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猫眼里dàng漾着水光,认真的看着张起灵的眼睛,然后垂了眼,将柔软饱满的唇贴在张起灵的薄唇上缓缓的厮磨,用舌尖耐心的勾勒着唇瓣的形状。
张起灵的心在短暂的停工后,心跳如雷在胸腔作响。然后也生疏的学着吴邪的动作,和吴邪jiāo换呼吸,舌尖彼此在张起灵的口腔里纠缠的时候,张起灵大脑一片空白,任由吴邪掌握主动,在他口腔里侵城掠地。
良久之后,吴邪松开张起灵的唇,重重的喘息,又将唇移到他的耳畔,时有时无的用唇摩擦着他的耳朵,却轻声的说:“小哥,你一直想让我过得好。可我却只想让你以后过的比我好。”
张起灵呼吸一窒,思绪纷杂,却没有再听到吴邪出声,小心翼翼的别过头,看到吴邪就这样靠在自己肩上睡着了。
绕过伤口,张起灵将吴邪移回chuáng上,也躺了上去,小心谨慎的抱住吴邪,叹了口气,低头看到吴邪水润的双唇,忍不住凑前用舌头轻轻的舔了舔。
然后闭上眼,黑暗中,张起灵听到自己的心跳大的他什么都听不见,在那瞬间他突然懂了都敏俊吻了千颂伊之后的感觉了,真是甜蜜而又痛苦的感觉。
☆、可爱
吴邪一只手用汤匙慢慢舀着白粥送往嘴里,极尽优雅。正在大口吃包子的胖子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天真,你的嘴怎么肿了。”
吴邪似乎愣了下,然后眼里一丝迷惑闪过。随即漫不经心的说:“不知道,可能是自己咬的吧。”
张起灵喝粥的动作一僵,眼里升起不易察觉的怒气,面无表qíng的看向吴邪,吴邪有些惊讶的问:“小哥,你怎么了,难道、、、昨晚、、我冒犯了你吗?”张起灵语气没有起伏的说:“你忘了。”吴邪莫名觉得后颈一凉,然后脸上浮上抱歉的神色:“对不起啊小哥,我喝醉后发生的事我一般都不会记得,所以你多担待哈。”
张起灵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沉默的低下头喝粥。吴邪目光闪了闪,脸色恢复如常。张 起灵心里一阵憋屈,莫名其妙被qiáng吻也就算了,虽然他心甘qíng愿,但最后人家竟然什么都忘了,一句话概括就是人家酒后乱xing了,可他却认真了。
可能怎么样,吴邪是真的不记得,但能确定的是,吻张起灵的时候,吴邪还是清醒的的,但彼此太近,吴邪又想起在过去的时间里,他感觉和张起灵离的最近的一次,就是像刚才那样,张起灵问他有没有烟,然后他给他点火。而那一刻,吴邪觉得真是讽刺,于是脑子一热,回过神,已经将唇印在了张起灵的唇上,张起灵也没反抗,他心想张起灵或许并不排斥他的吻,也想到了因为喝了酒,明天他什么都不会记得,于是便心安理得的吻了下去。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个吻带给他的不是欢喜,而是深深的倦怠和绝望,但张起灵不会懂,虽然他已忘记。
沉默的吃完早饭,吴邪准备出门,张起灵不动声色的跟在后面,看着张起灵眼里的坚持,吴邪知道,他以后是不可能单独出门了。还好,该做的事都做完了,后面的事他们参不参与都不会影响现在的局面。便默许了张起灵的跟随。
车子在大大小小的马路车海中灵活的穿梭,出乎张起灵的意料,吴邪最后的地点不是堂口而是一家看起来很有历史的医馆。
跟吴邪走进去,张起灵惊奇的发现里面的味道不想其他医馆一样到处都是药味,反而是一种好闻的糙药香。
吴邪驾轻熟路的和里面一个看起来不年轻的老人说话,老师傅平静的看了他们一眼后对吴邪说:“伢子,你来了啊。”
吴邪应了一声,脸上表qíng很放松。老师傅又问:“这次来泡澡吗?”
吴邪摇了摇头说:“不了,有伤,来按摩。”
老师傅文闻言抬头看了吴邪一眼,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折腾了,在这样下去,你就真没几年活头了。”
张起灵一惊,抬头却看到吴邪一脸笑意,什么也没说,任由那人继续唠唠叨叨下去。
吴邪和那人叙完旧,便随一个很年轻的女子走进一间房,吴邪无奈的看着跟进来的张起灵,无奈道:“好吧,小哥,你就学学人家的按摩手法吧。”没想到张起灵想了一会后,竟然正儿八经的点了点头。
一场按摩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不是身体按摩,是头部的,张起灵默默记下那些动作,觉得以后他可以替吴邪按摩,吴邪就不用花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