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都给我回来,先把年过了再走!”
短刀们有些不好意思,在审神者挨个给了今天的摸头杀后,飘起了樱chuī雪。
“一期啊,孩子大了,不中留了啊。”审神者故作幽怨叹了口气,意识到一期一振正面色古怪地回味他这句话,立马尴尬地闭了嘴。
审神者继续百无聊赖地在本丸晃dàng着,晃到了新选组们住的院子。他想起了最近一直对他恭敬有加亲近不足的堀川国广,决定好好和他拉拉关系培养培养感qíng。
“堀川堀川你在不在!”审神者扯着嗓子喊起来,把院子里的鸟都惊飞了。
“主公,我在呢,您找我有事吗?”
“你在哪?”审神者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人影,仿佛听到了一个鬼故事。
“我在屋顶上呢主公!”
审神者一抬头,就看到堀川国广摇摇yù坠地蹲在房顶上忙活着什么。
“傻孩子你跑那么高gān什么,掉下来怎么办!”
“兼先生说屋顶漏雨,我想趁着年前大扫除修理一下。”
“你这小身板我看了担惊受怕的,来来堀川你下来,换我来。”
见审神者一撸袖子作势要往屋顶上爬,堀川慌了:
“不行,主公,太危险了,您快下去!”
“笑话,你们主公是那等无用之人吗,上房揭瓦谁不会!”
堀川国广看着手脚并用爬上来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夭寿啦您就不能去和粟田口玩玩捉迷藏去和鹤丸挖挖坑去和三日月唠唠嗑互撩一波,主公您是不是皮痒啊您皮痒喊宗三抽自己一顿他绝对不会留qíng,您又何必来折腾我。
“看把你吓得,嘿嘿哈哈……咦啊啊啊啊!!”
堀川见来不及抢救的审神者一脚踩空从屋顶上滚了下去,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
见审神者躺在地上半天没说话,堀川真吓坏了,他立马翻下屋顶跑过来。
“堀川,”审神者揉着腰,想到曾经在某个混乱的夜里也被从天而降的堀川砸了个半身不遂,“我可能跟你八字不合。”
堀川国广哭笑不得,动作迅速地去搬了救兵。
刀剑们喜忧参半,忧的是他们痛心主子又把自己弄伤了,喜的是这家伙终于消停了。但他们不敢把喜的那部分表现在脸上,于是每一个来探望审神者时都是一副唉声叹气的哭丧脸。
“大将,”药研正帮他擦药按摩,“您这回该吸取教训了吧。”
“我也是好心……嘶,你轻点。那个药研,你说我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我妈还指望我娶媳妇呢!”
坐在屋子里正边喝茶边放肆打量审神者腰身的三日月宗近闻言放下杯子:
“哦,原来您还想要和女xing结婚?”
“废话,不然娶你啊……不,那个,我就随口一说。”感受到身后凌厉的视线,语气瞬间弱了下去,审神者把头埋进枕头里,唾弃自己的怂。
天下五剑了不起啊,五花太刀了不起啊,三日月宗近了不起啊。
想到这,恶狠狠的威胁脱口而出:
“你给我等着,腰好了我艹哭你。”
三日月宗近微笑,不慌不忙道:
“期待至极。”
绝望的审神者发现他好像又说错话了。
在屋里憋了几天,审神者突然觉得,他不好过,也绝不让某些人好过。
他扶着腰起身要去够桌子上那台笔记本电脑,屋里专心替他处理公务的长谷部感受到了自带主命雷达的信号,瞬间将东西递给了他。
“主公,您快躺下,还要什么尽管吩咐。”
“不用,想起来有件大事还没处理,很快你们就有表演看了。”
长谷部看到审神者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认真而又危险的表qíng。
长谷部觉得他仿佛触发了审神者的隐藏剧qíng。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演练场胜利归来的部队来探望审神者,鹤丸国永夸张地对着一群粟田口短刀描述他今天是如何把对面的刀都打趴下叫爸爸。
短刀们不明觉厉,只觉得鹤丸先生这几天格外卖力,找审神者邀功也格外勤快。
“主人,今天感觉如何?”
审神者看着guī甲贞宗,不清楚他为什么一看到自己就散发出类似恋爱的气息,不过令他欣慰的是,这位青年并不是一开始他以为的华而不实,这些天他练度突飞猛进,很是勤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