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逗你了,听说那个人比花艳的美人,被那个有名的老狗链住养做狗了。吾只是想你二人相识,或许想知道这条消息。吾还有帮会要参加,先走了。”
huáng裳走后,星láng弓竟是打算去寻绮罗生,救他出狗头人之手。
“汝不能动,既已想要退隐娶妻生娃,就是无论如何都不应再入江湖。”雨打萍看着星láng弓说道。
“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朋友受难而不管吗?”
“难道绮罗生的好友只有你星láng弓一人么?此事自会有吾过问。连日在此叨扰,多有麻烦,现下你余毒既清,吾便就此离开。烦劳转告huáng裳姑娘,寻人之事,也可以放下了。”说完,雨打萍化光离去。
循着huáng裳jiāo代的方向,雨打萍寻到了被老狗链在飘血孤岛的绮罗生。飘雪孤岛之上,雨打萍只看到了绮罗生一身尘土血渍,却不见老狗的身影。正当雨打萍走近绮罗生准备解开锁链,却被绮罗生叫停:“快离开,别管我了。趁着他还没来,快离开”
“晚了,敢动我的狗儿,杀,无赦。”老狗的声音响起。
雨打萍回头看见老狗手握骨刀刀柄,虽然看不见狗头面具下的表qíng,不过大概能猜到是一脸的戒备,恍若猛shòu一般,准备着将猎物撕碎。
“唔……”雨打萍打量着来人,却发现此人的骨相竟与当年的最光yīn是一致的。每个人的骨相都各有不同,就算是血亲也不会有同样的骨相。如此看来,老狗必是最光yīn无疑,却不知他是如何变成这般前尘尽忘的模样的。
“没有人能带走我的狗儿。你,想死吗?”
正在老狗杀机蔓延之时,突见绮罗生乍起扑向身边的雨打萍,在雨打萍身上狠狠咬了一口,血色浸透青衫,雨打萍的脸色一时扭曲。
“唉呀,好狗儿。怎么又咬上人了,不是说过人身上的病菌最多,快松口。”老狗的杀气瞬间散尽,上前扯开绮罗生。
“他活不久了。”雨打萍看着拉扯着链子的老狗,终于对老狗说出了第一句话。
“你说什么?”
“吾说,你的好狗儿,就要死了。”雨打萍一边给自己的伤口上药,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到。
老狗一听,顿时失控,将骨刀架在雨打萍颈上,“你在胡说什么……是不是你,是你的血太脏,有太多的毒,才会害了吾的好狗儿!”
“快住手。”绮罗生急道。
“你再不冷静点,误杀了吾,就更没人去救你的好狗儿了。”雨打萍不为威胁所动。
“果然是你做的,快给我治好他!”
“治了也没有用。真不知你是怎样想的。看你以老狗为名,又带着狗头面具,还以为你对狗有多么重视呢,能不到不过是残害狗儿的恶徒。”
“你胡说。”
“吾哪有胡说。且看你现下养的这只狗儿,先不说手脚上的伤的问题,就说他现在筋疲力尽,一身láng狈的模样,就可以看出你对他并不上心。此狗儿除了身上的伤痕与疲惫意外,脉象上更是有郁结于心的症状,长此下去,必是衰竭抑郁而死。这样看来,你不是残害狗儿的恶徒又是什么。”雨打萍说着,转过轮椅,背对老狗,扔过去一张药方,“若是想要你的好狗儿活下去,就将这单子上的东西寻齐带过来。”
“你……哼!”老狗将药方撕碎,迈步离开。
“你怎么来了。”绮罗生看着给自己处理伤势的雨打萍问道。
“是星láng弓的qíng人打听到你的消息,说你被老狗扣住。”雨打萍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虽说江湖传言不能全信,但老狗的传言确实有些凶残,吾不大放心就来看看。不过现在吾倒是可以确定了,老狗是必然不会伤害你的xing命的。”
“这是为何?”绮罗生皱眉,“虽然吾能感觉到北狗并没有杀意,但此人行为诡异,无礼至极。你只是见了他一面而已,怎么就能确定。”
因为最光yīn是不会伤害九千胜大人的。
“因为……你将他当作狗来看,就能发现他的思维模式。以狗喻人对他而言大约是赞美而不是侮rǔ,你没看他自己都戴狗头面具,以狗自称吗。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吾刚刚发现老狗与吾是旧识。以前也没见他是这个样子,也不知这数甲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雨打萍抬头见绮罗生的神qíng似是对老狗依旧有芥蒂,便问道,“你对老狗反感,似乎并不是因为他的言行和对你的伤害。老狗做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