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玩车震啊,怎么来都肯定碰头,不够high。”季白敷衍塞责地动了两下手指,眼见着那控制不住的玩意儿在裤子里支棱得老高,赶紧严正声明。
“想high是吧,哥哥今儿个带你high一回。”洪少秋薅着他手腕子闪进电梯按了顶楼,二十几个数字挨个在门框上边闪过去这点时间他都觉得久。已经做过多少回了,可他还是觉得yù望说来就来,汹涌迫切得不愿意多等一分钟。季白纨绔起来的时候能穿过时空看见他更年轻的样子,还有香车美女、鲜衣怒马那份儿风流,这么好一个人——他转头去看季白,季白恰好也在看他,眼里带点了然,又带点渴。
洪少秋嘴唇动了动,紧接着喉结也滑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简直要渴死了,非得把季白生吞活剥了才能捡回这条命来。电梯叮地把他们吐出去,或者说是他们自己逃出去的,洪少秋从钥匙串里找了一把看着奇形怪状的,轻轻松松把通往天台的门打开,季白还能吐槽半句:“你这得算公器私用吧,局里配的万能钥匙就是为了让你……”
然后他们就已经吻到一起去了。
洪少秋三下两下扯掉季白的裤子,把人压在天台边缘及腰高的护墙上又摸又亲。季白下边本来就硬得差不多,内裤上湮出点印儿来,洪少秋伸手进去撸了两把,觉出那根东西已经随时都会she出来,gān脆又来回尽着根好好弄了几趟,guī头在指间不受控制般地大股涌出前液,湿漉漉地要滑出去——这怎么行。于是他又握得更紧了点,指甲从底部一路沿着怒张的青筋刮到顶上,绕着guī头下面最敏感的地方转了一圈,季白的身体在他怀里绷着,随时要从中间裂开似的,呼吸是从火山口里喷出来的,带着硫磺和火星子,感觉上像是she了,但肯定还没有。洪少秋咂住嘴里带着尼古丁味儿的舌尖,下了个含糊不清的优秀评语:“真他妈……làng。”
季白喘息着去拉他的裤链,一边挺着腰把xing器送到洪少秋手心里磨蹭,一边嘴硬:“还说我呢……再过会你他妈就得she裤子里……啊……”
指尖抠进铃口去转了半圈,指纹的凹凸摩擦着充血成深红色的黏膜,季白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腿软摔倒,接着就jiāo了货。这回she得特别猛,带点qiáng制高cháo的意思,季白呻吟出声,自己都能觉出小腹和腿根抽搐着收紧。洪少秋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掌——拢成个小碗的样子,里头盛着季白she出来的东西,热腾腾的腥膻味。
“谁先she了?”洪少秋jian计得逞地笑起来,把手脚还软着的季白脸朝下按在护墙上,手指抹进臀fèng里,勾着xué口边上的ròu环往里塞,上来就是两根手指,进到一半已经胀得要命,季白直着脖子一声一声地喘,洪少秋从后面压着他,火热的yīnjīng在腿根来回蹭着yīn囊,“先放松点,等我进去再夹我——”
季白小半个上身已经探出楼顶,一百多米的高度,下面的车流像是模型,一串串车灯连成时断时续的虚线,让人来不及从高cháo里缓一口气,立刻被投进更狂乱的晕眩。身后的呼吸裹在风声里难以分辨,他踢腾着腿想要翻过来和他面对面,洪少秋已经掰着臀ròu把yáng句杵了三分之一进去,牢牢钉在身体里楔着他,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润滑不充分,扩张也不够,那种过于鲜明的摩擦感摧枯拉朽地从xué口一路炸到身体深处,撕扯着牵拉着,让季白只能呻吟着把腿分得更开一点,两只手死死扳住尺把宽的墙头。他俩上半身还是整整齐齐的,衬衫外套一件不少,下半身则寸缕未着,碰撞出淋漓的水声,洪少秋摁住他腰窝一下下地cao进更深更软的地方去,又抵着前列腺轻轻重重地磨,顶得季白身不由己往前耸动,好像再来一记狠的就要从楼顶栽下去。
洪少秋埋在他肩颈间吻他,也咬啮他,狂喜极乐里掺了恐慌,掺了疼,反而愈加深刻。季白反手在空中捞了两把,洪少秋握住他的手指,暂时停下腰里的动作,气息不匀地问他怎么了,季白哑声道:“我看下面头晕,让我转过来。”
这回他们总算能看着对方了。
城市的天际线远比星空璀璨,但星星始终都在,既在许多光年之外,也在洪少秋鼻尖眉梢的汗珠里。季白两腿紧紧扣住他的腰,上半身在又一波高cháo里颓然向后软倒,洪少秋抓住他的胳膊把人拖回来抱住了,最后冲刺几下想拔出来的时候晚了一步,少半she在里头,大半都she在xué口。季白拽着他领子啃他下巴,恶狠狠威胁:“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