战。
原来是崆峒派,他们家七伤拳,张无忌从小就从谢逊那里知道其中的不足之处,更何况这些人都没有练到火候,张无忌还练了乾坤大挪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