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陆奥守。”鲶尾对他挥了挥手,“你有没有看见浦岛?”
陆奥守手拿着个竹筐,他挠了挠后脑勺,“浦岛的话,俺刚刚看见他在庭院里和乱他们坐在一起呢,不过说起来你这身打扮是什么?”
“我们在调查浦岛,你要一起来吗?”鲶尾大大咧咧的把不可告刀的事qíng给说了出来。
药研捂脸,说好的悄悄呢。
“调查吗?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不过可惜,”陆奥守把竹筐里面展示给萤糙他们看了一眼,“我要帮歌仙、堀川他们把每个部屋里,我觉得是脏了的衣服全部拿出来带过去给他们两个洗。”
竹筐里面赫然已经躺了好几件萤糙觉得非常眼熟的出阵服和内番服。
“那就没有办法了,陆奥守你快去吧,多谢你告诉我们浦岛的位置。”鲶尾对此无所畏惧,别看他喜欢玩马粪,其实他也是个十分爱gān净的刀!
但药研脸色却是微微的一变,急忙挣脱出鲶尾的束缚,向部屋跑去,“我稍微有点急事,鲶尾哥你和大将两个人去吧。”
被抛下的一糙和一刀相觑了一会儿,鲶尾摸了摸鼻子,向萤糙伸出了手,“没办法了,那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去了,走吧,华生·主公。”
“华生主公是什么啊。”萤糙将手放了上去,失笑道。
“华生就是那个啦,主公我慢慢解释给你听啊……”鲶尾一边说着,一边比手画脚,说到激动人心处,头上的呆毛都给绷直了,左右摇晃。
*
“你们……”
青江大拇指和食指指腹对齐,两指屈起,他另一只空闲的手,除食指外的四指全部并拢,食指戳进圈里。
他暗示xing满满的一笑,“知道这个是……”
“抱歉,我这就将他带走。”数珠丸抓住了青江的后衣领,把他拖到了拿着御币,严阵以待只等青江过来的两把神刀面前。
被净化的青江:“……”
乱疑惑的歪了歪头,和厚对视了一眼,“刚刚那个动作是……”
“嗯。”厚点了下头,“就是那个。”
坐在一旁的浦岛一脸茫然,他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呢。
“这有什么关系吗?数珠丸先生为什么要拖走青江?好奇怪啊。”乱不明白。
“你们两个在这说什么呢?什么奇怪的?”鲶尾qiáng行挤到了乱和厚的中间。
“就是……”乱把刚刚的事复述了一遍,得到了一个与浦岛脸上表qíng如出一辙的鲶尾。
他……这是老了?跟不上时代了吗?鲶尾陷入了沉思。
萤糙也没听懂,不过她并不纠结这种事qíng。
戳了戳浦岛的肩膀,萤糙指了指无刀在的地方,示意他跟自己来。
跟浦岛走到角落,萤糙才开口问道:“浦岛,你最近有些奇怪哎,是有什么心事吗?”
“主公……”浦岛讷讷的喊了声,有些踌躇。
“是不能和我说的吗?”
“这个……倒没有啦。”他揉了揉鼻子,“我这样解释的话,有些不太方便,能请主公和我一起去个地方吗?”
“诶?”萤糙对上浦岛的眼,一时被他眼中的坚定所蛊惑,点头同意了。
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通过时空转换器到了关原的地图上。
浦岛在前面带着路,带着她避开那些游dàng在战场上的溯行军,七拐八拐的到了个被生长茂盛的糙,掩盖了大部分的石dòng前。
浦岛紧张的说道:“主公,接下来无论看到谁,还请您不要跟别人说。”
萤糙点头。
得到了保证的浦岛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带着萤糙进dòng。
还未进去dòng里,昏暗的dòng里就隐隐显现出个黑色的人影来,那影子走了出来,整个身体都沐浴在阳光下。
“眼睛……好闪!”萤糙还未看清人脸,眼睛就被一大片刺目的金光给闪到了,几乎睁不开。
“蜂须贺哥哥。”浦岛见状,立即上前将蜂须贺拉进了yīn影里。
蜂须贺皱着眉看着试探着不断睁眼的萤糙,“她是你的审神者?”
“嗯。”浦岛有点忐忑,没有提前跟蜂须贺说,就把审神者带到这里,说实话他有些害怕蜂须贺哥哥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