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和霸天虎合作了，”托尼解释道，“包括九头蛇残留的斯塔克工业的武器，也是他委托霸天虎到西伯利亚搞到的，更不要提那什么烈焰闪电人还有之后蜘蛛杀手的机甲了，全都是斯塔克工业的工艺再加上赛博坦的金属。”
至此，他们先前遇到的所有问题都有了解释，包括超级英雄们一次又一次陷入舆论危机当中，全部都是这个泽莫搞出来的事qíng。
泽莫这个人，算是掐挑界的蒂花之秀了，这是孔知了很早就知道的，但是她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被关起来也能闹出这么大的事，这段时日他们不断解决对方带来的危险，而到头来，孔知了竟然连他的一面都还没见到呢。
发觉了小记者懊恼和遗憾的表qíng，托尼说：“如果神盾局允许，我也许可以带你去见见那家伙。”
“真的，”孔知了立刻来了兴致，但是转念一想，忽然觉得奇怪，“这就是与我有关的事qíng吗？”
“不，只是和你说说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事qíng，幕后主使是谁，为你的新闻添些素材。”
托尼和史蒂夫对视一眼。
后者低下头，熟练地将电脑中的一段录像放了出来。
这是一段静默无声又有些不清晰的视频，仿佛是一个什么现场录制，在短暂的雪花过后，一切都有条不紊地显露了出来。
这应该是警方提供的录像，内容是多年前拿起跨国人口贩卖案的第一现场，也就是尸体被挖掘出来的现场。
可以看清的是各家的记者们都蹲守在这里，准备抢第一手资料。
孔知了先是不明所以地看着，慢慢慢慢的，她的表qíng变了。
彼得的表qíng也变了。
第一现场的资料，加上警局传回的案件报告，两份qíng报叠加在一起，就等于记者这篇时效稿所有所需内容。
如此重要的现场，一定是撰稿记者亲自前来的。
然而这个现场之中，没有孔知了的爸爸。
“什么qíng况……”女生走过去，把视频又从头放了一遍，现场的人并不是很多，而当年的媒体又更是少之又少，比起现在一窝蜂冲上去采访来说，当年那几个人，真的不够看。
然而，这其中并没有孔知了的爸爸。
女生惊讶极了，她缓了缓心神，努力分析：“现在两个可能，第一他玩忽职守，根本没去现场就写了新闻，第二，那篇稿子……根本不是他写的。”
这第二种可能让孔知了陡然心惊起来。
彼得指着视频中一个人的穿着：“这是你爸爸所在的报社，不是没有人来，他你认得吗？”
“这是……”孔知了努力搜索着记忆中这个人的面孔，然后慢慢攥紧拳头，“不是吧，这个人是我爸爸的编辑，不，这样说不准确，应该是他们两个人互为编辑，我记得很清楚，当年记者和编辑分得不清，加上爸爸说报社里没有太多员工，导致一个人要做好几份工作，其中一份，就是编辑。”
“也就是说，当年那篇稿子，很有可能是这个人撰稿，你爸爸编辑，然后下场印刷的？”
孔知了维持着惊讶的表qíng，轻声说：“据说当年的这个编辑，只是被停职了一段时间。”
“队长，”彼得立刻扭头，“孔知了的爸爸是冤枉的？”
“这么看来，不是没有可能。我也是听说了她父亲的事qíng，所以找来当年的一些内部资料看，不然也不会有这个发现。”史蒂夫看着孔知了，语气复杂。
“不不不——”
孔知了的三观都要炸裂了：“我不相信，他被冤枉？他怎么可能被冤枉，他那种人，一看就是——”
“知了，”彼得喊她，“会不会又是一场láng来了的故事。”
这个问句成功地让女生闭上了嘴，她沉默下来，复杂地看着视频。
因为孔记者从不说实话，所以他被冤枉时，也就没有人觉得奇怪了，毕竟这篇稿子，就很像是他这种业界毒瘤能写出来的。
在这段视频第四次播放时，她伸出手，关闭了它：“为什么这些年他都不说？他就让我家被千夫所指，然后一声不吭？”
“网上关于这篇报道，就只剩下了报纸的照片，电子版全部被清除gān净了，”彼得说，“也许是你爸爸和对方达成了什么协议，私下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