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道理。”江一眠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再缓缓的把头转了转,冷风适时袭来,她扫了眼周围的场景,“唉,我们怎么出来了?”
“表演完了,不出来难不成还继续呆在后台?”
“可我两没拿羽绒服啊。”现在正是冬天最冷的时候,两人为了表演穿的都是比较轻薄的古装,之前候场的时候在外面套了一件羽绒服,上台前脱下jiāo给了班上的其他同学拿着,在后台时还不觉寒冷,这边一出来冷风再一chuī,饶是江一眠身子再qiáng壮,也有些冷起了jī皮疙瘩。
“角落里等着,我去拿。”出来的急把这茬忘了,公孙策拉着江一眠往角落里推了推,也不待江一眠回话,便转身朝着原路反去。
“哎你……”
看着不消片刻便消失在自己眼前的某人,江一眠好笑的摇了摇头,剩下的话也就咽了下去。
公孙策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两件厚厚的羽绒。
“冷不冷?”
“还好。”自己还没动身上便被人搭上了暖和的外衣,江一眠笑了笑,自然的跟着公孙策的动作穿起了衣。
帮江一眠穿好了衣裳,又给其理了理衣领,待做完这些,公孙策这才开始穿自己的外套。
“走吧,去吃点热的东西。”
“老班那边还没说一声呢就走?”
“我刚让人带话给他了。”把衣服穿好,公孙策拉起了江一眠的手。
“我们这是先斩后奏?”手被人握着,江一眠并没有挣脱,她几步跟了上去,脸上噙起了一抹笑容,故意道:“这样不好吧?”
听语气就能知道某人的想法,他嘴角勾了勾,“不好你还跟我走?”
“哎你这人怎么是这个反应。”
“我应该是什么反应。”公孙策思忖了一下,假装配合道:“那好吧,我们回去,继续看节目。”
“得了你,故意的是吧?”江一眠佯怒的盯了某人一眼,“不和你说这个,学校出不去,我们去小卖部买点奶茶喝吧。”
热的东西除了速溶奶茶,便只有泡面,两相比较,自然还是奶茶更好一些。
对于这个提议,公孙策自然没什么意见。
江渠白之前因着一些事惹了关如师的不喜,最近在想各种法子哄人,今晚有自家闺女比赛他是知道的,但关如师那边有事,老婆和女儿,自然还是老婆重要。
两人一道在临市吃了晚饭,安如师想给自家闺女打个电话jiāo代一下,哪知这边还没拨通便听着江渠白说不用打了。
她心里狐疑,细问之下才知原来自家女儿今日还有比赛!
女儿比赛这么重要的事没和她说,本就不满某人的安如师又剜了对方一眼。
出息了啊,还敢知qíng不报!
江渠白眼看着都要讨好自家美人了,结果一朝回到解放前,他连忙赔罪,却是又开着车带安如师连忙朝南山中学赶来。
两人赶到的时候,九班的节目才刚刚开始,安如师冷着的脸柔和了许多,她拿着手机把自家女儿的表演全程录了下来,这边刚一谢幕,她便转身朝着后台走去。
“哎老婆等等我,你的围巾还没围。”江渠白转个身的功夫,自家老婆便走了,外方天冷,他顾不得许多,连忙追了上去。
在小卖部把奶茶冲好,公孙策与江一眠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礼堂此时正热闹着,两人都不愿这时进去凑热闹,索xing朝着cao场那边走去。
路边的路灯泛着橘光,照在人的身上把影子拉着老长,最后渐渐汇到了一起。
江一眠与公孙策手上都抱了杯奶茶,四下无人,一时之间,两人谁都没有主动说话。
人多的时候还好,人一少,之前两人在后台以及台上做的事都渐渐浮现在了彼此的脑海,空气中渐渐充斥了一股淡淡的旖旎。
男子汉大丈夫,这种事自然不可能让一个姑娘来提,公孙策这边双眼微动,握着奶茶的手不知不觉间紧了紧。
“一眠。”
“嗯?怎么?”
公孙策慢慢的停了下来,他直直的站在某人身前,眼里既带着认真,又带着些许期许,他斟酌了一下,试探的道:“你觉得赵这个姓如何?”
“赵?”江一眠没有多想,“不错啊,百家姓开头就是它,宋朝皇室也姓赵,是个好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