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歌尽关山几重云_作者:今天也没有出大铁呢(49)

  先前去太原向杨聆蝉求助时他就察觉不对了,一个真正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官员,哪里有余力帮他在朝中斡旋边关大事?

  “燕旗……”舌灿莲花的辩才,如今竟不知从何说起。

  一把掀开碍事桌案,燕旗把杨聆蝉扑倒在地,冷笑道:“还每每寄至军中,杨大君子觉得自己很坦dàng吗?岁币一事你教导我不要心存侥幸,隐瞒朝廷,结果自己gān的又是些什么事?”

  后背撞地的疼痛搅着桌案翻覆的巨响轰然炸开,杨聆蝉恍惚有天崩地裂之感。是,如果太子事他瞒燕旗属事出有因,范阳经略使一事就纯属掩耳盗铃:明明已知晓结局,还要千方百计远赴边关,贪求片刻温存。

  衣服被近乎撕扯地剥离,欢爱不合时宜,但挣扎毫无裨益,杨聆蝉颓然合眼,不忍看昨日温柔脸庞盛怒成扭曲。

  身下人的柔和面孔纠结了,燕旗的五脏六腑也跟着拧成一团,他开始啃咬杨聆蝉的唇,像笼中困shòu的垂死搏杀。一直到尝出铁锈似的血味,他还不肯罢休,用舌尖去寻了血腥源头,抵住那小小fèng隙后的脆弱生ròu研磨拉扯,仿佛想把千丈温软都吞吃入腹,想汩汩吸尽所有鲜活血液,让心上人就此枯死在自己怀中。

  唇瓣上尖锐的痛感持续拉扯着知觉,宛如本就gān裂的嘴唇又被勾针刺入,挑开。即使如此,杨聆蝉还是忍不住伸舌迎合,甚至痛感越剧烈,纠缠越迫切。燕旗于他即是这样的存在,他原以为一响贪欢能解心中执念,未料竟成饮鸩止渴。

  燕旗的手自杨聆蝉左肋一路下去,用力揉捏过腰线,又握一握髋骨,再向下,饱满臀ròu旋即塞满指fèng。他放开杨聆蝉的唇,又曲起杨聆蝉的左腿,近乎迷恋地用嘴去触碰那突出膝盖,这一双腿是笔直的、修长的、白得晶莹的,仿佛是上好白瓷,玲珑却脆弱,让人喜爱到极致之际陡然生出折断的冲动。

  杨聆蝉已睁眼,正看着他,眼角缀着挤出来的泪珠,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在xing事中不难见到这位国相的眼泪。通常qíng况下泪水是种发人怜惜的意象,qíng人泪犹是如此,但像燕旗这等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人心底或多或少有些病态,示弱往往适得其反。没什么好意地俯身吻去他眼角泪珠,被旁侧搔痒触感吸引,燕旗转而用舌尖卷那濡湿睫毛,杨聆蝉双手攀附上来,很快被他的起身动作无qíng挣开。

  杨聆蝉知道燕旗去拿什么,离开太原使公府时他备了一盒软膏,当初的羞涩在逆来顺受中烧成心如死灰。燕旗拿着软膏回来了,半跪在他两腿间,睥睨着观察了一会,道:“自己把腿抱起来。”

  那声音像将军在金戈烽火的战场上发号施令,沉毅而不容抗拒,听得他小腹断了弦般崩开一阵热流,驯丛的地伸手,哆哆嗦嗦把手横在自己膝窝下,抱起,张开。

  半褪未褪的上衣滑下臂弯,亵裤彻底脱离抬起的腿,见不得人的地方因大胆的动作拱起,微硬xing器指着有同样器物的人。最私密之处毫无遮拦得近乎邀请,杨聆蝉在不知何时开始的喘息中别过头,把脸埋进铺地乌发里,可感官容不得他逃避。

  软膏在料峭天气里尚是硬凝的,手指送进去的那块几乎称得上棱角分明,在敏感xué道中刮蹭、脱落,又被手指碾碎,尽数滞留于内壁褶皱,倒像涂进来的是细小砂砾,磨人又羞耻,更何况还是他自己抱着双腿任人cao作。桃花簪悄然滑出发髻,杨聆蝉禁不住颤抖起来,燕旗冷峻喝一声“抱好”,他又下意识地竭力支撑固定,接着第二根手指cha入,他咬唇闷哼。

  糙糙扩张后,燕旗半跪起身。杨聆蝉还抱着腿,蒙了一层泽亮水光的股间泛着粉色。地上铺所shòu皮本为保暖,现下huáng黑相间的粗犷纹路衬着他奶白身躯,格外冲击视觉。见他修长眉目抗拒蹙起,含水眼眸斜睨而来,燕旗拂下杨聆蝉的手,一手揽住肩膀,一手穿过膝窝,将杨聆蝉打横抱起,离开原地。

  被横抱的姿势格外无助,杨聆蝉瞪大眼,燕旗却并不看他。软膏已被温暖ròuxué彻底捂化,不仅裹满内壁,还顺着悬空的身体几yù下滴,他不适地收缩后xué,又觉得这近乎求欢的行为寡鲜廉耻。就在他下意识放松括约肌时,黏腻热液滑出身体的感觉清晰浮现,激得他在冷硬玄甲覆盖的怀抱中一阵战栗、呜咽。

  杨聆蝉原以为燕旗要把他抱到chuáng上,但没有,燕旗走到桌前便停了,在椅上坐下,将他背对着放到自己腿上,然后咬住他的肩头,摸索着解自己的裤子。粗糙布料磨过他的大腿底被拉下,而后是火热的棍状物弹上臀部,带着腺液湿润的触感,像恋人间窒息的缠绵湿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