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乔治,我答应你还不行?一办完事立刻回去,我们继续。”
他这才消解了怒气,继续讲了起来,对于照片上年轻男人的qíng况我大致有了了解。
他叫佩洛?拉加尔蒂霍,二十岁,父亲是二十年前著名的斗牛士,十年前因为酗酒潦倒死在街头。现在与母亲生活在一起,没有任何兄弟姐妹,在一家酒馆做帮工,喜欢斗牛,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出色的斗牛士。
哼哼,身世简单,白纸一张,要杀这么一个人实在比捏死一只苍蝇都容易,可我不懂弄死他有什么价值?
“乔治,gān掉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子,不知道老K是怎么想的?”
“皮皮耶罗,这些不是我们能能过问的。”
“我只是好奇。”
“许多时候,好奇奇会把自己害害死。”
“是的乔治,那好吧,我就暂时把它当酒一样喝掉……今天晚上,我要去那个酒馆打探一下,你要一起去吗?”
“我对对酒没没兴趣,对要死死的人也没兴趣。”
“好!”我在他耳边打了清脆的响指,“你就待在这里,哪都不要去。”
他不去正中我的下怀,倒不是为了他会破坏我喝酒的兴致,主要是他去了会碍手碍脚,而且他不太会演戏。
现在一个叫萨维奇的意大利记者马上就要登台了。
PLAZAD酒馆
到了晚上,我把自己打扮得更得体些,虽然我一向很注意在某些场合会不会露马脚的问题,但在一个小酒馆里,虽然目的还是饮酒作乐,作为“记者”,我还是应该表现得更绅士些。所以我选择了一身米色的长裤,咖啡色的毛背心,临行前还照了照镜子,镜子里的男人看起来温和可亲,风流倜傥,和那些豪放却粗枝大叶的本地居民相比,对漂亮姑娘的吸引力,我想我还是有优势可言的。
“你还真是个天生的演员。”
我对自己这样说。
我把带有佩洛照片的纸折起来放进我的皮夹子里,以便随时对照。一切准备停当后,我带着一架特制的相机——那是乔治专门为我准备的,除了照相功能,它与普通相机最大的区别就是在相机的背后有一个隐藏的按钮,一旦扣动按钮,相机镜头里暗藏的机关就会打开,从里面会发she微型的子弹,这种子弹速度极快,杀人于无形,没有手枪那样的噪声,对于近距离的目标,这种武器非常实用便捷——就出门了。
我悠闲地走在大街上,口中chuī着富有西班牙民族特色的小调,穿过热闹的集市,倾听商贩和顾客的讨价还价,欣赏美丽姑娘窈窕的裙下风光,眺望这座掩映在夜色和灯火下的天空之城,我甚至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从异国他乡慕名而来的记者,用我手里的相机捕捉这里一切美好的事物。
按照乔治给我的地址,我找到了那家酒馆。
繁华的小巷内,像这样的酒馆鳞次栉比,每走几步就能看到一家,亮着五颜六色的彩灯,二层或三层的建筑,或者是砖木结构,或者是土石结构。从里边不时传来欢快的富有节奏的音乐声和客人推杯换盏的吆喝声,满溢的热qíng一如满溢的美酒。
“PLAZAD”是这家酒馆的名字,一推开店门,伴随着门上清脆的银铃声,立刻就有迷人的女招待高叫着“欢迎光临”。
叮咚jiāo叠作响的玻璃酒杯碰撞声,嘈杂的音乐,热气与烟气共同沸腾的大堂,木板墙壁上装饰的雄牛角,各色兴致盎然的酒客,穿着五颜六色彩装穿梭如飞的招待,大嗓门的酒馆老板……
天哪,我太爱这里的一切了!
我选择了一个靠在角落里的座位,这里便于观察,也便于隐匿,我还没有被冲昏头脑,尽管这里看起来那么热闹,令我血液沸腾,甚至迫不及待品尝当地的美酒佳肴,但我必须在残存的理智中找到我的猎物。
我要了一杯酒馆特酿的冰啤,借机向女招待打听佩洛的消息。
“美人,这里真是热闹。”
“是啊先生,明天就是为了迎接复活节举行的奔牛活动,大家当然兴致勃勃了。”
“奔牛节?”
“是啊,看您的打扮应该是个外国佬,难怪不清楚呢。”
她把啤酒放在我的面前,故意把脸凑得很近,我嗅到她身上混合着美酒散发的迷人芳香,从她低垂的前胸很轻易就捕捉到她丰满圆润的rǔ房,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令我如痴如醉。