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自己再配上子弹发she的声音, 装作真的在开/枪,然后心满意足的将它收了回来又开始擦拭起来。
等整个枪身被他擦的亮膛到不能再亮膛,才放下了布,开始把玩手枪。
“枪要比刀qiáng。”他站在走廊上摆着各式各样的she/枪姿势。
白láng提着弓来到庭院里,便看到了如同犯了中二病一样的陆奥守。
“……”白láng。
她将手抵住唇,清咳了一声,提醒着陆奥守,自己的到来。
陆奥守扭过头看去,走廊的尽头一名穿着护甲,身姿英挺的láng耳少女正站在那儿,见他看来还尴尬的对他微微一笑。
“……”陆奥守默默的站好了,挠着头大大咧咧的笑道:“你没看到什么吧?”
被人看到如此尴尬的一幕,他要不是心理素质比较好,他就羞愤的钻进地fèng里了。
不过,换个角度,设身处地的想想,看到他这个样子的白láng感觉应该比他更尴尬吧?
在一阵可疑的沉默中,白láng慢慢的点了点头,“对……”她一顿,“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哈哈哈哈那就好,诶呀,我还在想被人看到了怎么办呢。”
“嗯嗯,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两个人一阵尬笑过后,便各自做自己的事了。
做好准备热身运动,白láng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她拿起放在一边弓,又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箭。
搭箭,拉弓,弓弦被白láng拉起,呈绷直的状态,箭羽在弦上微颤。
白láng全神贯注的看向放在前方的靶子红心,双臂上肌ròu紧绷,蓄势待发。
一直围绕在白láng身边的风停了下来,她眼蓦地一亮,松开了手。弓箭快的只看得一条笔直的线,直直的划破空气向靶心she去。
靶心被箭头贯穿,裂了开来,箭身穿过被撕裂出一个大口的靶子,向后面的墙奔去。
‘轰——’墙塌了。
陆奥守看了看自己这边,靶子上被手/枪she穿的小dòng,他又看了看白láng那边,仅仅因为一箭就塌了好几面墙的威力。
陆奥守陷入了沉思。
白láng看着轰然倒地的墙,懊恼的皱起了眉头。
糟糕了,力道没有控制好。她刚刚将箭she出去就已经发现不妥,方才的手感实在是太顺手了,她下意识的就在箭上带了妖气。
怎么办……
她该怎么向晴明大人jiāo代?
“教练!教我she箭吧!”陆奥守一个疾步冲到了白láng的面前。
“诶?为什么?”白láng抓着工后退了几步,看着陆奥守激动的表qíng。
“因为我发现,学枪救不了江户!”
白láng一脸茫然,她头顶蹦出了三个问号,江户和枪是什么?
*
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萤糙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萎靡不振的拖着沉重的身体向庭院走去。
好困……
昨天晚上和大家闹的太晚了,导致她现在困的要命。连手中的蒲公英都恹恹的低垂下了脑袋,叶子也隐隐有些发枯。
被笼罩在晨曦里的庭院有些安静,已经起chuáng了的大家都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qíng。
安倍晴明在枫树下的桌子上,写着要上jiāo给yīn阳头,关于最近平安京出现的yīn界裂fèng有关的公文。
神乐坐在青行灯的前方,低着头认真的摆弄着手中的线条们,偶尔逗逗被她召唤出来放风的胖金。
小白、狐之助还有鸣狐的小狐狸聚在一起打闹着,小白还跟狐之助、小狐狸安利着它最喜爱的食物——鱼子酱寿司。
原本还讨论的兴高采烈,结果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了,三只狐狸就为了油豆腐和鱼子酱寿司哪个更好吃,开始大吵特吵。
源博雅盘腿坐在枫树下,擦拭着自己的弓和笛子,有时候还会拿起笛子chuī出一小段破碎的乐声,看样子是在试音。
而八百比丘尼还是一如既往的坐在廊下,拿着铜钱,眉眼含笑的卜算着今天的运势。
“萤糙起来了啊。”安倍晴明是第一个注意到萤糙到来的人。
他放下手中的毛笔,不经意瞥到萤糙发间竖起的几根呆毛,忍俊不禁,安倍晴明对她招了招手。
萤糙不明所以的走了过去,按照着安倍晴明的意思,坐在了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