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要，教授。”他同样平和地说。“是你单方面想找人吸你的diǎo。我是直的。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拉特利奇眯起双眼。“我不会重蹈覆辙。你跟其他人一样，要靠自己的努力考过期末。我是不会对你手下留qíng的。”
“看来这会让你有生以来第一次不能如愿以偿了，老师。放手。马上。”
拉特利奇不肯放手，眼神在盘算着什么。“两千，”他说。
肖恩皱起眉头。“什么？”
“两千美元一个月。”
肖恩大笑起来，那种不敢置信的、牵qiáng刺耳的笑。“你这是在逗我吧。我才不卖身。”
拉特利奇抬了抬眉毛。
尽管感觉到脸颊在发烫，肖恩的表qíng却黯淡了下来。“qíng况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拉特利奇翘起嘴角，肖恩可不会觉得他这是在微笑。“这比你卖身换学分更有道德也更简单。你需要钱，怀亚特。”
“你怎么知道的？”肖恩急切道。
“我长着眼睛。你的衣服大部分都又破又旧。”
拉特利奇说得轻描淡写，好像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肖恩却忽然qiáng烈地意识到，跟拉特利奇那身无可挑剔的西装比起来，自己的衣着是何等的简陋。“除了研究你学生的衣服，你就没别的事qíng好做了吗？”
拉特利奇用拇指摩挲着肖恩的颈动脉。“两千美元一个月。只要给我吸diǎo就行。考虑一下，怀亚特。”
肖恩不想去考虑。他想把拉特利奇嘲笑一通然后扬长而去，但是……
但是。
他想到家里空dàngdàng的冰箱和橱柜。他想到下周就要到期的房租。他想到近在眼前的寒冬——以及由此产生的暖气费。他想到霍金斯太太的薪水。他想到自己因为要打两份工，连艾米丽和小蜜蜂的面都见不着，就这样了，还难以糊口。
他动心了。见他妈的鬼，他动心了。对此他没啥可骄傲的，但是拉特利奇没说错：他需要钱，而且他没有那个资格对钱的来路挑三拣四。
“三千，”肖恩说。假如他真要卖身，他可不能便宜卖了。拉特利奇没结婚，工作轻松钱又多，还出了好多得过奖的书。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开销。
拉特利奇嗤了一声。“你别是认真的吧。这价钱我可以找五十个男jì了。”
“你当然能找到。但你看上的是我。我又不是男jì。”
“说得跟真的似的。”
肖恩不去理会打脸的话，双眼对上拉特利奇的视线，轻声说，“你又不是出不起。三千块，你随时想cao我这张嘴都行。”
拉特利奇的鼻孔张大了。他的表qíng虽然难以捉摸，但是当他看着肖恩的嘴唇，那双眼睛里的饥渴却很难掩饰。肖恩因此生出一种古怪的感觉。他的确是直男，不过他也对自己坦白承认这感觉简直要上天，因为这男人——这个被所有人尊敬且畏惧的男人——居然这么渴求他。
“随时我都可以？”拉特利奇说着，视线移上来盯着肖恩的双眼。
迟疑片刻后，肖恩点了头。拉特利奇大概多久找他做一次？可能一个礼拜也就几次吧，最多。一个月也就十次的样子。为这个他就能赚到三千美元。他可以辞掉一份工作多点时间陪孩子们。
还是挺值的。
“好极了，”拉特利奇说着，把手从他喉咙处松开。他回到椅子里，看向肖恩。“你还在等什么，怀亚特？”
肖恩咽了咽唾沫，向下看到男人裤裆处那令人瞩目的凸起。他一定能办到。一个月只要十次，忍一忍就能赚到三千块。他已经给拉特利奇吸过一次diǎo了，也没觉得恶心什么的。他能办到。
肖恩锁上房门，然后来到全校最招人恨的教授面前，跪了下来。
第五章
我还真小看了他的xingyù，过了一周后，肖恩一边吸着他教授的jī巴一边这样想。这已经是本周以来，他第五次发现自己正跪在拉特利奇的身前了。
肖恩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事倒不至于恶心什么的；本来可能更糟。糟得多。拉特利奇的yīnjīng一直都很gān净，味道也还成。的确，因为尺寸的缘故，事qíng没那么容易搞定，不过没几次后他就习惯了，下巴也不会觉得痛了。再说了，大多数qíng况下都是拉特利奇在施力，双手固定住肖恩的脑袋后他就只管cao那张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