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既然如此你又为何将桃花岛武功传于他人。”
“我将桃花岛武功传与何人与你何关?huáng老当年座下弟子稀薄,晚年唯有幼徒程英一人,如今我将桃花岛武功发扬广大,让huáng老后继有人又有何不对?再者说我将武功传于他人也是为了驱除鞑虏,完成抗元大业,为的是拯救天下万民!”
卫璧这番话一出,天地会众人jīng神一振,瞬间觉得自己肩上压力倍增,可是又觉得无比荣光,毕竟如此大任一旦完成必定能够名垂青史。莫声谷则是一惊,身为武当弟子自然听张三丰说起过神雕侠杨过,没想到今日竟能见到神雕侠后人,只是如今看来却是不过如此。
“倒是你,身为神雕侠后人却不思报国,反而拘泥于武功门第,我真是为神雕侠悲哀!”
“好胆!”
那huáng衫女子说完这句便向卫璧攻来,卫璧一直保持着警惕,见她攻来也不惊慌,一提手中玉笛便回了一招玉笛剑法,莫声谷大叫:
“说不过便动手,神雕侠后人竟是如此不堪!”
“她打不过师傅的。”
朱九真随卫璧行走江湖有一段时间,在武当山也呆了许久,听张三丰评价,当世年轻一辈中卫璧可以说是鲜有敌手,即便是成名多年的大家也有不少不是卫璧的对手,此时自然信心十足。
莫声谷说完就紧盯着那四白四黑八个侍女,那八个侍女看样子武功也是不低,若是齐上天地会必难以招架。
再说huáng衫女子和卫璧之战,她手中持一玉箫,与卫璧的玉笛也有几分相似,huáng衫女子使的是古墓派功夫玉女剑法,虽威力不凡,可用玉箫使出来还是有几分不便,而卫璧的玉笛剑法乃是量身定做,自然顺心顺手,威力大增。此消彼长之下huáng衫女子渐渐落入下风。
huáng衫女子见势头不对马上转化武功,将玉箫还给身后侍女,而后一抬手就见一道雪白的绸缎由袖口中飞出,卫璧见状将玉笛cha进腰带,只见拇指与食指扣起,余下三指略张,手指如一枝兰花般伸出,在触到绸缎时又一换手势将力道全部卸去,而后兰花拂xué手与落英神剑掌合用,指化掌掌化指,指掌之间将绸缎打得进不了身一尺之间。
huáng衫女子见久攻不下心中不免焦躁,卫璧见状抓住时机,只见他食指一伸,一道ròu眼不可见的内力便由食指发出,一下子将刚落到地上的huáng衫女子点住,这也是卫璧不想生事,故而未下杀招,否则这一击,huáng衫女子非死即伤。
“怎样,这招一阳指滋味如何!”
huáng衫女子虽不比卫璧,但武功确实不低,几个呼吸间便将xué道解开,不过到底还收受了些轻伤,有些喘气不均。
“一灯大师绝技,果然名不虚传,此番却是我自愧不如了。”
“神雕侠后人,既已归隐山林便不要妄想执掌武林,也不要来到扰我天地会,若有这功夫倒不如去多杀几个蒙古人,为抗元大业尽几分力。”
说完便转身回了连环山庄,天地会一众人也跟着回到屋内,朱九真在转身时还朝huáng衫女子吐了吐舌头,气得白衣侍女差点忍不住开口。倒是武青婴目不斜视,毫不在意她们,似将她们视为无物,令huáng衫女子气结不已。
不过形势比人qiáng,自己既然输了比武,huáng衫女子也只得灰溜溜地下了望天峰。
“师傅,那人是谁啊,怎的如此自以为是?”
朱九真泼辣的脾气使得她憋不住话,一坐下便询问卫璧,卫璧听了微微一笑。
“你这么生气gān嘛。那人乃是百余年前一位大侠的后人,那大侠姓杨名过,身边常伴一大雕,故江湖人称神雕大侠,说起来与我连环山庄也是渊源颇深。这神雕大侠武功奇高,第三次华山论剑后与东邪huáng药师、南僧一灯大师、北侠郭靖和中顽童老顽童四人并称新五绝,号西狂。他先习得古墓和全真两派武功,后又独孤求败独孤九剑,再自创黯然销魂掌,武功堪称当世无敌。他却无心武林之事,与其师归隐终南山下活死人墓。”
“那他怎么有后人的?”
“其师小龙女亦是其妻。”
此话一出众人都大惊,毕竟师生相恋自古不容,没想到西狂确如其号,狂妄不已。
“你等不要以为那huáng衫女子年纪还轻,其古墓派武功最能驻颜,又有武林异宝寒冰玉chuáng,故而其门内之人不能以外貌判断年龄。那人我估计少说三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