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明早已做过,却仿佛这才是第一次。
终于,脱衣声止,复有重量躺上chuáng榻,压得柔软被褥深深凹陷。有身体对着他的后背贴上来,厚实胸肌挤着他的肩胛,燕旗身躯尚暖,他的身子却有些发冷,肌肤相贴的顷刻,突如其来的体温落差让杨聆蝉几乎呻吟出声。
燕旗伸手再探杨聆蝉下体,那里已然抬头,他在杨聆蝉耳畔低笑,故意用灼人气息去惹他,又调整位置,将硬了的男根自杨聆蝉大腿间穿过,与杨聆蝉的阳物合握于一掌,上下套弄。他听见杨聆蝉喉咙间逸出些声响,这位保守的大人可能是想责备他,可惜此等境况下实在掏不出说辞。他嫌这般不够得劲,把杨聆蝉曲起的腿摆直,使腿根紧夹他分身,而后开始模拟jiāo合动作挺送,腾出的手便去揉捏杨聆蝉臀瓣。
腿根被摩擦得发烫发麻,敏感肌肤甚至能觉出粗长孽根是如何在他腿间圈圈变大,胀出分明的筋络,这感觉对杨聆蝉而言太羞耻了,更不用提同为男子所有的阳物还随抽送动作顶得自己那根前后摆动,guī头滑过他的阳物的下侧,沾了两人顶端泌出的前列腺液一路刮抹,分不清是谁的yù液蹭得他腿间满是黏腻湿滑。燕旗揉他臀瓣的手也是极会作弄人的,时不时纳了大块臀ròu,收紧,牵得他原本藏在股沟间的后xué露于冷空气,定要惹得他腿根发颤才肯放开。
杨聆蝉受不了地弓起背,双手抓住燕旗垫在他身下的手臂,谁知燕旗并不打算让这只手闲着,竟抬臂抠弄他胸前一点,杨聆蝉惊喘出声,而后再也停不下来,揪着燕旗臂上隆起肌块,前后挣扎着在chuáng上喘息拧动,窸窸窣窣拉皱了大片chuáng单。
燕旗将下巴抵于杨聆蝉锁骨:“杨大人……这便是兵家所谓,腹背受敌了。”说罢,舔舔他细嫩脸颊。
方才说过的正经话于xing事中如此提及,格外色qíng,“你这是谬解圣贤,啊……”
下半句话被毫无征兆触及xué口的指尖猛然噎住,正当此时,第三个人的声音传入室内:“老爷,您还好吧?”
chuáng上二人俱遭一骇,满室旖旎瞬间凝固。
“何事?”杨聆蝉平复了一会才道,音色犹有波动。
“妾身在外阁许久未听得燕将军离去的动静,甚是担心,特来看看老爷。”月光把那侍妾迫切身影投上门纸,此言忧心忡忡,仿佛下一刻她就要推门而入,怎不教人心跳如擂鼓。
“我在。”燕旗出声,携杨聆蝉翻个面,使二人挺翘xing器正对门口。
“你……”不待杨聆蝉斥他,屋外人又开了口:“啊呀……燕将军还未走,妾身打扰了,可二位大人为何……不点灯?”
为何不点灯?还好没点灯。
机敏如杨聆蝉现今憋不出半句话,还是燕旗道:“杨大人许久未寻到火石,军qíng紧急,我二人只得这般商讨。”怀中郡公大气不敢喘的反差姿态煞是可爱,他顿生逗弄之心,竟握住杨聆蝉的xing器套弄。果不其然杨聆蝉周身一震,双手并用死命掰燕旗作乱的那只手,奈何气力悬殊,反被燕旗擒住一只笼进掌中,拐着他自渎似地撸动。
窘境如此,屋外侍妾还不肯罢休:“是何军qíng,竟能商议此久?”
“妇孺之见,军中彻夜长谈亦不过寻常事。”说着,燕旗意有所指似地一指cha入杨聆蝉后xué,杨聆蝉竭力把惊喘吞回喉咙,死命挣扎起来。燕旗轻松忽略这挣扎,垂头咬他肩上皮ròu,于拉扯间故意发出啧啧水声,极尽撩拨他紧绷神经。而后,燕旗转用舌尖描他耳廓,压低嗓音道:“你的这位娇娘似乎不太信我,又对你担心得紧,杨大人还不发话,就不怕她破门而入么?”
燕旗嘴上说得贴心,手下并不留qíng,前面用指甲来回刮他敏感guī环,后面更是曲指在肠壁上肆意抠挖扩张,杨聆蝉几次咬唇压下将要逃出口的呻吟,勉qiáng开口道:“我与、与燕将军正商讨至要紧之处……你,啊、速速回房,莫再,来扰!”
“老爷,您身体不舒服?”妇人追问。
燕旗知这等儒生政客最爱面皮,怕他真的生气,停了动作放他好好答话,杨聆蝉无声抒口气后道:“是,我衣衫单薄,夜风清寒,方才嗓子发痒,说话不顺。”
他嗓子痒是假的,燕旗被他声音里若有似无的吞哑吊得心尖痒倒是真的,直恨不能把那说话的红唇片片撕碎,吞入腹中。燕旗蹭着杨聆蝉濡了薄汗的颈窝附和道:“杨大人可要多穿些,小心风寒。”他边这么说边松开杨聆蝉的男根,沾满清液的手沿杨聆蝉不着寸缕的大腿一路抹到膝盖,无形讽刺。他想如若可见,这大人的眼尾应是羞愤得发赤,瞳仁里也该有泪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