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确认以后表qíng还那么不自然?!
——许博远的脑子绝对不会糊涂到老年痴呆的地步!
方学才从第五赛季出道便跟随肖时钦,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雷霆全队都一片和谐,他当然会习惯xing地维护队内气氛,不然任何一个队员脱离。
而这些天的接触,他也是把许博远当自己人看待,见对方似有心事,立刻脑中倒带,想了一遍刚刚的对话。
然后果断说:“我觉得这里有点闷,先出去了。”
“……好的。”许博远心不在焉。
没过多久,闷热的桑拿房又进来一个人。
“学才说你找我?”肖时钦往滚烫的石头上浇了勺水,在水雾蒸腾中坐了下来。
“呃……并没。”桑拿房里脸红通通的许博远回答。
这里温度高,真是遮掩尴尬的好地方。
“学才说,你问我俩是不是一队的。”肖时钦小心翼翼问,“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许博远勉qiáng拉起一个笑容:“祝福你们啊。”
“等等,”肖时钦继续问,“你怎么看出我们的关系?”
许博远打起jīng神,笑笑:“因为方锐。”
“……?”这个答案显然出乎肖时钦意料,“方锐?”
“下午在楼梯间,我听副队形容气场,用的是方锐和转会霸图的林队作比喻。”许博远说,“他们两个是一对。”
轮到肖时钦惊悚了:“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一对?”
说着,忽然卡了一下壳。
“一对”和“一队”么……
“我和方锐都是蓝雨训练营的。”许博远说,“我们俩试图约过,没成。”
肖时钦心狂跳:“那怎么没成啊?”
“位置冲突。”许博远低声说,“行了肖队,我可以一个人静静么。”
肖时钦继续心头狂跳。
桑拿房里越来越闷了。
“为什么是我。”他战战兢兢问。
“觉得你好。”许博远说,觉得自己有点呼吸困难,“很难遇到。”
“你是想只约一次?”肖时钦继续战战兢兢地问。
“原本打算合适的话长期。”许博远没抬头,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但是肖队你不要想约,我对有主的人没兴趣。你要约,我会鄙视你。”
肖时钦咳了一声:“我觉得小许你的问话有歧义。”
“啊?”许博远觉得自己思考不能。
肖时钦在他身前蹲下来,看着他的脸,一本正经地解释:“肖时钦和方学才是一队的,同一个战队的,并且两人只是队长和副队的关系。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许博远眼神闪动,整个人都迟钝了。
他看着肖时钦认真的表qíng,一直以来和他谈心时,都是这样的表qíng。
他合了合眼,往下一倒。
肖时钦差点儿没接住,慌慌张张立刻按铃呼唤服务员:“有人晕倒了!”
——桑拿房不能呆太久,这是常识。
……
许博远被身后传来揉搓的力道弄醒,迷迷糊糊地嘀咕了一声:“我怎么了?”
“先生您睡着了,推背舒服容易睡着。”身后的按摩师轻声答。
许博远一个激灵:“谁送我来推背?”
“您自己来的啊。”按摩师有点奇怪,但是也没多想,毕竟睡迷糊的客人他见得太多了。
不过,他话音刚落,便感觉手底下的人全身都僵硬了。
“你这儿有镜子么?”
“有。”
照完镜子以后,许博远做出一个十分果断的决定。
——他,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肖时钦的心里是悲愤的
方学才的心里是郁闷的
点蜡~
☆、35-36
35
“方学才”静静躺在chuáng上。
肖时钦拿着本杂志在他头上扇着,制造流动空气。
尽管会馆的常驻医生再三保证,这只是普遍的“晕堂子”,人很快就能醒,肖时钦还是很紧张。
一向不相信奇迹的他,觉得事qíng奇妙又令人难以置信。
一个在W市,一个在G市,分属两个战队,工作几乎没有jiāo叉,生活也几乎没有jiāo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