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说得这般,你到了那边,自会见到金毛狮王谢逊。”
空闻见状便知自己遭了卫璧算计,如今却是无奈,而后朝卫璧愤恨地瞪了一眼,而后下了武当。
这时朱九真在卫璧的吩咐下来到峨眉派附近。
“这位便是纪晓芙纪师叔吧,我叫朱九真,我师傅是卫璧啊。”
“原来是朱师侄,不知师侄有何事?”
“纪师叔啊,九真听我师傅说纪师叔与我殷六师伯早已有婚约,如今我师伯年纪已是不小了,什么时候才能与纪师叔完婚啊?”
“这……”
一听这话,殷梨亭是羞得小脸通红,与之相反纪晓芙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目无神地乱瞟,朱九真见状心中更是厌恶。
“师叔怎么了?难道你不愿与我师伯成亲吗?”
“我、这……”
此时武当派的人都看出有些不对劲了,纷纷看向纪晓芙。
“殷六侠,我纪晓芙今生与你无缘,愿来世再与你续缘。”
说完这话纪晓芙瘫倒在座椅上,而殷梨亭则脸色剧变,满脸的不敢相信。
“晓芙,到底发生什么了?你为何不愿与我成亲?”
“殷六侠,我、我愿效仿峨眉祖师郭襄女侠遁入空门,余生与青灯古佛相伴。”
“晓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跟我说啊。”
“殷六侠,你不要再问了。”
说着竟还开始抹泪,武当峨眉两派之人皆是疑惑不已,突然朱九真大喝道:
“纪晓芙,你有何颜面自称效仿郭襄女侠,郭襄女侠冰清玉洁,你何德何能,以妇女之身效仿于她!”
接着卫璧使出传音搜魂大法大喝道:
“杨不悔是谁!”
“我女儿!”
在场之人皆是大惊。纪晓芙与殷梨亭有婚约在身。如今不仅与外人有染,竟然还生下了孩子,此等丑事,真是数十年难得一闻,而且还是峨眉派这样的名门正派。
一听纪晓芙这话静玄师太当即抓起纪晓芙的右臂,一撩袖子,哪里还有象征贞洁的守宫砂,心中大惊又是大怒,不过无论如何也是峨眉派之人,自然须得维护,一切都得回到峨眉派由掌门灭绝师太决断。
“晓芙你!”
殷梨亭一听这话不知是怒是悲,当即一声唉叫,只觉喉头一甜,却硬生生将血咽了下去,而后在莫声谷的搀扶下撕下一块衣角,咬破手指后写了一份血书。
与此同时张溪松开口道:
“杨不悔?不悔?你不知廉耻与人私通,本就天理难容,如今生下孩子竟敢取名不悔,你将我六弟置于何地?将我武当置于何地?”
“不是的,不是的。”
纪晓芙一味地摇头抹泪,只是在场之人除了峨眉派外无一人同qíng,哪怕是西华子这般的人也是不齿纪晓芙的所作所为。
“不必再说了,纪晓芙,我殷梨亭过去是喜欢你,只是我殷梨亭也是堂堂男子汉,你既然如此不知廉耻那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今日我殷梨亭一纸休书与你恩断义绝!”
“你!”
一听殷梨亭的话纪晓芙呆住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倒是静玄师太马上反应过来。
“张真人真是对不住了,我峨眉派出了此等事qíng,但此事我却不好处置,还需回峨眉请掌门决断。张真人放心,我峨眉定会给武当一个满意的答复。告辞了。”
说完便带着峨眉弟子下了武当山,不过如今的峨眉却已不是上山时那般受人敬仰了,毕竟如今俗世儒家思想影响甚深,即便是武林人士也须得遵守一二,尤其是女子与他人苟合这等事,自古以来就为人所不齿,严重的是要浸猪笼的。
待众人尽皆离去后,突然厅口长窗外一个孩童声音大叫:
“爹爹,爹爹!”
第二句声音发闷,显是被人按住了口。张三丰身形一晃,已到了长窗之外,只见一个穿着蒙古军装的汉子手中抱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那男孩嘴巴被按,却兀自用力挣扎。
那汉子见状大惊,yù要退去,但张三丰怎会如他所愿,只见张三丰轻轻拍出一掌,但那人却不敢大意,使出十成十的内力与其对掌,即便如此也觉得胸口一震,与此同时卫璧也已施展凌波微步追了上来,在那汉子与张三丰对掌后意yù逃走时卫璧使出一招一阳指,一阳指出指可缓可快,缓时潇洒飘逸,快则疾如闪电,卫璧此刻出招便快如闪电,那人还不及反应便已中招,只得将怀中孩子扔出。张无忌大叫着朝卫璧扑来,卫璧见状马上伸手接住,就在卫璧抱住张无忌时只觉一阵冲力,待他落到地上时那汉子已经消失不见。他马上掀开张无忌身上的衣物,只见细皮白ròu之上,清清楚楚的印着一个碧绿的五指掌印。卫璧再伸手抚摸,只觉掌印处炙热异常,周围却是冰冷,伸手摸上去时已然极不好受,无忌身受此伤,其难当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