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那么轻描淡写的翻转了一次,我重新触摸到了这彩色的,真实的,芬芳的一切,但是最后他还是放手了。
失去了翻转过来的力量,即使只是简单的放置在那里,也会落满灰尘吧。
我不需要更多的东西来装饰这个让我失望的世界了,现在我只想守着固有的一切,等待自己精疲力竭停止呼吸的那一天。
但是,我们都是神的棋子,我们被拿起,放下,每一次落地的位置都是未知的,这一次眼前会出现什么,我们这些渺小的人类即使再努力的抬头仰望也没办法知晓。
不过我不害怕,因为即使是神也无法从我这里再拿走些什么了。
我是一本被翻得掉了页染了尘写满字迹没有空白的书,我没有新的花样可以献给世上的看官。
我早已经一无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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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的一个梦,松子今天依旧是笑容满面,一边微笑一边将吐司的四条硬边切掉,可惜正说着“我来帮你吧”然后在走向松子的时候真选组出现了,一个炸弹就把松子炸飞了。
“喂!你们难道不知道吐司切了边才是超级的美味吗!”桂这么在梦里一边大叫着一边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看见的是陌生的天花板,桂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身上盖着被子,头上贴着胶布。
“疼疼疼疼···”桂坐起来的时候牵动了肩上的伤口,按着伤口痛苦的□□着。
“这里到底是哪里?我记得我被真选组追赶着来着,好像也是被大炮攻击了···”他仔细的回忆着,“然后···啊,对了!松子!是松子小姐!”
“对!一定是松子小姐救了我,还把我带回了家!”桂认真的点了点头(所以说为什么坚定的认为是松子啊···)。
“所以这是松子小姐的房间吗?诶呀好激动,可是稍微和想象里有些不同,想象中松子小姐的房里应该是有书架花瓶自己亲手插的花和被炉啊,这里什么也没有呢···”桂稍微有点失望的环顾了四周,不过又转念一想,“我到底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松子小姐那么矜持的女人怎么会把我安排在她的房间呢,这里一定是她的客房!”
“哗”的一声门被打开了,门外走进来一个女人,端着药淡淡的说:“呀,你醒了呀。”
“松···欸?!”桂看见进来的人呆呆的眨了眨眼住了,直到那个人把药放在他枕边他才不知所措的开口说:“那个,请问···小姐你···是你救了在下吗?”
“是啊。”如果把松子和眼前的女子那么松子简直弱爆了,不不不,不能这么说松子!可是,可是眼前的这位小姐真的是非常的美丽呢。美丽的完全让人移不开眼睛,但是松子是贤惠居家型的(不就是□□么),类型不同完全不能比较对吧···
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么美丽的女孩子(还不是女士···),桂有点说不出话来,但是对方倒是很大方的问:“你是逃犯吧?”
“纳尼···那个在下确实是被通缉但是说是逃犯也好像不算···”桂辩解道。
“总之是真选组想要除掉的人是吧。”
“呃,可以这么说。”桂意识到如果暴露了自己身份也许会给对方带来不小的麻烦,但是如果隐瞒身份接受对方的帮助以后身份败露也许会让对方觉得受到了欺骗。
到底要不要坦白呢···
正在桂思量的时候对方一边搅拌碗里的药一边若无其事的说:“无论是逃犯杀人犯还是其他什么的,都无所谓了。你先安心的在这里养病吧,这里离真选组的屯所很远,基本上不会到这里来巡视的。给,药差不多凉了。”
“啊,谢谢。”桂急忙接过药,“那个,小姐你能收留我在这里,真的很感谢。”
“没有办法啊,我只是看见你就觉得对你的事无法坐视不理。”
“那个小姐请问怎么称呼呢?”
“别一口一个小姐了,叫我红莲就好。”
“红莲大人。在下桂小太郎,请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