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入咸阳城,咸阳百姓早就听说刘邦仁义,他们在秦朝的□□下贫苦不堪,对于刘邦军队的进入,反而夹道欢迎。
刘邦骑在马上,对这咸阳的百姓招手,心中有些飘飘然。
让他年近五十,都生出了一股雄心壮志,他挥舞了一下马鞭道,“我们去咸阳宫中看看去。”
夏侯婴,萧何,樊哙等人没有追上他,不过秦朝已亡,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刘邦来到咸阳宫内,咸阳宫气势磅礴,大气恢宏,刘邦一路走一路看,看的是眼花缭乱。
胡亥花天酒地,是以宫中有许多美人,胡亥一死,这些美人却留在宫中。
刘邦走到一座亭子中,有两个美人迎上来与他攀谈,胡亥已死,她们自然要讨好刘邦这位新主子。
美人在侧额,吴侬软语,刘邦又喝了几杯美酒,抱着两个美人倒在塌上,心中得意道:现在这咸阳宫全是我的了,嬴政曾经睡过的chuáng塌我又如何睡不得?
樊哙来宫中找刘邦,刘邦美人在怀,对樊哙的请求当做没听见。
樊哙无奈只好去找张良。
张良细想了一下,便去找刘邦。
刘邦听到张良来找他,终于从chuáng上下来。
张良以退为进,先说自己要离开了,来向刘邦辞行,刘邦急yù挽留他,酒醒了几分。
张良见刘邦如此,便说服刘邦,退出咸阳宫,还军霸上。
项羽听闻刘邦已经占领咸阳,便决定大军向西进军咸阳,他倒想看看刘邦敢不敢跟他挣咸阳。
孙玲珑听了阿东的话,再看了看那二十万随着章邯投降的士兵,他们大多垂头丧气,年长一些的在闭目沉思,年轻些的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似乎还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
孙玲珑走到范增的军帐前,守在账门口的士兵拦住了她,“孙先生,范先生正在休息。”
“可不可以通融一下,我真有很重要的事来找范前辈。”孙玲珑恳求道。
“让他进来吧!”范增听到外面的声响,出声道。
孙玲珑一撩账门,走了进去。
范增躺在chuáng上,他年纪大了,这几日又耗费心神,竟然病了。
孙玲珑走到范增的chuáng前,“范前辈,你生病了?有什么大碍吗?”
范增从chuáng上坐起来,摆了摆手,“没什么大事,只是一点风寒,你来找我有什么要事吗?”
范增须发皆白,脸上也苍白无色,似他这般年纪的老人家,本该在家颐养天年了,他为了帮助项羽,却还随着到处征战。不过,乱世之中,谁又能幸免于难呢?
想到那些无辜的眼神,孙玲珑咬了咬牙,“不知项将军会如何处置那些投降的秦军?”
范增道,“面前项将军还未做出决定。”
“那项将军没有来找您商量吗?”范增看了他一眼,“还没有。”
“亚父,听说您病了,我和石兰来看看您。”一人掀账入内,来人是项羽和石兰。
范增用眼神示意孙玲珑,孙玲珑走上前一步,“项将军,夫人”
项羽看了她一眼,“孙先生也在。”
“不知项将军对秦军降卒如何处置?”孙玲珑直视项羽。
“我先来看看亚父,等下去军帐中商量吧。”项羽转身对范增说,“这是我叫军医给你开的药方,石兰亲自熬的药,亚父,您快喝了吧!”
范增看着项羽跪在他chuáng前,眼中有些湿润,他自小看着项羽长大成人,如今成了统领大军的将军,心中甚欣慰,见他对自己如此孝顺,心中也是感动。
项羽给范增喂了药,范增心中舒畅,脸色也好了些,不过他jīng力神没那么好了,一会就沉沉睡去了。
项羽和石兰走了出去,孙玲珑紧随其后。
项羽一撩披风坐下,“有什么事,说吧!”
孙玲珑拱手作揖,“我想请问一下项将军将如何处置秦军降卒?”
项羽漫不经心的擦拭着自己的刀。“他们跟着章邯投降,连自己的国家都不敢保护,都是些软骨头,自然是全部都杀了。”
孙玲珑心中如遭雷击,往后退了好几步,“此事万万不可,请项将军三思。”
项羽看他听到说杀人,便如此胆怯的样子,哼了一声:果然读书人都是些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