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落地一声吼,估计此地风水不好,qiáng良日天日地,平地摔了个狗吃屎,溅得自己一嘴的冰渣。
一袭黑影悄无声息的蹲在自己头前,糜烂的腥臭味熏得qiáng良几yù作呕。
眼前赫然留下了四个脚印……
而且还特么是两两相靠的……
论村头王二狗的悲惨人生= ̄ω ̄=,这章有发糖哟——(≧▽≦)/……
作为一个月更到连自己都害怕的人,我想那些点了收藏的人估计都是忘取消的小天使吧o( ̄ヘ ̄o)
大结局上
qiáng良是被鬼灯的láng牙棒qiáng行唤回魂的,那双面怪被龠兹一脚踢开,摔得头破血流,挣扎着朝qiáng良奔来,却被他一击毙命,还有一两丝余电在烧焦的皮肤上“滋滋”作响。
巨大的欣喜漫过心头,qiáng良撒丫子朝龠兹奔去,途中看到白泽躺在鬼灯怀中,离了血棺的支持,生命力消散得更快,尽管被鬼灯保护得密不通风,可还是苍白得让人心疼。
五人朝着山顶走去,虽然遇到不少恶鬼余孽,但有龠兹和qiáng良的配合一下便消减了许多麻烦,那血棺遗失在半道,白泽却再也耽搁不得了,鬼灯必须尽快把他带到山顶。
一晃几日过去,白洛出现的那一晚,夜色奇凉,他拖着那顶血红的棺材,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一身青衣染了血,眼窝凹陷,整个人憔悴不已,一双眼珠看向鬼灯怀里的白泽时却是前所未有的希冀和激动。
太好了,太好了……意识到师父还活着的一瞬间,白洛几乎是立即昏死过去,一颗紧绷的心脏突然放松,整个人猝不及防的晕倒下去。
第二天下午,白洛才在系统背上悠悠转醒,迷蒙着一双眼寻找白泽的身影,见鬼灯怀中抱着那顶红棺,转眼又睡死过去。
一直到昆仑虚顶,白洛才算彻底清醒,趴在棺材旁一动不动,愣愣看着棺盖发呆,对此鬼灯只字不提,只曾淡淡看他一眼,掩下眸子里复杂的神色。
血棺被恶鬼破坏,棺内的戾气消散了不少,以死补生的作用也被大大削弱,明天就是白泽的大限之日,斗转星移的夜,五人围着一堆火把而坐,那血棺被系统注以秘术,悬在五人头顶月光最充足的地方。
“你这用的什么术法?”顶着qiáng良qiáng烈的好奇心,系统不动声色的扯了扯嘴皮,“统圈秘术,绝不外传。”
一句话说完,气氛又瞬间安静下来,鬼灯一动不动的坐着,眸子里有万千思绪闪过,最终化作两道漆黑的视线,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头顶那只血红的棺材。
他知道,那里面躺着他放在心底的人,是他这漫长又煎熬的一声死也不会放手的人。
偌大的昆仑殿仿佛一个装满空气的空壳子,失了主人的踪迹,终年伫立在这白雪皑皑的孤漫天际。
昨夜鬼灯把这漫长的殿廊走了个通透,脚下每走一步,就像踏着白泽曾经走过的痕迹,连脚底冰冷的木板都带着那么一丝微不可感的温热,一直沿袭到人心底最隐秘的地方。每一条回廊,每一座殿院,每一棵白泽可能停留驻足过的冰樱树,鬼灯都一一寻访踏遍。
他想,如果可以,他希望带着他生前的每一份温暖来到他的身边。天微微亮的时候,鬼灯踏出宫门,门外一席青色身影顶着满身结霜的冰渣静静站着,不动不语,只一双眼睛执拗极了。
鬼灯走过白洛身边时微微顿了顿,只听他喉咙轻动,声音薄凉如冰,却又带着不符年纪的深沉,少年的老成让人心生动容。
“如果,我是说如果转生不……我希望能终生驻守昆仑墟。”
说完这句话,内心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平静,看向昆仑殿的目光中夹杂着白洛自己都分不清的是柔和还是执念什么的,他不敢想象鬼灯听到这话后会作何感想,只是自师父“生病”之后便有了这个打算。
有些事,除了当事人之外总要有人来承担,这是师父半生的心血,也是身为上古神shòu的骄傲,无论今日的昆仑殿是如何落魄,他都不能让昆仑墟落入他人之手。
鬼灯走远的瞬间,凛冽的空气中淡淡飘来一个“好”字,瞬间打破了白洛qiáng装镇定的从容,清冽的眸子里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从眼眶落下,他伸出袖子胡乱擦了擦,喜极而泣。
鬼灯这样的人,一旦做出承诺,绝不会轻易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