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乐眼角余光看见贾琏抽出匕首,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贾琏这动不动就拿子跟孙来威胁人毛病哪染的。但……但谁叫是他自己选得合作者,哪怕要一鞭子抽昏当时进水的脑子,可如今也只有硬着头皮,三从四德!
司徒乐一拳捶在正要挣扎的田文正身上,又飞快点住xué道。
贾琏拿着头发对着匕首chuī了一下,看着发丝刚触碰到匕首刀刃便断开了,非常满意这效果,对着田文正介绍,道:“这匕首可是难得的,削铁如泥。它的前任是前五公主。”
“我右手有些不稳,只好拿左手割了。”贾琏说完,倒是看眼司徒乐,非常体贴:“小温,你回避一下吧,场面有些血腥。”
司徒乐:“……”
司徒乐转身的那一刻还以为贾琏只是跟先前一般吓唬吓唬,但是听着身后狠狠倒抽口气,以及弥漫出来的血腥味,顿时浑身一僵,转头看着匕首沾的血迹,下意识的两腿一紧,恨不得伸手护着自己的宝贝兄弟。
“咳咳,让你女孩子见血了,不好意思。”贾琏一见司徒乐那qíng不自禁捂的地方,倒是真真切切感受到眼前这位……真是个如假包换的男孩子呀,着重咬着“女孩子”一词,提醒道。
司徒乐旋即转回脑袋,两手捂眼,一副好怕怕的娇弱模样。
一见贾琏动真格的,连堂堂翰林院副院士也真眼睛一眨不眨的说剁就剁,原本作壁上观的郑老御医赶紧放下茶盏,忙不迭道:“小贾,小贾,看……看着田大人好像已经有话要说了。”
“昏过去了。”贾琏颇有经验拿水一泼,又掐把人中,边示意司徒乐解xué,沾着血的匕首拍拍田文正的苍白的老脸:“田清,滋味怎么样?这割蛋啊,刚才不过第一刀,你清醒了割起来才慡快。可别想着告我状了,当今可厌恶极了你这假清高。”
田文正极力的垂首看着自己的裤裆所在,牙齿上下打颤着,目光炙热无比的看向郑老御医,开口:“郑……郑老,求……求我!”
郑老御医迎着贾琏似笑非笑的面色,长叹息一声:“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那左右不过一个死罢了。”
“平……平后有意将……将我……嫡长孙女指给二……二皇子为妻。”田文正舌头打结着,“我……我……我跟莲花书院还有私仇,见……见皇上这般偏……偏私,便……便打算博个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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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仇?”傅昱听到贾琏的面无表qíng的转达了田文正的话后,嘴角一抽:“就因为拒收的缘由?”
“所以说,办书院还真是得罪人的。”贾琏感叹一句,边看众人选出的小报内容,边道:“田文正明日会亲自向当今请罪。至于其他嘛,呵呵,倒是愈发证实我的猜测是对的,这平家够能耐的。”
“不过也是,平皇后倒是能拿捏这皇子皇女的婚嫁,吊着那些想要更进一步,有野心的人家。甚至先前我的婚嫁她也横cha过一杠。”司徒乐一说,想起当时自己见到那未来郡马的人选,只觉得万分的恶心。
“那就跟皇上说啊!”唐瑞快人快语开口道。
“现在还没有确切能证明平家,能定皇后罪的证据,不能一击毙命,那么就会给对方卷土重来的可能xing。”贾琏边说目光环视屋内的几人,面色凝重无比道:“切忌这个消息不要再往外传,而且往后也不要对外议论起来,免得泄了口风,让他们提前知晓。”
唐瑞忙不迭种种点头,其他也是面色郑重无比。
说完正经事,贾琏又看了眼天色,问:“我爹还没有回来吗?”
此话一出,屋内所有人皆是沉默以对。
贾琏:“……”
贾琏揉揉眉,道:“先核对完小报的内容,你们便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还有一场仗要打!尤其是傅昱,好好养养jīng神,也许我们明天还要有几场口舌之争亦或是比赛的。总得让人心服口服,将悠悠众口堵住!”
傅昱郑重点点头,“我会养jīng蓄锐的,明日好好迎战。”
众人垂首核对小报的相关内容,结果下一刻便有管家来报,神色匆匆邀请贾琏和司徒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