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歌尽关山几重云_作者:今天也没有出大铁呢(22)

  他附身啃咬他的锁骨,用舌头狠狠顶弄凹陷处薄薄一层皮肤,仿佛可以就此直达血ròu。他的手持续脱着杨聆蝉的衣裳,透过手甲传达给他的肌肤的触感不甚清晰,但他知那当与这位水乡公子的手一般柔嫩。

  很难相信一个生活考究的官僚之身躯清瘦如斯,胸下甚至隐隐透出肋骨轮廓。白的、清峻的,这样一具身子过于美好,以至燕旗触及时有一种近乎亵渎的错乱感,进而这种错乱扭曲成了恶劣的兴奋。他用手甲边缘去刮蹭杨聆蝉尚陷于胸口的茶色rǔ首,长歌的身躯随之瑟缩,这一行径对他而言近乎凌nüè。

  不难发现,长歌的xing器犹虚软地伏在下身,苍云的动作有片刻停顿,他还是无法完全理解长歌的心意,他不明白何等执念能让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下放到如此程度,而且显然他不值得被托付这样的感qíng。苍云从鼻腔中送出长长一口气——那是他特有的隐晦叹息方式,而后他更深地俯下身。

  一直隐忍的杨聆蝉终于在xing器被口腔包裹时惊叫出声,他躬行礼教,行止拘谨,娶侍妾过门行房时都不曾做过这等事,何况现下含他的是燕旗?

  身下人开始挣扎,手脚并用地推拒他,口中急急道:“燕将军,使不得!”个中羞耻与惶恐显而易见。

  燕旗的心被他这动静撞开几圈波澜,捉弄似地用犬牙磕一磕guī环下沿沟壑,杨聆蝉便瞬间软了腰肢,眼尾也红了个透。燕旗又将他那物浅浅卡进一个头,故意用含混水音低低道与他:“杨大人何须惊异,军中少女子,此事不难见。”

  这事实对素来把将士赞为国之坚壁的文人来说无疑是种冲击,燕旗此言不但未纾解、反助长了杨聆蝉的羞耻感,他的一双腿开在两侧不住颤抖,想夹紧又害怕腿间另一个人的体温。雄xing让人含自己的xing器本象征服,现下这qíng况却是他被燕旗征服了,脆弱命根被同xing掌控,被尖齿戳弄马眼,被粗糙的舌头细细描摹经络,被裹黑色皮甲的手指揉捏jīng囊。他紧揪燕旗的冠翎,不知是想拉进还是推远,自己少用的xing器在爱慕已久的玄甲将军口中辗转,一点一点苏醒过来,那陌生而羞赧的快感敲击着他的神经,就在xing器毫无防备地被口腔放出、湿热表面与冷空气猝然相遇的那一刻,他轻易she出。

  浓稠白浊在他下腹蓄出小小一滩水洼,甚至溅上燕旗玄黑铠甲,格外刺眼。杨聆蝉的手无力地垂落,分明指节隐隐泛白;他的眼角已盈满一汪泪,喉咙里喘中带咳地翻腾着不甚明了之声,浓密鬓发都遮不住耳根烧出的红。

  燕旗把他这模样看在眼里,疼惜得想将身下人千刀万剐。他叼住他的唇,给了他一个不算温柔的吻。扫过颧骨的耳坠在炽热中独自保持着理xing的冰凉,唇齿叩问的刺痛感让杨聆蝉恍惚想起不久前在这水榭之中的绮念,两个男人的场景算不上香艳,将军粗砺的脸庞贴着他的,ròu红唇舌持续传达着软烂触觉,如粘液般在他脑中咕噜咕噜冒着禁忌的罪恶感。

  浅尝辄止后燕旗便放开他,开始剥自己的手甲。杨聆蝉仰视那玄甲自他手上脱离,露出痕迹斑驳的一双手——很难想象是怎样的伤害能穿透坚硬铠甲。他luǒ露的小臂上盘虬着鼓囊囊的浅麦色肌ròu,分明的沟壑蜿蜒向上,在袖口处戛然而止,有些奇怪,但别样地引人遐想。

  燕旗用手去探杨聆蝉股间,she过的那里已蒙上一层水光,但紧闭的xué口依然是近乎gān涩的。他撇开脑中一闪而过的粗bào念头,对这种得势小吏般的报复方法嗤之以鼻,环顾寻找有用之物。

  身侧有个白底青纹的磁罐,燕旗想起杨聆蝉用来擦琴的油就是从这处沾的。顺着燕旗的眼神看去,又联系燕旗方才动作,杨聆蝉当下明白几分,难以置信地问:“燕将军,你想gān什么?”就在他说话的当,燕旗已经伸手过去沾了明晃晃的一指。

  cha进后庭的一根手指回答了他,容纳一指并不痛,但陌生的感觉让他紧张,现下杨聆蝉还有力气撑起头与燕旗道:“那、那是用来保养琴的银杏油,不可抹在那处……啊!”

  燕旗继续深入,很镇定乃至一本正经地回答;“既非毒药,有何不可?”

  可叹士族之讲究做派与军人之实用主义并不相通。杨聆蝉是还想争辩几句的,但后庭中的手指碰到了要命处,瞬时夺去他气力。他感到第二根手指在xué口蠢蠢yù动地想挤入——并且很快这么做了,而那的第二根手指不仅是cha入,更与第一根手指一道或撑开扩张,或弯曲抠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