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鱼玉佩闪闪烁烁,竟然同她结下了渊源。
我心里大惊。
阿潜……
是阿潜……
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我的阿潜?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灵体还可以流泪。
沉睡了百年的心脏再次跳动。
阿浅没有死,但是那些亲人的嘴脸却远比死亡更让人伤心。
我为阿浅心疼,本以为现世已然太平,可谁想到豆蔻年华的少女竟然要独自面对飘零的世界。
封尘的记忆被打开,阿潜往日也是这样倔强得让人心碎,但是那时,我还不知道疼她,现在,我一定会细心呵护她。
没想到这一世的神荼竟是阴魂不散地又出现了,还是她那青梅竹马,强烈的憎恨甚至吓到了我的阿浅。
我日日守护,有一日却是被一个和尚撞见了,我现在灵体不完全,照理说是没人能看见我。
这个和尚神神叨叨,明明知道我的存在却不和阿浅点破。
阿浅走上了这条道路,意味着杀机四伏的将来。她同神荼也越走越近,如果不是能力不够,杀他的念头我都有。
神荼害得我的阿潜悲痛欲绝,甚至用生命立下咒令,消香玉陨,便是杀了他又如何?
神荼!神荼!又是神荼!
看着他们日益亲近我却无可奈何。
我的灵能日渐充沛,却总是脱不了枷锁,无奈之下只得另寻他法,我不能再等,我已经等来了我的阿浅,如果不能再续前缘又有什么意义?
和尚竟然帮我暂时摆脱了玉佩的束缚。
兜兜转转,我来到了神秘屋,这里的女主人也是灵体,却可以走出神秘屋,虽然期限较短,但是不可否置。
这个所谓的女主人嚷嚷着要为自己的丈夫孩子复生,可她的目的已然变了质,在尝过永生的甜头后,俗人不会想要去死,还说为了丈夫孩子,可笑,不过是为了她自己。
不过她的做法倒是给了我一点启发。
以物体为媒介,以结界为皿器。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去处。
阿潜的诅咒生效,婚已然是结不得,神荼郁垒为他们的未婚妻修建了一处幻境,冥神的力量不得小觑,我厌恶神荼,但是他们的未婚妻却也是可怜人,同阿潜有几分相似。
我与她们约定,只要完成遗愿,便助我永远脱离枷锁。
“阿浅。”
我喃喃地念道,竟是眼眶一红。
几年未见,她不光是成为了一个独当一面的冒险者,更是一个能让男性沉迷的女人。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还有看到两姐妹时可爱的模样,我站在雾里温柔地看着她。
阿浅,阿浅,我的阿浅,终于又见到你了。
这回我生你生,我死你死,我要让你,属于我。
作者有话要说: 偏执的爱恋已经无所谓她幸不幸福,他没有那么大的觉悟,只有自私的可悲的爱。
☆、浅尝辄止(2)
安岩出去完成任务,虽然可以过所谓的二人世界了,但还真是……
我皱着眉头就把手上的菜谱一摔。
完全没有人帮我制止神荼了啊!
混蛋神荼!说什么要吃我的饭菜!我不会啊!
这样发泄式的摔书很轻易地就勾引来了我的顶层上司。
这位勒令我做饭的大爷现在倒是比我好不屑一股,大长腿一踢,就把菜谱直接踢开,多余一个眼神不给,从身后抱住我,紧紧贴着,低头,柔软的唇瓣蹭在我的耳边,若即若离地亲吻。
我受不了地缩了下头,忍不住想要拉开一些距离,他把我压在桌边,硌得我好疼,我不满地抱怨道,“为什么一定要女人做饭?男人做饭不可以么?”
“可以,”他轻轻掰过我的脸,吻上我的唇角,语调细柔随意,“我还不是怕我和安岩不在,你就不吃饭。”
我!我就算学会了!我也不会做给自己吃啊!再说我独居这么多年,也没饿死啊!
我不满地皱起了眉,但此时他已经一把解开我的围裙,嫌弃地扔在一边,钻进我的衣服里,做着衣冠禽兽该做的事情。
他凑上吻,我就偏头闪躲,讨价还价,“我不学了!”
“可以!”他发了狠,后悔自己要求我这种事情,按住我的头,撬开了我的嘴。
“神荼……”我细细款款地叫他,依赖依恋,还要倾注全部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