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顺着银时的前胸向下滑落,却故意忽略了胸前的两颗红豆,只是绕过,停留在银时还包裹在黑色长裤的盆骨处。
“想起来了吗?”男人歪头用自己的鼻尖去触碰银时胸前立起来的红豆。
银时的身子早就起了反应,现如今却被男人如此晾着,而某个恶劣的混蛋又问他,他该叫他什么?本能反应,银时空空的两只手去探索下身那个胀痛的地方,试图以此得到疏解。
男人发现了银时的意图,及时地挡住了那两只不安分的手,抬腿轻轻抵住了银时腿间早已抬头的东西,摩挲着,折磨着。
混蛋……我该叫他什么来着……
银时知道,男人是存心要他回答那个问题,可他现在很混乱,想不起来啊。
“不急,慢慢想。”男人安抚着焦躁的银时,手探进银时的长裤里,握住一边臀瓣,揉捏着,不去触碰最隐秘的那个地方,“没关系,我等你想起来。”
混蛋!银时又一次在脑海里狠狠骂着男人。这还能等吗!身下被抵住的地方更疼了,可他现在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是什么呢……从门口,到现在。
土方君,税金小偷,副长大人……错了啊,不是这些。那么是什么呢?
男人自己也是煎熬着的,见银时一时想不起来,有些气恼地咬住鼻尖下的那颗小豆豆,用牙齿捻了一下。
事到如今,银时怎么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不假思索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
“十四!”
被折磨的有些嘶哑的声音,和刹那间的刺激使得这声呼喊有些高亢。
男人笑笑,将银时那两只被自己制住的手固定在银时的头顶上方,剩下的一只手放开柔软的臀瓣,转到前方来褪下那条黑色的长裤,抵着银时腿间的腿移开来。
“这次叫对了。”
听得这句话的银时张张嘴,刚要让男人放开他的手,又一次被男人的动作打断了去,到了嘴边的话来不及出口,就变成了不成调子的□□。
第一次发泄出来的乳白色液体直接被男人当做润滑剂使用,抹在了最私密的地方。男人不忍心让银时受伤,试探着探进手指去开拓,还不忘了安抚银时。
银时是知道的,男人一直都对他很温柔,每一次,每一次。
男人抽出手指的时候银时还存着些清醒的意识,他眯着眼看向男人,想起了什么,闭眼苦笑。
“混蛋……死掉的话,我可不管……嗯……”断断续续到几乎听不清的话,这是银时最后的清醒的意识。
“没关系。”男人这样回应着,将银时的两条腿翻折过去,低头亲吻银时,腰间用力,嘴上舌头卷着银时的舌头,分散他的注意力。男人知道,会疼的。
之后的翻云覆雨,颠倒凤鸾,一寝到天明……银时只觉得,如梦似幻。
睁眼时天还是漆黑的,听外面的声音应该是下雪了,银时抬起手碰了碰自己的脸。
怎么会梦到,那一次呢……
自己的身体很正常,什么反应都没有,明明,梦到了那种事啊。果然,不属于我了啊。这具身体。
夜晚只是安静地下着雪。幸好没有风。银时如此想着,抬眼,目光穿过工厂铁壁上的空隙,银白色的雪片纷纷而落。
紫白色的亮点闪了闪,银时放下手,臂弯里的黄铜手杖随着着幅度并不大的动作晃动,发出一声整齐的碎响,响彻这整个独立在林间的,废弃工厂。
终归,只是梦。罢了。
银时闭上眼,能睡,就睡一会吧。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第20章 【番外二】
【魇魅】番外二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啊,好像是要下雪了。”
江户的冬天很冷,街上的行人很少,此时才是午后四点多一点,可街上的人少得像是凌晨四点,银时慨叹一声:“真麻烦啊。”
确实是快要下雪了。所有的行人都是行色匆匆的样子,只有银时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卷毛在街上闲逛。
脖子上缠着一条正红色的针织围巾,很暖和,挡住了刀刮似的北风。银时缩了缩脖子,将半个脸埋进针织的围巾里,呼出一口热气。
两个小鬼被他打发去火锅店帮工了,还能顺道解决一下最近几天两个孩子的伙食问题。银时已经很久都没有再接过生意了。
打着呵欠路过西乡的人妖店,银时看着上面“暂停营业”的牌子,略做思索。
算算日子,好像,快要过年了啊……难怪街上到处的店铺都是挂着歇业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