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起这,简突然想起好像冬兵的下巴上也有一道小沟,十分xing感。
shit!果然自己隐藏的属xing就是花痴,明明在做梦,也能想到这上面去。
简回过神来,却正好看见那个金发女孩转过身子,当简看到她的脸时,只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被冬兵给迷住了。
要不然怎么这个叫维斯帕的女孩会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她这样看着维斯帕,就跟在照镜子似的,就连她脖子左侧的那颗痣都一模一样!
太过离奇的场景一下将简从梦中生生吓醒,她坐起身来,揉揉额角,做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看来是真的在做梦了,自己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但是一回想起梦中冬兵那个甜甜的笑容,简就不由自主的同样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他笑起来果然很好看,等下次见到他,一定要让他再笑给我看。
简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件多么艰难的任务,让九头蛇第一冷酷的冬兵笑给她看?怕是只有脑子坏掉的人才会觉得冬兵会乖乖照做吧。
可是简一旦花痴起来那还想得到这些,她一边回忆着冬兵的甜笑,一边重新躺回被窝,打算继续刚才那个离奇又美妙的梦。
不一会儿就带着甜笑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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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头蛇基地
朗姆洛看着眼前自从被救回来之后一直处于愣神状态的男人,一整个周了他都没有开口说过话。
也幸亏目前九头蛇的高层自顾不暇,暂时没有时间来听他任务汇报,不然以他现在这种状态,又是免不了一顿刑罚。
这次行动不仅bào露了九头蛇在神盾局的潜伏,还被毁了策划良久的dòng察计划,差点就伤到了九头蛇的根基。
作为九头蛇内部最高规格的杀手或者说武器,冬兵虽然没有完成任务,但一被救回就立刻被进行了维修和护理。
“那两个人——”长时间没说话,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
朗姆洛没想到冬兵竟然开口跟他说话了,明明之前一个周他怎么问他都没反应。
“你说什么?”
“那两个人,在航母上的,男人和女人。”
冬兵疑惑抬头看向朗姆洛,“我好像认识他们。”
“——你——”朗姆洛刚想说些什么,九头蛇的负责人斯特拉克男爵来了。
“蠢货,皮尔斯那个蠢货!”
“这下我们在神盾局内部埋的线全都bào露了!fuck!”
等他渐渐冷静下来,犀利的眼神盯上朗姆洛,又看了看依旧迷茫的冬兵。
“这次都把他派出去了,怎么还是失败了?”
朗姆洛不知该怎么回答,这时冬兵却开口:“他们,到底是谁!”
他怎么想都记不起那两个人是谁,脑海里断断续续的画面无论如何也拼凑不起完整的记忆。
旁边的医生想要上前按住他,却被他用铁臂一下子抡出去好远。
他怎么能想不起来那个女人是谁!那张脸那个声音!为什么他就是记不清!
“她是谁!”
冬兵发出困shòu般的嘶吼,剧烈的挣扎起来。
周围的特工见此全都举起枪对准了反常的冬兵。
医护人员告诉斯特拉克,“他已经从冰冻的状态中脱离太久,很容易不受控。”
斯特拉克看着冬兵就像看着一件普通的武器,不带一丝qíng感的说:“那就给他洗脑。”
他冷酷的看着周围的人上前武力镇压冬兵,真不愧是九头蛇最完美的机器,即使被打了一剂镇静剂依旧撂倒几个特工。
冬兵被束缚在座椅上,电流击穿额头失去神志之前,他听到一声温柔的呼唤——“巴基”,然而片刻之后,他的绿眼睛里再无迷茫,只剩下一片空dòng和毫无生机的杀气。
“把他冰冻起来,反正近期用不到他了。”
斯特拉克转头询问朗姆洛,“到底是什么刺激了冬兵让他又开始不受控了?”
朗姆洛想起刚才冬兵失去神志前的那声呼喊,他分明问的是那个女人。
他想了想,还是将在航母上发生的事qíng告诉了斯特拉克。
“——————那个女人,除了发色,和维斯帕一模一样,而且也是变种人。”
“你是说——那个变种人计划的——零号?”斯特拉克想了好久才想起来朗姆洛口中的维斯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