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犹豫着点头,摇头,又点头,满脸渴望挣扎地抬腿勾住他的腰,脚踝jiāo叉着紧扣在洪少秋背后,开口就是呻吟,làng得能把人头发根都听硬了。所以去他妈的几浅一深吧,gān一宿就是到不了高cháo还有个jī巴意思,洪少秋两手把他屁股托得离了chuáng面,狠狠撞进他身体里。
这回洪少秋很快就坚持不住,从腰眼苏麻开来的感觉是shejīng的前兆,忍都没法忍。他俯下身吻季白的嘴唇,粗喘着刚说出一个我字,就已经全数出在季白里头,季白呜咽着用力摇头,那种只差一点就要高cháo的感觉快把人bī疯了。洪少秋退出来,看一眼他下身还是软的,直接趴下去给口,季白摇头时都带了哭音儿:“不,不是……后面……啊!”
手指再次按揉上前列腺。jīng液和润滑顺着手指往下淌,在chuáng单上湿出老大一块。弄了没两分钟季白就软着she了,从大腿到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了许久,jīng液从铃口里缓缓流出来,猛一看像是失禁似的。
洪少秋顾不上别的,先搂住他拍着汗湿的后背哄:“三儿,三儿?好点没有?还难受吗?”
季白疲惫若死地轻轻嗯了一声,睁了眼睛看看洪少秋又闭上,喘口气推他:“渴,要喝水。”
洪少秋下chuáng倒水,觉得自己腿也多少有点儿软,看来今天领导带头旷工是跑不掉的了。
41 当着上司暗搓搓秀恩爱小贴士:要学会打官腔
他们这天的班翘得算是太平无事,一整天谁的电话都没响,最近亏的觉感觉都补了回来,至于腰酸腿软头疼屁股疼的小问题当然和缺觉毫无关系,不过是得意尽欢之后无关紧要的一点点副作用。傍晚睡得神完气足的洪少秋觉得季白不妨每个月至少喝高一次,可惜这么双赢的合理化建议刚起了个头就被季白给瞪了回去,别说,圆眼珠子瞪起来还真有点怪吓人的。他揉揉鼻翼为自己辩解:“内什么,真不怨我,是你坚持主动要求的……当时那个qíng况吧,你特坚持,特主动,我肯定也不好意思拒绝你说是吧……”
——你的男朋友不想说话并朝你扔了两个枕头。
洪少秋大笑着把枕头一一接住,过去给季白顺毛,手掌沿着他膝盖后侧到臀尖的弧度摩挲过来,最后盖在腰窝上揉着。季白鸵鸟似的扎进被子,半天露出个乱七八糟的毛茸茸头顶,声音闷闷的:“那帮孙子灌我来着,后来就喝断片儿了。”
“回来的时候你脖子上好几个口红印儿呢,颜色还都不一样。”洪少秋对事实做了合理的夸张,季白果然中计,从被子里露出脸来,很歉意的样子:“真的啊?我记得我什么坏事都没gān……”
“嗯,坏事都是我gān的,你都醉得硬不起来了还想着gān什么坏事?”洪少秋笑,低头吻过他唇角新生出来的一点点胡渣,“起来洗澡,吃饭去。”
等着上菜的时候洪少秋抽空查了查邮件,别的都是例行公事没什么稀奇,最顶上那封是半个小时之前发的,标题简明扼要,标点符号用得准确无误,不必点开就知道是大哥的手笔。
『已解决,多谢。昨已双规,拟以受贿罪起诉。其子失联,疑似外逃。』
唔,受贿罪。看来大哥还是做了部分妥协,更大的可能是双方各退一步,那位将军认了受贿的罪名可以保住xing命家眷,无期徒刑也总比吃枪子qiáng。大哥呢,看似吃了点小亏,不过手里能用来博弈的筹码又多了一个,也不算赔。官场风气历来是这样,老子儿子孙子一辈辈传下来,要是只有旧功劳没有新战绩,谁还在乎你姓什么呢,反正不姓赵。也幸亏季白志不在此,以后季家这些亲朋故旧就让大哥cao心吧,三儿只要不惹事不添乱就行。
他半天没说话,季白以为是又来了什么紧急任务,在椅子上幅度很小地活动一下,觉得自己状态还行,不至于影响正常动作,就问他:“出什么案子了?用不用马上出发?”
洪少秋把手机递过去,笑:“没事,不归咱们管。就是觉得你说得挺对,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光是叫得厉害,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夹着尾巴跑了。”
季白扫了一眼,看见“疑似外逃”几个字皱眉道:“我好像昨天晚上还听人说在使馆区那边刚看见他来着。按道理如果他家老头子被双规,直系亲属比如老婆孩子,出境肯定是被控制的,这还能跑了?故意放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