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莫不是你在那鸟不拉屎的大峡谷里留下来什么风流债,惹得小qíng人上门讨债来了吧?”
白洛说罢,暧昧一笑,“我看他对你倒挺自来熟的,窗外那一声‘受受’也喊得够亲热,分明是认识你的样子!”
“别别别,可别把这风流债随便往我身上扣!小爷现在可是有家室的正经男人!!”
qiáng良赶忙甩手摆开这烂摊子,正经道:“我看他嘴上虽胡说八道,面上却一点儿也不认生,眼里哪有半分迷离害怕的样子。”
两人哼哼唧唧一番嘴pào,最后谁也不理谁,各自拿着书卷返回自己房间,只留一只被捆绑的红衣的骚年独自瘫倒在地。
……
一步两步一步两步,一步一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摩擦,摩擦,在这光滑的地上摩擦,系统灵敏的立着耳朵,听见地板上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直到关门声“咔嚓咔嚓”响起,他一个鲤鱼打挺便站了起来,身上的紧紧捆/绑的绳索也早已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哼,这些个榆木脑袋,我当真是下圈救人的大仙!!!”
懊恼的轻嗤一口气,系统随手拍了拍衣衫,大摇大摆的上了二楼,那肆意的模样,简直不把自己当客人,游游dàngdàng,三两下便晃到了目的地。
“咦,睡得还挺熟?”伸手在白泽chuáng前拂了拂,鲜红的纱袖轻抚过他苍白无力的面庞,正好停留在淡如远山的眉眼处。
纱袖鲜红艳丽,衬得那过分苍白的眉目稍稍添了些血气,看起来竟有了些生气。
chuáng上的人薄唇紧闭,弧线美好又温柔,就连昏睡过去,唇角也是微微上扬的,是一如既往相逢一笑的斯文模样。
“哈,孰与白泽谁美?”系统撩起手指在脸边比了个俏皮的兰花指,看一眼白泽,又上下打量自己一番。
片刻的时间不到,系统相当自觉的收起了连自己都觉得太过娘pào的兰花指,啧啧摇头低叹一番。
“亏我父上大人还说这次的躯壳相貌极好,气质也是相当上档次,我本还欢喜至极,转挑了件红衣加身,没想到啊没想到,一下就被鬼鬼他媳妇给秒杀了啊!”
一身素衣也能穿得这么超凡脱俗,仙气飘飘,发浓如墨,美目销魂,随便躺在那儿,就让人觉着蚀骨销魂,当真是个尤物……可惜就是快死了!
唉,好人命短,美人命薄……
系统在屋内扫dàng一圈,把能吃的全吃了,能看的全看了,接下来就是脱衣服补觉。
“噔噔蹬蹬噔……”
“是不是你把你相好的给放了?”
“神经病吧你,都说了那不是老子相好的!”
“那可是师傅送我的捆仙绳,越挣扎越紧,一般人不可能逃脱!”
qiáng良掏掏耳朵,用眼角瞥向此刻正急得跳脚的青衣少年,不紧不慢道:“他都说了他是大仙,你这绳子能困住他?”
“那个疯子的话你也信?!!”白洛不可置信,案台上跳跃的烛火照在纱窗上,印出他急得跳脚的模样。
眼角的余光越来越狐疑,qiáng良上前一步,目光紧锁着白洛,清亮又澄澈,看得他心虚不已,“你老实告诉我,你在那小子身上发现了什么_”
“没,没什么!”白洛心虚的摸了摸鼻头。
qiáng良看着他不说话,明显不相信,沉默半晌,白洛眼角瞟向别处,淡淡说了一句话,“他的目的是师傅”
“哦……什么!!”不敢置信的揪起白洛的领口,qiáng良瞪着两只大圆眼,恨铁不成钢,“你早上就与他有过接触,过了一天才读到他的心思是你师傅?”
“你这什么破读心术?失灵成这样也好意思让我拜你为师,你个臭不要脸的!!!”
白洛煞白着脸被训得愣了半刻,没想到qiáng良生气的原因竟是怪他读心术不灵光,现在首要问题不是应该担心那疯子去了哪里?会不会对师傅造成威胁吗?
想到此处他突然气不打一处来,“傻qiáng你个猪脑子!当初可是你为了追龠兹,哭着喊着要拜我为师!现在却反过来怪我,活该你当下面那个!”
“什么_明明是他爱慕我,我可从来没追过他!你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你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