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猫踱到川红脸旁,用舌头亲昵地舔着她的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通天阁里除了鱼缸和木头,剩下的只有灵魂。她是彼岸那头的人,吃不了这彼岸的东西。除非……”她望着秋,眼里漾起一阵桃心,一拍爪子道:“你俩若是圆房了,她就是这彼岸的人。然后,我从鱼缸里随便挑几个好吃的灵魂给她充充饥。”
秋一巴掌把玄猫拍晕在地板上。
如果她注定要成为这彼岸的人,他就用她的血让她成为这彼岸的人。
秋坐在地上,把虚弱的川红扶到他腿上躺好,他从她给他的衣服里摸出一把短刀,用它割开了手腕。顿时,手腕上鲜血直流。
玄猫晕乎的从地上站起来,流着口水道:“哇!上品的鲜血的味道,好想喝两口啊!”
秋用丝线绑起短刀刀柄扔向玄猫脑袋,“啪——”一声后,玄猫晃悠了两下,眼冒金星的倒下去。这下,就算雷打它也不会醒了。
秋把流血的手腕递到川红嘴巴,她虚弱地咳嗽一声,喝下去的瞬间又都皱着眉头吐了出来。
“一个人类喝不下去彼岸的鲜血是正常的。”
秋把鲜血含到嘴里,犹豫片刻,低头喂给川红喝。
起初,他用舌头把鲜血送进去的时候遭到了她强烈的反抗,他喂一口,她吐一口。后来,他干脆用嘴死死地堵住她柔软的唇瓣,当她想吐出来的时候,他舌头一卷,又重新送回了她口中。
一来二去,她适应了他鲜血的味道,在他唇舌的运送下汩汩的喝起来。
吸取着他鲜血的甘美,川红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她咬着他的舌头,强烈地索求甘美的汁液。
周围的空气流动似乎不对,好燥热、好难受。
“嗯~”
伴随着□□和鲜血的滋润,川红含糊地发出声音,更加地贴紧他的胸膛。
少年本就luolu的胸膛越来越烫,少女的身体也越来越软,软若细水,滑过他胸膛的每一寸肌肤。
夹杂着□□的吻已然没有了先前救命的纯粹。
秋从没有想过她会一个人类的女孩有如此亲密的肌肤之亲。
川红也从没想过她会和一个陌生的少年热烈拥吻,纵使那个人不是湫。
祖母交待过她,女孩子的吻很珍贵,一定要留给最爱的人。
[祖母,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可是,我想和他在一起。]
他们两个人好像都很清醒,又好像都很迷离。谁也分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
心乱如麻的感觉撩上心间,川红死死地咬住秋的唇,他吃痛一声,干脆横打着把她压到地板上,川红意识到刚才她的动作极为不妥,他们的姿势实在是对她太过不利,可后悔也于事无补。
暴雨般的吻毫无征兆地落下来,侵蚀着她的颈子、嘴唇、鼻尖、脸蛋。所到之处,留下斑驳痕迹。
川红推搡着拒绝秋霸道的吻,慌乱中,她握住他受伤的手腕,粘湿的触觉让她意识到了什么。秋吃痛地叫了一声,川红立刻心疼地离开他的手腕。
秋趁这个时机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抓着她的手搂上他的肩膀,撬开她的舌关,肆意地用舌头攫取她口中的香甜。川红被秋吻得全身发麻,身体瘫软,她渐渐忘记了反抗,用最热烈最深沉的吻回应着他。
渐渐地,他们不再满足于接吻的炽热缠绵。
秋的舌头逐渐下移,在他双手触碰她肚兜后面的那根带子时,川红紧紧地箍住他的后背,任由他解下了带子。
雪白的东西在他眼前晃动,他毫不犹豫地上前含住了她的美妙。她面色潮红地轻吟一声,享受这片刻的欢愉。
“哇,幸亏我提前点燃了燃情香,就算我晕倒的时候燃情香也烧的旺旺的,否则怎么能欣赏到这么美妙的场景。”玄猫自以为他们二人沉浸在情\欲的世界里对周围的事物早已充耳不闻。
秋早就觉察到不对,就算他控制不住,她也不该如此——她喜欢的人是湫,不是他。
这老不死的,果真是她搞的鬼,她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秋强忍着内心的欲、望,脱下鞋底后一鞋底拍了过去,险些将玄猫再一次拍死过去。
玄猫一倒,正好撞灭了燃情香。
清醒过来的二人看到赤luo相对的身体时,简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玄猫捂着受伤的脸,很委屈的喊冤道:“我不过是让你们踏入成人的世界,我有什么错,你们两个不是玩很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