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啊,伊路米。”
轻声的催促像甜美蜂蜜,是整个家族热爱的甜味,在腻人的甜蜜心qíng里,莱茵能感觉到抵在皮肤上冰凉又火热的针尖。
[大概是会想念的,如果我还有机会回想起来。]
如果还有机会,可能没有机会了,谁知道呢?
这是她早就明白要走的路。
“呐,伊路米,我那么乖,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从此以后,我做你最乖巧的莱茵,好不好?”
在针尖彻底cha入,念力扩散的瞬间,莱茵彻底放松自己,毫无保留地接受这种入侵,真正把自己完全jiāo给伊路米。她的唇蹭着伊路米的唇,黏黏糊糊地说:“我爱你,伊路米。”
在彻底掌控她的时候听到告白,应该会很兴奋吧?
怀着躁动的爱意,失控的满足感吞没理智,被完全掌握时充满快感。莱茵叹息着,像是享受到了期待已久的至高点,终于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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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扎针之后的生活和之前似乎毫无分别,莱茵根本分析不出来自己到底是被、cao、控了还是没有。
伊路米甚至没有抹去她关于被扎针的记忆,所有记忆都好好地存在于脑中,没有任何扭曲或者不连贯。
莱茵可不是奇犽宝宝那样的小鬼,以她的能力,就像在催眠中察觉到细微不合理,只要用心去找,一定能找到记忆中的谬误。然而没有,伊路米没有改变她的任何记忆。
以她的能力,其实也能把那根针轻松拔、出、来,但她不会这么做,这是她自愿cha上的,是她完全归属于伊路米的记号。
xing格方面,似乎也没什么变化,人的xing格随着生活本来就会发生一些变化,同样没有疑点。
自从扎针后,再也没有生出任何搞大事的念头是事实,但好像也的确没什么值得她搞事的东西。
这究竟是完全处于她自己的意志,还是伊路米潜移默化中改变了她的xing格思想?
分不清,索xing不去想,就这样下去吧,她没觉得自己受到了任何管制,甚至变得比以前更自由。
莱茵坐在巴托奇亚的首都钻石商贸中心,一家奢侈化妆品店的贵宾房里,完成了日常哲学辩证思考。
伊路米陪在身边,凑过来嗅了嗅这一季的新香水:“味道不错。”
曾经,在伊路米的观念里,改变容貌的化妆品已经是为了伪装所做出的最大退让,考虑到莱茵是个女孩子,他允许了“化妆”这种有气味的爱好,但香水是绝对不可以的。
现在,渐渐地,他开始接受“香水”这种东西,一方面是莱茵看起来实在想要,一方面,在实际cao作后,他发现消除香水的味道难度和消除洗发水味道差不多,甚至在伪装中,莱茵扮演的女士角色如果没有香水,有时候会失色不少。
所以就买吧,有什么关系呢,有钱的女孩子香水和口红一样成套购买,难道还能凭香水认人?“XXX香水是XXX独有的味道”都是无脑小说的qíng节。
就莱茵个人以为,是在打上“标记”后,伊路米对她的纵容再上了一个大台阶。
“啊呀,以后真被你宠坏了怎么办呢~”莱茵半真半假地抱怨着甜蜜的负担,“我可得把持住。”
这样不是很好吗?她得到了想要的一切,付出的……好像其实也没付出什么,根本没有被控制的感觉,大事上她和伊路米本来就高度一致,小事上伊路米基本都默认她做主了。
还能有更美好的事qíng吗?
相互驯化的游戏里,伊路米在莱茵自我驯化的基础上,把她从一个不安分的搞事愉悦犯,变成了彻底的乖孩子;莱茵用自己牵制了伊路米无止境膨胀的控制yù。
虽然看上去是相互把对方关进了笼子,莱茵觉得,至少两人的钥匙都握在她手上,这样一来不管席巴老父亲还是糜稽应该都松了一口气。
而她与伊路米……
莱茵拉着伊路米的手毫无目的地轻甩着撒娇。
“怎么了?”伊路米问她。
“等下我们再去定新衣服好不好?还有这一季的首饰,还有甜点新品,还有还有,想去海神沙滩度假。”莱茵算计着接下来的行程,两眼发光,“好不好嘛,好不好嘛伊路米~”
伊路米确切地感觉到,在cha上念针后,莱茵变得越来越黏糊,然后点了点头,很习以为常地说:“可以,我们今年的假期还有剩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