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
繁闹的街道上 独自一人的忘时人
背冲着被绯色装点的墙壁
不看任何行经之人只是在等待着谁
身携古旧的剑 右手悄悄地在祈祷着
“持续已久的战争都已经宣告终结了
他们都在哪里呢
还在毫无绿意的他处持续奋战着吗”
我要在此等候他们
【红莲的梦】
似乎到了万物都凋零的季节,所以的绿色都褪去,所以的枝桠都枯萎了。
唯独那一颗树,依旧生机盎然的站立着。
在梦境中我依然能看见它相互缠绕的根须,浓密的叶片以及阳光被树木遮挡,从缝隙里透出了的微弱亮光。
我走到它的面前,看见了一个人的背影,正隐藏在树干的后面。
那个名字就在我的嘴边,但是我没有办法大声的叫出来。
银色的头发上绑着白色的带子,穿着被血迹染红的白色袍子,我再走进一些,发现他背对着我用剑支撑着半跪在地上,身体不自然的颤抖着。
印象中从未见过这家伙脆弱的一面,我承认我对他确实怀有一份好奇和注目,可是在现实生活中不想和任何人产生紧密羁绊的我将他视为一个麻烦的存在一直小心的远离着。
不得不说这真是个我行我素的家伙,一般的无视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刚开始是敷衍的应答几句,可是看见对方自顾自的熟络起来就干脆扯掉端庄亲切的外表对他毫不掩饰的展示出嫌弃和没兴趣。
但是对方完全不介意的样子,依旧每次见面都会打招呼,每次在街上遇见都会顺势跟上来,并肩走着说一些让人气恼的奇怪的话,有些甚至可以直接算作骚扰了吧。渐渐的似乎真的熟络了起来,可以在他面前不必掩饰自己的不快,大胆的吐槽或者没素质的回敬。
等察觉到自己改变的时候只能大呼糟糕了。
辛辛苦苦维持着的不与人类亲密接触的形象已经毁于一旦,甚至在工作的时候都会无意间吐槽两句。
每次被他吐槽说是什么凶残的女人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不客气的说“还不都是银时的错”。但是幸好每次忍住了。如果让对方知道自己因为他改变了,会不会得意的笑出来呢,不管是露出诡异的笑容还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都难以接受呢。
我还是离他这样的人远一点比较好,毕竟人类的本性就是觉得一切掌握在自己手里了就会肆意为之。
虽然···虽然我不认为银时是这样的人。
但是···
“一旦露出弱点和对对方的依赖就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最后成为被抛弃的那个选项”用来形容我再好不过了。
我将目光重新投到眼前的男人身上。
眼前这个银时不再是那个随时随地看上去都懒洋洋的,会毫无顾忌的在别人面前挖着鼻孔讲着大尺度的段子,笑起来又让人感到莫明的温暖,接近了之后会体会到身他上存在着矛盾,时而明亮的刺眼时而又昏暗的让人看不清轮廓的银时。
我认识的银时是那个总是穿着相同的衣服,骑着摩托车不忘记带头盔,走路像散步一样,会自然的做出一些猥琐事情的男人。
他的身上,手上不会沾上这么多的鲜血,他手里应该拿着洞爷湖而不是这把明晃晃的白刃。
而且···也不会···这样孤独的哭泣。
新八呢?神乐呢?定春呢?大家为什么都不在他的身边?
可是这头银发,这个背影,怎么会出错呢。
那份桀骜到孤独的固执,确实有点熟悉,如果非要假设的话,把大家的银桑放到这个画面了,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了吧。
我这才意识到,我眼前所看见的,是在认识万事屋的大家,没有成为大家的银桑,也没有在会馆的小巷里被我一脚踢飞的银时。
是我一无所知的银时。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从背后窥视着,“这不过是个梦罢了”,我这样安慰自己。
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想知道现在的银时经历了些什么···
原来我一直对银时很好奇呢。
我想再走近一些,但是身后的喊叫声让我不由得回过了头。
原来我身后是一片凋零了的土地,地上躺着横七竖八形状奇怪的尸体。
我惊讶的站着,这些都是天人的尸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