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手里拿着一副扑克牌,不同的花色数字在他手里像流水般变来换去:“要不要和我赌一把?”
“不要。”绘央硬邦邦的开口,拖着太宰治要走,“我们要走了。”
“既然不想赌,那来联手怎么样?”男人永远带着几分自负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比如说,联手干掉森鸥外?”
这一次反应比较大的是太宰治。
他盯着A:“A,你现在已经转变到了实践阶段吗?”
A实在不是一个很会隐藏的人,或者换句话说,这家伙的野心从来就没有费心思去藏起来过。
他想要森鸥外那个位置,已经很久了。
毕竟森鸥外在前任首领去世的时候也只不过是一个医生而已。
A玩着扑克牌,像是变魔术一样把牌变幻出各种各样的花样:“我早就开始实践阶段了,太宰君,夏目桑,难道你们从来都没有过任何想要把BOSS拉下来的念头过吗?”
他盯着两个人,细长的眼睛轮廓像是毒蛇一样:“尤其是在看到他毫不犹豫的把织田作之助当做可以随时牺牲的棋子的时候。”
绘央的表情有些僵硬。
没有哪一个人可以忍受这种屈辱和痛苦,A无比确信这一点。
他毕竟是在赌桌上拿捏人心的好手,这张牌打出来,面前的两个人谁都不会无视。
男人薄薄的淡色嘴唇微微翘起来一点。
“我拒绝。”十五岁的女孩和十八岁的男人异口同声。
A的表情凝固了。
作者有话要说: A在漫画里出现过,就一话
后来被陀思妥耶夫斯基玩死了【】
让他出来打个酱油
☆、【贰壹】
“为什么?!”A不可置信的喊道,“难道你们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吗?!”
“当然肯定是有曾经这么想过啦,”太宰治笑眯眯的回答,“但是森先生再怎么说也是教导我的人对吧?”
“一样。”绘央抱着胳膊,冷冷的说。
酒吧里剩下的黑西装黑手党小弟们不动声色的把两个人包围起来,其中大部分的人脖子上都带着一个项圈。那是A用来控制手下的道具,只要带上这个项圈就不能再被取下,默认成为A的手下,终生受到A异能力的掣肘。
绘央轻声叹了口气:“为什么世界上的笨蛋这么多呢?”
女孩的话音刚刚落下,黑色的影子如同狂风般席卷过整个屋子,所到之处黑西装们如同割倒的麦子一样倒下,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
绘央拍拍停在她身边的黑影的脊背:“辛苦了,介。”
黑犬站在女孩的身边,对身前身穿燕尾服的高挑男人发出了低低的咆哮。
A不愧是混迹全球各大赌场的大赌徒,面对这样的情况还能维持着淡定的脸色:“既然这样的话,是我失礼了。”
男人优雅的行了个礼,漆黑的眼珠里闪过淡淡的蔑弃,修长的手指一张,异能力【宝石王的失常】发动!
地上所有带着项圈的人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狰狞可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衰老下去,直到变成一具恐怖的骷髅。而A的手里也在那一瞬间多出了一大把形态各异的美丽宝石,这就是他的能力,把自己手下的寿命变为同等价值的宝石的能力。
A看都没看自己这些已经死去的手下,这就是这个人的本质,冷酷、自私、嗜钱如命,人命在他看来还不如一把漂亮的宝石重要。
绘央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出了酒吧。
和这样的人多呆一会,都觉得自己的三观要重塑。
太宰治跟上她:“以后有什么打算?”
“回熊本继续去上学吧?”绘央想了想说道,“现在横滨应该会太平一阵子了,我还想好好过一下普通人的生活呢……你呢?”
“异能特务科的种田先生给了我一个建议,”太宰治说,“但是我还没有想好。”
“种田长官?”绘央思考了一下,“是那个光头戴眼镜还留小胡子的大叔?他建议你去做什么?”
太宰治看起来在努力忍着笑:“对就是那个大叔。他建议我加入武装侦探社呢。”
“武装侦探社?”绘央挑起眉,“这个选择不错啊。”
“但是,”太宰治有点烦躁的揉了一把自己本来就有点凌乱的短发,“我有的时候对于死亡和暴力这种东西……”
“治,”绘央停下脚步,第一次叫出了太宰治的名而不是姓,“你觉得人为什么要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