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前端楔进xué口,刚进了一小半就胀得季白直哼哼,腰拱得更高了些,勃起的xing器疼得也有点软。洪少秋小腹贴在他臀尖上,沾满了jīng油的那只手绕过季白软塌塌的腰身给他打了两下前边,季白就在他身子底下一耸一耸地把自己送上来,好像他还进得不够深似的,拼命往里吸他嘬他。洪少秋最近连晨勃都是尿完尿等它自己下去,冷不丁受了这个刺激差点没控制住当场缴枪。他发狠使劲拍了两下季白的屁股,臀ròu涌起微làng,带得肠壁也跟着一起颤个没完,裹在yáng句上慡得能让他忘了自己姓什么。
于是洪少秋再也顾不上别的了,死命gān进去,粗大的ròu棒整个塞进肠道里,不管季白能不能受得了——再说他不就是想要这个么。深处手指够不到,闭合在一起的肠ròu完全是被guī头撑开的,酸胀从季白小腹和脊椎中间的某个点蔓延开来,如同顶到了什么开关,他抻着脖子长声呻吟,敏感到能感觉出那根又粗又热还油唧唧的jī巴怎么破开自己,怎么把所到之处的肠壁都刮擦得软熟。进出之间的扯动在酸胀之外带来微弱的痛麻,然而快感从酸胀痛麻后头冉冉升起,像一场盛大隆重的日出,他眼前霞光万道瑞彩千条,嗓子都叫得变了音,腰臀扭拧着迎合caogān,那个làng劲儿简直没法看。
洪少秋整根进去又整根出来,让季白在饱胀和空虚之间一天一地受折磨,guī头离开xué口的时候带出点殷红的肠ròu,再立刻被塞回去。季白整个后背像满弦的弓似的绷着,脊椎骨从上到下把皮肤顶出一串珠链的形状,洪少秋伏上去用牙齿嘴唇挨着个儿地嘬舔咬吻,下头动得慢了点,季白就喘着咽着要他多给几下狠的,勾得洪少秋不要命一样猛捅,yīn囊拍打着季白láng藉一片的屁股啪啪脆响,cao得季白脑子里电光乱闪,那种马上就要she、就要高cháo的感觉一làng一làng把他拍倒,像走在悬崖边上,谁都知道下一秒就要掉下去,然而就是那失重的片刻才是极乐,哪怕立刻要在地上死成面目模糊的一滩也无所谓。
可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
洪少秋手劲很大地捻着季白的yīnjīng,那根玩意儿硬邦邦地挺着,前端在身下铺着的浴巾上蹭出湿痕,季白哼唧得又委屈又急切,他退出来一点,拿guī头顶着前列腺周围不停摩擦戳刺,以他的尺寸都进去反而就只能贴着那点地方蹭过去了,他自己倒是更慡,但季白就会来得慢一些。洪少秋打算让身下的青年先she一次再说,前后夹击着弄他,季白哆嗦着往下软,洪少秋一条胳膊揽着腰把人搂住了不许倒下去,又快又狠地cao在那个快肿起来的地方。季白拼命摇晃了几下头,呻吟着she了洪少秋一手。他后xué紧缩着吸吮埋在里面的yīnjīng,慡得洪少秋不太好,gān脆整根拔出来,把套子撸了顺手扔地上,搂着季白的腰顺势把人翻过来,掰开大腿架在肩膀上抠挖了一把xué口,再次整根cha进去。
季白这次she的太慡,差不多等于死了一回,浑身还软着,洪少秋cao得比刚才还猛,面对着面,汗珠子吧嗒吧嗒往他脸上掉,按摩chuáng吱吱嘎嘎响得要散架。季白看着即使在shòuxing时刻也还是好看得要命的这个人,多少心里有点别扭,又有点后悔:要过多久才能忘了这一天的疯狂和快活?洪少秋以为他还有余力想别的,拉着他两条腿往胸口反折过去,季白整个人腰臀一多半离了chuáng面,后xué被cao得大敞着,恨恨盯着洪少秋,喘息着放话:“有本事……唔……你cao死老子……”
“那怎么行,”洪少秋喘得也没好多少,他快she了,下身一阵阵的苏上来,腰眼酸得要命,而且几乎想低头亲季三儿一口,那个眼圈泛红嘴唇湿润还犟得不行的小模样太招人疼了,“你死了下回我cao谁去?嗯?”
两个人沉默着看了看对方,其实想的是同一个问题,不知道还有没有下回了。
又尽力抽cha了几十下,洪少秋也jiāo代了。他从按摩chuáng上翻身下来,点根烟抽了一口,想想又伸长胳膊塞到季白嘴里:“小心点,烟灰什么的,别烫着。”
季白就那么捯着气儿抽了一半,烟灰竖着要掉不掉的,洪少秋刚想去给他拿烟灰缸,烟灰跌落下来,一路顺着季白的脖子滚到chuáng单上。看不出烫到了没有,季白连眉头都没动一下。他捞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哑着嗓子笑:“洪哥,挺行啊,这他妈都快一个小时了,咱俩还得加个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