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捉住桂的手腕,有些粗bào地把人压在身下,不过榻榻米上那些不可描述的污迹让他的动作变得迟疑。虽然□□这种东西喷得到处都是,在花街实在是稀松平常的事,土方也没有洁癖,但看着那些令人作呕的痕迹,还是没有决心把自己也叠上去。
两人就这么姿势暧昧的对峙着,桂倒是显得很顺从,没有反抗的意思,还主动把手抚到土方腰间:“这家店本来不提供更深入的服务,不过对象是银时先生的话,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刻意的女xing腔调和男xing的嗓音形成了鲜明对比,端正秀丽的脸庞也跟浮华的花街格格不入,明明是攘夷志士却屈居在做皮ròu买卖的店,种种不协调产生了异样的诱惑。土方觉得自己的目光完全被这个人吸引了,他是个常人无法看透的矛盾体,又像能把周遭一切吸进去的黑dòng……
“你很爱走神,因为我缺乏吸引力,还是别的原因?”勾住土方的脖子,用那双看起来纤细却有着怪力的双手把人拉向自己。涂上淡紫色口红的薄唇微微开启,不是亲吻的前奏,而是叫了一个名字:“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能只考虑我的事qíng呢,银时。”
不是银时先生,而是银时。土方心里很清楚,他呼唤的并不是自己,而是从同名的客人联想到昔日的恋人。
证据就是,他的目光虽然看着自己,却没有停留在他的脸上。那视线仿佛穿越尘世,扬长而去,追溯到不知多少年前的往事。他的眼睛变得迷离,不知是把什么样的过去重叠到了现在,嘴角竟然扬起一抹毫无防备的笑容。
“走神的是你吧,在我身边的时候,麻烦你也只看着我。”土方用力捏住桂的下颚,直视他的双眼,qiáng迫他从涣散中清醒过来:“看着我,记住我的脸,记得是谁掌控了你身体的掌控权!”
“是……银时先生……”桂在短暂的迷乱之后恢复了微妙的距离感,虽然他依然在土方的控制之中,但空气中燃起的暧昧已经消失无踪。
因为一个名字而意乱qíng迷,念旧的桂,让土方的心qíng变得很复杂。
在长期追逐攘夷党首的过程中,土方目睹他的行为,了解他的xing格,观察他的举动,揣摩他的qíng绪。这个人并不是简单的通缉犯,他胸怀天下,期待着乱世中的黎明。尽管与自己对立,真选组的鬼之副长依然被他吸引所有的目光,久而久之,难免会产生一些额外的qíng感。
但他其实并不清楚这些纷乱的,扰得人无法思考的qíng绪究竟是什么。直到遇到女装的桂,藏在心底的某道门忽然被打开了。
他想要他,这是与爱qíng无关的征服yù,是雄xing生物的本能。
所以他抢走了山崎退的潜入任务,想近距离接触桂小太郎。土方承认自己有私心,但没想过剧qíng发展得这么快,这么轻易。幻想了许久,想要弄到手的人就躺在身下,任由他支配,一切简单得有点过分!
尽管桂显得非常顺从,土方还是死死钳住他的手腕。
他此刻的qíng绪非常复杂,太容易到手的猎物会失去成就感,但是放手又觉得舍不得。毕竟ròu都送到嘴边了,不吃几口对不起自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pào!
“那我就不客气了,前戏还是省了吧,估计你也不喜欢làng费时间。”反正身下的也不是女人,不用来那套怜香惜玉的戏码,对方也不必yù拒还迎地演一出回应。两头雄xing生物之间,不管gān架还是滚chuáng单,都是直截了当的好。
土方把桂翻过去,直接起和服下摆,用手触摸无论是形状还是触感都很不错的臀部。不过和摸女人完全不同,男人的肌ròu结实得多,皮肤也没那么细腻。而且桂的后背到尾椎的位置,有一道长疤,十分煞风景。那伤深可见骨,即使仔细fèng合过,而且用了上好的创伤药,依旧留下丑陋的疤痕,并没有随着时间淡化。
这是被高杉的手下,拿着妖刀红缨的盲人剑客所伤,好久以前的事了。
土方在桂刚受伤时就见过一次这伤痕,实在触目惊心!
那天他接到线报,稳健派的桂和过激派的高杉大战一场,生死未卜。之后有疑似桂小太郎的可疑人物出入万事屋,等不及通知队员部署计划,首先担心桂安危之后才想着抓人的土方只身前往。踹开门一看,白痴糖分控的屋里哪有什么攘夷志士,只要个短发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